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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靖遲疑一會,道:“漢朝兩帝分立,齊侯主力與我軍廝殺,不怕長安出兵攻其老巢嗎?”
劉豹道:“我最近仔細分析姜述用兵,極其謹慎,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此次敢出兵與我族交鋒,自是已經做好完善部署。”
劉靖頹然道:“難道我族舉族投降不成?”
劉豹苦笑道:“大漢內部若無意外情況發生,我族唯有舉族而降才可能存於世上,即便我族歸降,我這條命也是保不住了。”
劉靖雖與劉豹爭奪單于之位,但兩人共同代掌匈奴多年,彼此相處還算不錯,又是血脈至親,笑道:“不必如此喪氣,戰上一時再說,若是不敵,再議降不遲。”
斥候又進帳急報:“漢軍在北方大開殺戒,今日清晨發現他們屠殺了贊羅氏部。”
兩人聞言面面相覷,知道惹上了無窮麻煩,此事定是昨夜那批漢軍所為,但此時漢軍主力將至,無法抽出兵力對付。劉靖道:“下令各部族往王城集中,或數部族集中居住。”
劉豹道:“傳令讓南方各部族皆至王城。”又長嘆一聲,道:“命令傳到之時,諸族怕已十不存一。”
又有斥候來報:“三路騎兵追殺南方部族已近王城。”
劉靖、劉豹皆立起身來,道:“三支騎兵人馬多少?”
斥候道:“一路騎兵約五六千兵馬。”
劉靖看了劉豹一眼,苦笑道:“倘若果真如你所料,漢騎動用五六萬,我族逃無所逃。”
龔都、劉闢、杜遠三將各引騎兵六千,一路追殺,沿途屍橫遍野,將至匈奴王城,見城中兵馬出來接應,三將方才勒馬停軍,擇地搭建營寨。王城兵馬出去接應逃難部族進城,行到城池近前,左賢王部將埋吉里看清其中有自己部族的難民,急忙下了城牆,問族人道:“我父親呢?”
族人看清是埋吉里,不由放聲大哭,道:“合族之人只逃出我等百餘人,餘人無論男女老少,皆被漢軍殺了。族長為了保護族人,路上帶領族中勇士阻擊,寡不敵眾,已經戰死。”
匈奴人戰制與漢族不同,除了貴族親衛,不設兵馬編制,打仗時通知各部族派出壯丁,自備武器兵甲馬匹。埋奇族是左賢王劉豹轄下大族,上次左賢王出征幷州,埋奇族派出三千兵馬,由埋奇族王子埋吉里統領,後來左賢王與右賢王爭奪單于之位,埋吉里統領族人隨同來到王城至今。
埋吉里悲嚎幾聲,不及與左賢王彙報,招呼族兵徑奔城外,前去漢營挑戰。龔都三將指揮部下搭起營盤,尚未整理利落,聽聞外面有人挑戰,忙不迭地都要出營迎戰。
杜遠道:“營盤尚未立完,還需有人守營。兩位都是師兄,先在營中休息,此戰讓師弟前去。”
龔都、劉闢都是戰爭狂,如此機會如何肯讓?皆言不行。三人你爭我搶,吵得面紅耳赤。情報官姜珍笑道:“三位將軍不用為此爭吵,只需分軍一半,留下各軍副將立寨守營就是。”
三將聞言大喜,喚來副將交代清楚,各自點起本部一半兵馬出戰。營前列好戰陣,三將策馬趕到陣前,見前方一位黑臉大漢,身材巨大,手提狼牙棒,在陣前左右策馬。三將之中劉闢是師兄,策馬上前,大喊道:“來將報名。”
埋吉里雙眼通紅,不及通名,惡狠狠地問道:“你等誰殺了我父親?”
三將互視一眼,皆感覺莫名其妙,劉闢道:“你是何人?你父親又是何人?”
埋吉里平復一下情緒,道:“我乃左賢王帳下大將、埋奇族王子埋吉里,我父親是埋奇族族長。”
劉闢望著龔都、杜遠,茫然道:“一路上滅了若干部落,只顧廝殺,皆未問過名字。兩位知曉埋奇族嗎?”
龔都、杜遠皆搖頭,杜遠異道:“都是匈奴人,也分族群?”
劉闢笑道:“應該是的。”
劉闢打馬上前,道:“我殺得手順,族名也未問過,你想戰儘管找我好了。”
埋吉里招呼逃難族人近前,道:“殺我父親之人是否此人?”
族人上前仔細瞧瞧,搖頭道:“不是。”
埋吉里道:“要想廝殺改日奉陪,今日我只尋殺父仇人。”
劉闢聞言打馬回陣,道:“黑大塊只尋殺父仇人,不是我,定是你兩人。”
龔都道:“那一定是我。”說完策馬走到陣前,喊道:“你父親是不是白鬍子老頭?我記得殺過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