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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介狀元,怎麼竟不覺委屈麼?”逼近一步,冷笑道:“那可真是不要臉極了。”
周懷素聽了這話,居然也不惱,順勢勾了宋卿鸞的身子往懷裡一帶,與她曖昧笑道:“以色侍君?那我當真是求之不得,何況聖上這樣說……呃,容臣不恰當地打個比喻,就好比潘安宋玉之流進了青樓,卻不知是誰佔了誰的便宜?”
“你!哼,堂堂一介狀元,居然自喻青樓女子,果真……唔……”
周懷素輕舔嘴唇,彷彿意猶未盡:“不要臉是麼?美人在懷,要臉面有何用?”將宋卿鸞散落的鬢髮,攏到耳後,微微俯身,與她額頭相抵,不以為意道:“何況說到以色侍君,我又哪裡及得上段太傅?他堂堂一個異姓郡王都不覺得委屈,我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宋卿鸞冷笑道:“你以為你能跟太傅比?你全身上下除了這一副皮囊,跟他實在沒有半分相像!”掙扎幾下,苦於難以掙脫,一雙眼睛迸發出陰毒光芒,盯著他一字一句道:”周懷素,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周懷素“哦?”了一聲,道:“他真有這麼好?”嗤笑道:“微臣奉勸聖上一句,千萬別把段太傅,想得太過美好,不然等哪天知道真相,只怕大失所望。
宋卿鸞冷笑道:“你又挑撥離間,周懷素,你一天不說太傅壞話,就渾身難受是麼?”
周懷素開懷笑道:“並非是壞話。微臣所言,句句發自肺腑,全是為了聖上著想。”
宋卿鸞嗤笑道:“你對我,能安甚麼好心?”
周懷素深看她一眼,說道:“所謂忠言逆耳,有些話,聖上不愛聽,那也沒甚麼奇怪。只是四年前,三皇子的死到底同段太傅有沒有干係——這四年來,聖上就從來沒有懷疑過麼?”見她神色一僵,知道是說中要害了,便微笑道:“怎麼?被我說中了?”
宋卿鸞剜他一眼,嘴唇微微顫抖,只不說話。
周懷素輕笑一聲,繼續道:“四年前的那場宮變,段太傅深夜帶兵進宮勤王,救下了三皇子,卻沒能救的了鸞鳳公主——這話倒是□□無縫。本來麼,三皇子是當朝儲君,他的寢殿又是離段太傅來時的南宮門最近的,段太傅沒有道理不先救他,所以死的那個定然是鸞鳳公主——當時怕是人人都這麼認為,所以即便公主你的容貌與三皇子一般無二,也從來沒人懷疑你的身份,可是公主,真相如何,你的心裡再清楚不過了——當年活下來的的那個卻分明不是三皇子。”看了宋卿鸞一眼,笑道:“你瞪我做什麼?我知道,當時段太傅肯定告訴你,等他去修文殿的時候,三皇子已然死了,可這話其實大有玄機,究竟是他一進宮立刻趕去修文殿時三皇子已經死了,還是他救下你之後返回修文殿時,三皇子已然死了?若是前者,我當然是無話可說,可若是後者……他為什麼置當朝儲君的性命不顧,反而先救公主你呢?公主不會天真到以為是段太傅對你情根深種,甚至於為了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吧?”
第42章 挑撥離間
宋卿鸞喉頭乾澀; 動了動嘴唇,勉強笑道:“你少胡說八道,我自是問過太傅的; 他告訴我,他是先救的三哥……我……沒錯; 三哥的確是儲君; 可同樣的道理; 齊王不會不明白,他又怎麼會放著堂堂儲君不顧; 反而先來殺我呢?縱然修文殿離南宮門最近,可若是齊王集中兵力齊攻修文殿,太傅低擋不住也是有的……”
“哦?這倒是很合理的解釋,看來公主你很會替段太傅找藉口麼; 可若你真的那麼相信他; 又怎麼會……”及時住了口; 微微笑道:“段太傅告訴你他是先救的三皇子?這樣啊,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他是先派了一支人馬去修文殿營救三皇子; 而自己則率領剩下的部眾去采薇宮救公主你?一隊人馬兵分兩路,原本就折了兵力,若是失了主帥; 士氣必然大跌;反之若有主將統帥,較另一隊人馬增了士氣之餘,又統領得當的話,彌補缺失兵力亦不在話下。段太傅此舉; 與救下你之後折返營救三皇子又有何異?”看了宋卿鸞一眼,笑道:“當然,這只是我的推測,可若是萬一,萬一真如我所言,那段太傅又為何要這麼做呢?公主自小長在宮內,見多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亦是親眼目睹為了那座龍椅,齊王擁兵造反,枉殺多少無辜,就連……就連三皇子也都成了這場皇位爭奪中的犧牲品……”
“三哥……”宋卿鸞神色痛苦,呵斥道:“別說了!”
周懷素微微一笑,仍是說道:“三皇子同殿下一胞所出,自幼一起長大,聽聞他從前為了殿下,還幹過不少荒唐事,他對你這樣好,你若不幫他報盡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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