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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她不行。”
“為什麼啊?”
“還不是因為她心裡早就有你。”陶悅氣得掐著他的肋骨道,“都怪你,沾花惹草。”
“這真不怨我啊。”曹躍哭笑不得。
陶悅又道:“我得書信一封給我姐姐,我姐姐在婆家不開心,我要讓我姐姐回來住幾天,也好勸勸爹爹。”
“你姐夫豈能答應,無緣無故讓你姐姐回來。”
“我姐夫一定會答應的,哼。”
“為什麼?”
“你不懂,我也不告訴你。”
曹躍聳聳肩,想到自己即將出徵,卻不知未來如何,但為了一心一意**著自己的陶悅,他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月色正明,整個水塘明亮起來,蛙聲大作,蚊子也跑出來搗亂,曹躍趕了趕蚊子,道:“悅兒,我要回軍營了,大軍出征在即,我這個做主將的不能不在營中。”
“你就是不願意陪我,是不是?”陶悅撒嬌道。
“當然不是。”曹躍無奈道,“可你要體諒……”
“我明白的。”陶悅嘆了口氣,“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曹哥哥,你一定要安安全全地回來,打不打勝仗沒關係的,只要你回來就好,我不管你是勝了還是敗了,你在我心中都是大英雄。”
曹躍心中感動,一種前所未有的暖流在心中流淌,他忍不住親了一下陶悅,兩人四目相對(促和諧,揚正氣,相應號召省略幾百字)。
擁吻許久,兩人才有時間喘氣,陶悅卻突然趴在曹躍肩膀上用力地咬了一口,這一口著實咬得太疼,曹躍忍不住道:“你做什麼?”
“蒙古人養了機槍匹馬,都會在馬屁股上馬脖子上印上自己家的印記,所以我也留個印記,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誰也不能搶走。”陶悅義正言辭道。
曹躍捂著脖子,哭笑不得,姑奶奶,我這行軍打仗哪有時間風流快活,用手一摸,居然出血了,他無奈道:“小悅兒,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給我弄傷的人。”
陶悅一雙明亮的雙眸露著壞笑,呲著小兔牙跳出曹躍懷裡,說道:“當然,你什麼都是我的,你逃不出我的手心。”說完又像一支活潑的小兔子蹦蹦跳跳跑了。
“母老虎。”曹躍抱怨道,心裡卻美滋滋的,來到正門的時候,陳開天報告說府上知道這個訊息的下人也是下午剛剛得知,所以還沒有洩露出去,眾人被警告了一番更不敢外洩訊息了。陳開天派遣士兵封鎖了四周,沒有人能夠外出告密。
曹躍點了點頭,陳開天忽然說:“二哥,我媳婦有了,兩個月了。”
“啊?”曹躍笑道,“恭喜你啊小刀,你這速度夠可以的。”
陳開天羞愧道:“要不是梅子她有了,我也想和你一起西征,二哥,我……”
曹躍捶了他一拳笑道:“你這小子,兄弟幾個你是第一個有娃娃的,這是咱們老營兄弟的第二代,你一定看護好,小東西是我們的未來,你的責任重大,知道不?”
“是,將軍。”陳開天聽曹躍這麼說,心裡好受了一些。
次日晚間曹躍率軍發兵甘肅,施耐德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晚間行軍,但看到所有中國士兵一言不發地趕路,倔強的德國顧問們也只好將問題憋在心裡。
曹躍用兵如同鬼魅一般,晝伏夜出七天之後,軍士們人困馬乏,但終於抵達了甘陝交界隴縣。
隴縣古稱隴州,西北與甘肅清水、張家川、華亭、靈臺、崇信五縣接壤,地勢西高東低,海拔高,氣溫低,少雨少水,國字營曾經駐紮在這裡,後來甘肅亂兵經常攻打隴縣,國字營於是跑到了鳳縣駐軍。
幾十年前白彥虎的甘陝之亂,隴縣漢民被屠殺殆盡,如今的鄉民多為河南四川和山西移民於此落地生根而來。而治理甘肅平息民亂,並非這裡有人舉旗早飯,左宗棠平新疆早一路上把白彥虎等人殺滅了,真正讓朝廷惱火的是,甘肅的民軍是降了又反反了又降,反反覆覆不停地造反,不停地投降,而滿清朝廷基本上是滿漢官員把持,自然地他們放心不下,歷史書殺了一千五百萬漢人,這個仇讓大家更加警惕,也造成雙方離心離德。
曹躍對五十年前的仇恨到沒有多少感同身受,可是他明顯地察覺到他的軍隊士兵們的眼神有些不對,這兩千士兵有一千人都是隨他在白家樓三天殺了三萬人計程車兵,他之所以下令屠殺的目的一是斬草除根,二是震懾陝北,他不會為了仇恨而去搞屠殺報復,那不是一個胸懷天下的人做的事兒,而是一個屠夫的行為。可是來到人丁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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