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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此,昌邑侯若是有禍,其後陰謀將接連不斷,太子羽翼或會皆受牽連。如此既可減弱太子之勢,又可離間與陛下的關係。若是陛下生疑,殿下又不願束手待斃,其再設計加害,施計將太子謀反之事坐實,太子輕則失去太子之位,重則會被陛下賜死。此事雖然不難破解,後續必有毒辣之計。對頭勢力不小,而且用心惡毒,行事極為狠辣。”
靈帝確實受傷,但是很輕,只讓短劍劃傷手臂,傷口很淺,劍上也沒有淬毒,太醫包紮完畢,說十餘天就可痊癒。靈帝此時已經冷靜下來,正對著張讓查出的證據深思。此時內侍來報,道:“太子殿下求見。”
靈帝稍一停頓,道:“傳。”
劉辯進屋,見靈帝手臂受傷,上前泣道:“聞父皇遇刺,兒臣惶恐難安,恨不得替父皇挨這一劍。”
靈帝揮手讓內侍下去,吩咐張讓道:“百米之內不許他人踏入,分派可信之人監視諸宮。再讓人監視朝堂諸臣,打探諸臣近日有無異常之事,何人與宮中有過聯絡。所有訊息由你負責,只跟朕彙報,其餘人皆不得洩露。”
張讓道:“喏。”
靈帝在張讓出門以後,笑道:“只是小傷,皇兒起來吧。”
劉辯起身道:“此事是何人所為?”
靈帝道:“從短劍看,為濟南郡鑄造,兵器上有印記,是濟南治鐵丞的特殊印記,張讓已經核實過。從刺客身上布料看,是樂安貢布的次品,產量很少,除了宮中,只有樂安本地才能找到。其餘再無破綻。”
劉辯道:“莫非父皇懷疑是姜述所為?”
靈帝笑道:“父皇還沒糊塗,剛才仔細想了一下,幕後策劃之人可不簡單,這是布了一個大局,最終針對的不是姜敘,而是辯兒。”
劉辯心頭頓如去了一條大石,問道:“父皇如何這般認為?”
靈帝道:“方才暴怒之下,父皇也曾認定是姜述所為,張讓一句話提醒了父皇,父皇認為此事決非姜述所為。”
劉辯道:“噢?”
靈帝道:“張讓說,針角是新的。”
望著劉辯恍然大悟的神情,靈帝十分滿意,感覺太子越來越成熟了,道:“辯兒說說看。”
劉辯道:“兒臣以為,如果此事是姜述所為,死士進京時所穿衣物只有青州生產,針角定是舊的。如是到京以後購買的衣物,其布料定然不會是樂安貢布。此乃有心人費盡心機故意為之,此次事件定是有人陷害姜述。”
靈帝道:“辯兒長大了,能明白這些道理,長進不小。你切記,即使親眼所見之事,亦不能輕易下結論,世上最讓人看不清的就是真相,許多醜惡都罩著一層光亮的外衣,反之亦然。朝堂諸臣,講得是儒家大道,行得卻是另一套。這些年父皇行事荒唐,心裡卻明白得很。這是有人想借大亂推波助瀾,利用宮中某些人的野望,做出這般勾當。辯兒明白宮中之人是誰嗎?”
第一卷姜述篇第88章大興水利
劉辯點頭道:“明白。”
靈帝道:“如何處置?”
劉辯道:“隔絕外臣。”
靈帝長吁一口氣,道:“辯兒懷仁義之心,父皇就放心了。常人道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可偏偏有人非得從中生事,弄得兄弟若同生死仇敵。有些事情父皇明白,但是父皇不得不裝糊塗,有些事查到最後,卻是至親之人做怪,父皇不處置會傷你的心,又無法真正處置,辯兒也要理解父皇的難處啊。”
劉辯道:“兒臣曉得,兒臣也不會感到委屈。”
靈帝忽然眼露兇光,道:“光是宮中之人鬧事還好,外面沒有爪牙,造不成什麼大勢。但是宮外之人卻是可惡,竟然為了攪亂時局,派刺客傷朕,若非想留下父皇這條命來達到目的,劍上若是淬毒,父皇生死就不好說了。”
劉辯道:“父皇,兒臣願去辦理此案,查明其中真相,將兇手繩之以法。”
靈帝道:“此事不宜打草驚蛇,皇兒只可秘密調查,不要露出口風,天下紛亂之時,朝中不宜再出大事。”
劉辯道:“喏。”
劉辯與張讓同時展開秘密調查,疑點最後同時指向一人袁偉,袁家掌管洛陽商鋪的近支族人。
姜信打探到宮中情況,不由大吃一驚,將訊息快速傳給姜述。姜述接到資訊,猜測是袁家與董太后聯手所為,心中恨得要命,但是鞭長莫及,只能將這口氣弊在心裡。
此事最終有驚無險,姜述也很快忘在腦後,他在做幾件讓人矚目的事情,首先是讓士兵屯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