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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
待這話一落,姑蘇鳳瑤驟然挑聲而道:“本宮倒要看看,誰敢將本宮收監三月!”
大氣凜然的嗓音,語氣卷著幾分震懾人心的殺氣。
說著,嗓音一沉,繼續道:“國之危亡,本宮按照國師之意平內亂,便是殺人,也是殺該殺之人!惠妃今日,公然覬覦皇位,野心磅礴,全然不守宮規禮法,以圖以婦人之力,亂我大旭祖制!來人,速將惠妃拿下,禁於天牢,本宮便要她看看,縱是幼帝繼位,國之內憂外患之下,我大旭,仍會屹立不倒,挺過此劫,待大旭安定之際,再問斬惠妃,讓她死得……心服口服!”
這話一落,瞬時之中,殿外突然衝入數名衣著鎧甲的御林軍,捉拿了惠妃。
惠妃哭喊而起,癲狂怒斥。
在場之人頓時人心惶惶,心頭髮緊。
唯獨惠妃那年約十五的長子突然站身出來,妥協恭然的道:“皇姐,臣弟母妃糊塗,並非有意違逆大旭祖制,望皇姐恕罪。近些日子,母妃聞得父皇戰亡,哀思成疾,思緒也紊亂無條,還望皇姐念在她哀痛成疾的份上,饒她一次。臣弟贏易,定感激不盡。待得大旭除去外患,國泰民安之際,臣弟定帶母妃居於皇陵,不問世事,一心,守護我大旭列祖列宗之靈。”
沉穩厚重的話語,條理分明,誠然認真,全然不像是一個僅有十五歲年紀之人說出的話。
姑蘇鳳瑤冷冽無波的朝他觀望,神色複雜,心底深處,卻並無太大動搖。
皇族子嗣,除了同胞之間,歷來無真正的情義。這深宮之中,除了她母后之外,便數惠妃獨大。而惠妃這長子贏易,排行第三,常日安分守紀得很,以前她姑蘇鳳瑤在宮中猖狂叛逆之際,也曾故意欺負於他,將他打得鼻青臉腫,致使他後來每番見她,皆驚恐莫名,避之不及。
而今,接近三年未見,曾經那膽小如鼠的孩童,竟已長成了如此淡定大氣的少年。不得不說,他這番話雖是剛柔並濟,不容人拒絕,但她心下之意,卻務必得斬草除根。
思緒至此,她瞳孔微微一縮,正要言話,不料身後龍座上的幼弟突然跳了下來,怯怯的拉著她的衣袂,低低出聲,“阿姐,放過惠貴妃吧。這些年在宮中,三皇兄對徵兒極好。”
稚嫩的嗓音入耳,她眉頭當即一皺,心生波瀾。
而那姑蘇贏易,卻已是低下了頭,讓人看不到他任何表情。
劉太傅再度一嘆,微扯著嗓子出聲,“先皇與先太子逝世,宮中已哀之一片。也望大公主網開一面,在這國難當頭,莫再傷自己人了。”
這話,誠摯而又無奈。
第6章 扶皇為帝
姑蘇鳳瑤面色微變,默了片刻,陰沉而道:“惠妃死罪,自是可免,只是卻不是如今赦免。”
說著,嗓音一挑,繼續道:“御林軍聽令,將惠妃幽閉在其寢宮,不容任何人探視,讓其好生反省。待得大旭大定,再讓其與三皇子一道,出宮入駐皇陵,永生不得擅離。”
“是。”御林軍們當即應聲,拖著狂笑謾罵的惠妃出了大殿。
姑蘇鳳瑤神色一動,乾脆直白的轉了話題,“如今,各位既是對六皇子登位並無異議,此番國之危難,便也不行登基大典的虛禮,便由劉太傅等三位閣老一道為六皇子受璽登位,成我大旭新帝。”
冷沉無波的嗓音,大氣凜然。
在場之人面色各異,神情皆是一片複雜。
三皇子突然率先跪了下來,淡定無波而喚,“贏易恭迎新君,吾皇萬歲。”
這話一落,眾人紛紛面面相覷一番,最終是一言不發的跪了下來,大呼萬歲。
高位上的孩童滿面緊張,怯怯的挪步躲在了姑蘇鳳瑤的身後。
她瞳孔微縮,卻是捉穩了自家幼弟的手,一步一步將他拉坐在了龍座之上。
劉太傅等人並未耽擱,已是登上了那六步金階,捧了玉璽朝六皇子遞來。
孩童滿目膽怯,渾身發抖,待姑蘇鳳瑤捏了捏他的手後,他驀地強咬牙關,終歸是顫抖的伸手,接過了玉璽。
瞬時,在場之人再度大呼萬歲,聲勢浩然。
待禮畢,她囑咐劉太傅等人主持大局,自己,則牽著自家幼帝出了勤政殿,趕去鳳棲宮料理後事。
殿外,烈風浮動,似要將人卷跑一般。
孩童緊緊的拉著她的手,怯怯而道:“阿姐,徵兒不喜當新帝,三皇兄最是聰明,阿姐為何不許他當新皇。”
她神色微動,牽著他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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