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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極為詭異,哪日若是有幸再與國師相見,定要與他探討一番這其中緣由了。
待鳳瑤起身下榻後,宮奴便奔走傳膳。
整個鳳棲宮的燭火被點亮,檀香也被點起,鳳瑤剛在圓桌旁坐下,便有太醫院的宮奴來報,聲稱柳襄已醒,嚷著要見她。
鳳瑤眉頭而皺,朝宮奴吩咐,“你且與柳襄說,本宮要見他時,自然會見,但他若肆意在太醫院興風嚷嚷,本宮便差人割他舌頭。”
宮奴怔了一下,急忙應聲而去。
鳳瑤也本以為柳襄之事已是壓下,奈何她不曾料到,這大旭皇宮著實是一座四處透風的牆,今日收下一個小小的柳襄,竟也會在朝堂上引起波瀾。
翌日,天氣大晴。
幼帝早早來鳳棲宮等候。
鳳瑤一身鳳袍,髮鬢精貴,滿身雖是大氣風華,但傾城的面容卻臉色沉寂,目光冷冽,無端給人一種清冷疏離之意。
“阿姐今日真好看。”幼帝稚嫩的嗓音頗有幾分悅然。
鳳瑤微怔,只道如今的她森冷沉寂,再無往日的嬌俏良善,是以這天底下,怕也只有自家這幼帝會覺得她好看了。
她終歸是朝幼帝微微而笑,不言話,僅是牽了他的手,被宮奴簇擁著往勤政殿而去。
此際的勤政殿,已是朝臣皆至,連帶那經常缺席早朝的攝政王也來了。
鳳瑤牽著幼帝入得勤政殿時,便見群臣皆圍著攝政王,賠笑奉承,著實熱鬧得緊。
眼見鳳瑤一行人入內,朝臣才四處散開站好。
鳳瑤眸色冷冽,無波無瀾的繼續前行,待與自家幼帝坐在上位時,垂眸一觀,瞳孔率先映入的是攝政王那張似笑非笑的臉,而後,是那站得彎腰駝背且咧嘴朝她笑得極是狗腿的瑞侯。
昨日三十大板落下,這瑞侯怕是早已屁股開花,如今竟還能來上早朝,倒也是……身殘志堅。
第27章 臣要舉報
鳳瑤眼角幾不可察的抽了半許,卻也正這時,那花謹迎上她的目光,頗有幾分自得,隨即如往常一般風情的動手搖扇,不料此番上朝並未帶得紙扇來,手中空空,是以突然搖手而動,待反應過來時,他面上頓時露出了幾分微愕與尷尬。
“瑞侯莫不是手抽筋兒了?”正這時,一旁的攝政王懶散無波的出了聲。
花謹眉頭一皺,目光朝攝政王鎖來。
生平之中,他最是不喜這種表裡不一看似溫潤儒雅實則卻是腹黑悶騷之人,縱是他家老頭子時常告誡他莫要與攝政王衝突,奈何這廝著實是太煞風景。
“我不過是動了動手,便被攝政王說成手抽筋,那攝政王此番眨眼,我可否認作攝政王眼睛抽筋兒?”花謹反駁了回去。
攝政王也不惱,反倒是勾唇而笑,“本王便是眼抽,也不若位上的長公主眼抽得厲害。再者,朝堂之上,群臣皆在,瑞侯便是有意對長公主奉承,也望收斂一下哈喇噠子,莫要朝長公主狗腿而笑,損了我大旭朝臣之正氣。”
懶散柔和的嗓音,無波無瀾,卻著實是沒給花謹任何面子。
花謹頓時一惱,伸手朝攝政王指來,“顏墨白!你切莫欺人太甚!常日我不與你計較也就罷了,奈何今日你還要在長公主面前汙衊我?”
攝政王平和而道:“人若動怒,定血流不暢,不利傷口恢復,瑞侯昨日才受三十大板,今日還是消停點為好。”
花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狠瞪攝政王幾眼,隨即扭頭朝鳳瑤望來,怒道:“長公主,微臣有事要報。”
國之早朝,本該威儀有序,奈何如今竟成攝政王與花謹鬥嘴的場地,而幼帝在上,其餘群臣也不恭敬行禮,不得不說,大旭朝風不穩,牆頭草成群,此番現象無疑是必須得極早治理。
鳳瑤神色冷冽,並未理會花謹之言,沉寂無波的目光朝群臣一掃,冷道:“早朝之上,幼帝已是入位,爾等站著不行禮,是要公然廢我大旭君臣之禮?”
這話一落,在場之人臉色皆變,隨即紛紛開始彎身而拜,大呼萬歲。
待一切完畢,鳳瑤才稍稍斂神望向花謹,“瑞侯有何要事要奏?”
花謹頓時上前兩步,方才還怒氣騰騰的臉此際突然顯得有些奉承與狗腿,“長公主,微臣要舉報攝政王。”
鳳瑤微怔,但片刻之際,心底則浮出了幾分微暢。
她早就看那攝政王不順眼了,且攝政王此人一手遮天不得不除,但若這花謹能說出些攝政王的罪證來,她順勢而為的廢了攝政王官職,倒也是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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