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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瑤淡然點頭,“順便,再告知那些暗衛或是精兵,就言道,本宮之舉,不過是無奈而為,但若是他們一心為國,一心為皇上與本宮,本宮對他們,定也不惜加官進爵,讓他們當個朝臣武將,安穩過日。”
王能神色微動,恭敬而道:“屬下知曉了,告辭。”
鳳瑤淡漠點頭,王能凝她一眼,隨即便乾脆的轉身離去。
殿內,再度徹底的恢復了平靜,無聲無息中,透著幾分掩飾不住的靜謐,甚至靜謐得都有些壓抑了。
鳳瑤再度垂眸下來,耐著性子將朝臣的奏摺看了一遍,待回神過來時,時辰已至正午。
她終歸是起了身,緩步踏回了鳳棲宮。
待用過午膳後,便略微小憩了片刻。
則是不久,王能再度而入,說是安置在攝政王府的暗衛回報訊息,稱道攝政王今日一直便呆在府中,竟突然逆了性子一般不讓兩名御醫把脈,且因湯藥太過苦澀,竟責打了兩名御醫。甚至於,攝政王還開始在府中笙歌做樂,與姬妾風流奢靡,著實是汙穢不堪。
這訊息入得耳裡,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但更多的,則是低怒與鄙夷。
那蛀蟲,終歸是開始毫無忌憚的笙歌作樂了,毫無忌憚的開始風流了,想來,定是昨夜她惹怒了他,讓他刻意擺出一幅不問世事的模樣,變相對她施壓。
只是那蛀蟲則是忘了,他在這大旭朝中,本未起什麼作用,甚至還聯合牆頭草們對她咄咄相逼,如此,那蛀蟲若是生氣了,若是惱她怒她且不來上朝,只顧享樂了,她倒是拍手稱和還來不及,又豈會被他威脅到半絲半縷。
只不過,那人風流享樂,沉醉女色也就罷了,但竟敢責打兩名御醫,著實是太過囂張了些。
鳳瑤面色複雜,陰沉而道:“攝政王要做何,任由他去便是。只要他不出攝政王府,不在外興風作雨,他要如何,便隨他去。”
王能恭敬點頭。
鳳瑤掃他一眼,嗓音也稍稍一挑,繼續道:“你親自去跑一趟,將兩名御醫接回宮來。再者,對兩位御醫,適當賞些金銀,安撫安撫。”
王能面色剛毅,極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待見鳳瑤已無話再吩咐後,他才稍斂神色,極是乾脆的轉身離開。
殿內,沉寂無聲。
而那雕窗之外,雨水早已消停,空中,也明亮起來,著實如雨水仔細洗過一般。
鳳瑤在窗邊擺了棋盤,指尖拈著棋子,兀自對弈。
只奈何,待回神且隨意抬眸之際,便見身邊的窗外,竟赫然站著一人。
她瞳孔幾不可察的一縮,面色,也逐漸淡漠開來,隨即,唇瓣一啟,低沉而道:“你來做何?”
今日的柳襄,一襲紅袍,也不知是從哪兒來的,他那滿頭的墨髮,也高高而束,整個人看著倒是意氣風發,丰神俊朗。
只奈何,明明滿身的氣質都是端然極好,然而他那俊然的面上,則露著魅笑,修長的眼睛也極是完美的勾著,滿身風雅之氣便頓時變成了風流媚態,給人一種媚到了極致的風月之氣。
也難怪這柳襄能成為京都城內最是炙手可熱的風月之人,就憑他這長相,這身段,這媚態,別說尋常女人要被他勾了魂,怕是有些龍陽之好的男子,定也是把持不住的。
只是,這柳襄好歹也是官宦之家出身,如今演變成這種模樣,不得不說,倒也可惜可嘆。
“此際剛從外面歸來,特意過來看看長公主。”他笑得媚然,嗓音也透著幾分討好。
待這話一落,他便踏步而來,繞過雕窗便隨手推開了門,膽大的進來了。
鳳瑤眼角一挑,並未言話,目光幽幽的瞧著那自然得猶如踏足自家府宅的柳襄,淡漠而道:“你倒是自然熟,只不過,本宮倒是不記得,本宮允你過來探望,甚至允你進本宮的寢殿了。”
柳襄並不怕,面上毫無懼色,只是,臉上的媚笑與討好之色卻是不降分毫。
他站定在鳳瑤身邊,微微而道:“柳襄斗膽與長公主套近乎,長公主雖看不起柳襄,不願與柳襄熟識,但柳襄,仍是得努力才是。至少,長公主此際並未怒,甚至,也未怒趕柳襄出去不是?”
鳳瑤淡道:“雖是最開始不曾出口趕人,但不意味著此際不會出聲趕人。”
說著,嗓音一挑,“是以,你若識相,自該知曉是否要滾出去。”
柳襄極是風情的笑笑,“長公主不會趕柳襄出去的。”
他說得倒是自信。
鳳瑤眼角一挑,瞳孔也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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