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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燈多的更貴,一般都要用好幾年才換,平常不用也要塗上油防鏽。有的人家更是代代相傳,分家都能作為一分重要的財產來分的。
看完熱鬧石初櫻剛要帶著二肥往回走,就聽有人門上有人喊到:“將軍回府!”
石初櫻抿著嘴兒一笑,直接帶著二肥去迎楚漵。
“你怎麼出來了?”楚漵完全忽略掉某隻小的,只看著媳婦說話,順手把馬鞭子丟給侍電,自己幾步過來攬了媳婦的腰往裡頭去。
“今個兒這麼早?”石初櫻抬頭看他一眼,又伸手在他下巴和嘴上抹了抹。
楚漵無奈極了,媳婦看著他的鬍子看得厲害,連點兒茬子都不許存在,這不,人家其實不是給他抹嘴兒,其實是試試有沒有水珠兒什麼的,如果有,那就是帶了茬子。也不知道這招兒是跟誰學的。
“這兩天下頭根本沒事兒,不回來留在哪反倒招人眼!”楚漵又問,“今個兒忙不?”
“忙呢,咱們先到‘豁然居’,正房裡還沒折騰完。對了,你訂的‘火樹’送來了,我看著是不錯。”
“你喜歡就好,明年咱們多掛幾盞燈!”兩人絮絮的說著家常話一路漫步回去。
“咳,”楚漵輕咳一聲,揮揮手,下人都遠遠站了,他才低下頭附耳道:“我聽說,最新訊息,這次青遠的知府押了五車的金銀回京!”
“五車?!”石初櫻小小地驚叫一聲,“有多少?”這丫頭居然還關心銀錢數目。
楚漵四下望望,把石初櫻摟得更緊一點,附在她耳畔吹著熱氣道:“用的是鏢局的押箱,一千兩的箱,一車少說十六箱,也有二十箱的。
據小道訊息,明面上是給皇上的獻的年禮兒,實際上是皇上私下產業的收益。不過,這事知道的人不多。”
石初櫻驚訝地揪住楚漵的衣襟道:“那就是說,五車至少十萬兩白銀或者至多十萬兩黃金?!”
楚漵微微點頭:“差不多!”
石初櫻眼珠一轉,歪著腦袋道:“你說會不會是哪個傻蛋,把這事捅給了黑道,想黑吃黑,結果,沒想到這些東西是上頭那位的,最後,只能殺人滅口,一了百了?”
“哎,還是太傻、太天真啊!”楚漵誇張地拍了拍石初櫻的腦袋,嘆氣道:“傻瓜,這事你得這麼想,你看啊,首先,這新年獻禮給皇上,這禮單子一般是比東西先到京的,只要這東西上了單子,就已經是皇上的了,對不對?
既然已經是皇上的了,這都劫了還說什麼想到想不到的?還有啊,這些外地的產業平時的收益都是賬目而已,這批真金白銀應該是這些年的收益所得……哎,只怕是有人打錯了主意。”
“你是說,這些真金白銀其實是皇上自己掙的?!”石初櫻扳著楚漵的胳膊揚著臉問。
“咳!我們幾個也是猜測,捅出這訊息的定是內部人,只不過這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以為這是青遠知府的黑錢,吃了也白吃,沒想到也是被人坑了……
想那青遠知府不但有儀仗,官兵,還僱了鏢局的人手,聽說統共不下百人的隊伍,結果,山匪直接放了滾木擂石,連人帶車帶東西一水兒的都砸在山道上。
據說,百十來人,總共只逃了四個人出來。一個是鏢局的鏢師,另一個官兵,還有一個家僕帶著一小兒,因車給砸壞了,一起滾下路去,趁亂倒往溝裡躲去,返到撿了條命。”
“是誰報的信兒?”石初櫻好奇地問道。
“那逃出去的鏢師也不是個傻的,這麼顯眼的鏢都丟了,並不敢在當地露面,一路躲躲藏藏,到了京城才敢到鏢局總舵報信兒,總舵的人報道京兆尹衙門;還有一個官兵也找到京營的熟人報了信兒,這邊兒京兆尹得了信兒又悄悄派人尋找,只在半路尋到了僕人和小兒。”
“不過,這些都是亂打聽來的,語焉不詳的,也有矛盾的,說不準的。”
“那是不是說,這次劫道的也不是一般的山賊?”
“反正這事沒那麼容易了斷,說不好就要掉一批腦袋!我聽說,屏山州的知州等一干官員已經被下了獄,就等著年後派了大員去審理,剿匪的事可能還在這個後頭!”屏山州便是山賊搶劫殺人的州府。
“青遠那邊今天也有人去傳旨……”動了皇上的乳酪,那還有好,等著瞧吧,指不定多少個腦袋要掉了。
“你說,這些金銀十幾二十萬兩,就是搬也要搬好長時間吧?壹千兩一箱,往山上抬沒有幾個大漢怕是弄不上去,何況五車啊?這山賊得多少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