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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事。
“瑞侯既是要舉報攝政王,但說無妨。”片刻,她朝花謹出了聲。
花謹點點頭,面上之色頗有幾許小人得志的嘚瑟,“長公主有所不知,前幾日,瑞侯殺了他攝政王府的一名小妾,強搶了一位民女入府,趁著長公主未回宮之際,他還入了趟國庫,從國庫中私自拿走萬兩紋銀,甚至前幾日他強行為新皇授課,還大逆不道的打了新皇的手!長公主,如攝政王這等不忠不義不恥不善之人,定當重罰。”
這話一出,滿殿之人倒抽了口冷氣,眾人大多朝瑞侯觀望,只道這年紀輕輕的瑞侯莫不是昨日被打傻了,竟是連攝政王都敢告了。
第28章 爭鋒相對
花謹這話,無疑是正合鳳瑤之意。皆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這攝政王身上還肩負人命與違逆的君臣道義。
她端然而坐,沉寂無波的目光不深不淺的朝攝政王落來,卻見他滿面儒雅淡定,哪有半分被人告了的緊張與心虛。
“攝政王,瑞侯之言,可是屬實?”僅是片刻,鳳瑤低沉出了聲。
那滿身儒雅之人勾唇而笑,唇瓣懶散而動,“屬實。”
鳳瑤驀地一怔,本以為這攝政王會狡辯一二,奈何他突然這般承認,倒是有些讓人出乎意料了。
她正沉默,一旁的花謹頓時狂喜起來,當即伸指朝攝政王指著,“長公主!你看,他承認了!依照我大旭律令,攝政王身為權臣而知法犯法,定要加重而罰。”
花謹嘚瑟萬分,嗓音一落,便斜眼瞪著攝政王,著實是將小人得志之感演繹得淋漓盡致。
在場之人更是紛紛變了臉色,皆不言話。
鳳瑤掃花謹一眼,才朝攝政王低沉道:“亦如瑞侯所言,攝政王身為我大旭權臣,卻知法犯法,雖不至於殺人償命,但攝政王如此膽大妄為,本宮若不處置於你,定難服眾。”
說著,嗓音一挑,“來人,為本宮擬旨,攝政王言行不端,作風不良,為服眾議,廢攝政王王權,貶為庶人。”
這話一落,舉朝震驚。
剎那,有人當即上前兩步跪了下來,嚴聲而道:“長公主,此舉不妥!攝政王乃我大旭功臣,王權乃先帝所賜,先不說攝政王是否被瑞侯誣陷,就論攝政王戰功赫赫,民心所向,長公主便不可廢了攝政王!”
“國舅所言極是!微臣也以為,攝政王忠義良善,長公主切不可聽信瑞侯片面之詞!”有人跪下附和。
“微臣也有異議。攝政王有先帝賜予的免罪金牌,長公主豈能如此兒戲的廢攝政王之職,從而將先帝賜下的免罪金牌視為無物……”
源源不斷的嗓音,自四面八方層層湧來。
僅是片刻,幾乎滿殿的朝臣全數跪了下來,皆為攝政王振振有詞的求情。
鳳瑤怒不可遏。
以前只聞劉太傅說攝政王在朝中拉幫結派,根基深厚得緊,但今日親眼目睹,倒是見識了。
她冷掃著殿下的群臣,隨後猛的抬掌朝前方案桌一拍,怒道:“爾等放肆!攝政王草菅人命,擅挪我國庫紋銀,甚至膽敢抽新皇手心,如此不忠不義之徒,爾等紛紛求情,難不成爾等皆與攝政王同流合汙,乃顛倒黑白不分是非之人?”
說著,嗓音越發一挑,“若爾等皆是如此之人,本宮要你們這些歪膩之臣有何用!本宮便不信了,我大旭能人無數,缺了爾等這些牆頭之草便要崩塌了!”
這話一落,群臣皆渾身一顫,不言話了。
待片刻,那一直淡然而立的攝政王終於平和如初的出了聲,“長公主如此之言,不止是要廢了本王,還要廢了這滿殿的朝臣?”
說著,勾唇而笑,懶散柔和的繼續道:“瑞侯舉報之事,雖為事實,但皆是事出有因,長公主不讓微臣解釋便擅自定罪,別說微臣不服,天下之人皆會不服。再論道德禮儀,長公主身為我大旭監國公主,關乎國之體面,但如今則急不可耐的收留男寵填充後宮,豈是威儀正直的公主所為?”
第29章 公然打鬥
果然,攝政王這條盤踞朝中多年的蛀蟲不可能這般輕易的束手就擒的。
鳳瑤冷冽觀他,正要言話,不料花謹已是忍不住道:“顏墨白!你這話何意!你既是承認我舉報之事屬實,難道還要龜孫兒的狡辯?”
這話一落,在場眾人面色越發一變。
顏墨白難得正眼朝花謹望來,“瑞侯何須激動,待本王之事一了,瑞侯送長公主男寵一事,也得好生算算。”
“你……”花謹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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