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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意志才堅持救援到來……那時成王身邊的侍衛加護衛就只剩下三人,其他非死即重傷……
張蒼幾個一向與他搭對兒,此番也是扛著傷幫他迎親的……
這些事老將軍自然知道,他抬起精光的眼珠,看著孫子。
楚漵繼續道:“櫻櫻說,這傷處置得不對,必須儘管挖開重新處置,不然,以後好不了;還有肩後的傷,她說皮肉好了,但筋脈沒好,也的開了皮肉重新療傷……”楚漵故意說的血淋淋的。
“難不成明天就動刀子?你們也沒個忌諱?”老頭兒的鬍子都翹起來了,怒氣衝衝質問楚漵。
楚漵一攤手,“明天不動刀子,但櫻櫻要準備藥材,回門之後就動手。”說著又看了祖父一眼,“您孫子我是吃刀尖上飯的,忌諱這個詞兒對我再沒用處。”
忌諱?難道明天又差事來了你還能不去?打打殺殺的人,還講什麼忌諱?!
大楚的宗室想白吃飯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底氣,皇爵也不是各個都富貴錦繡的,或者親王、郡王許還能想想,國公以下爵位的,貴是貴了,但富就沒有了,光憑那麼點子的爵祿,自己不掙飯吃就等著捉襟見肘、潦倒度日吧……
老將軍鼓氣半晌,還是孫子的命要緊,只好認了。
楚漵到時見好就收,向外喊了一聲,門簾子一挑,侍電抱著幾個小罈子走進來。
楚漵示意一旁服侍的天狼把罈子都放到炕几上,指著一個小白瓷罈子道:“這裡頭是望雲山上的花蜜,櫻櫻親手採的,拿溫水調了,每天晚上喝一盞,或者用來燉補品,比外頭買的好。祖母年紀也大了,如今身體怕是也不好,就當是我和櫻櫻孝敬的吧。”
老太爺撇撇嘴。
楚漵見了又指著另一個小甕說道:“您有福了,您孫媳婦孝敬的。這酒叫‘白頭笑’,原本是櫻櫻專門給她爺爺釀的。
喝了這個酒,您返老還童也不是沒可能的。早晚各一小盅,千萬別多喝啊,貪多萬一直接變成宴哥……”還沒說完,頭上捱了一記。
宴哥兒是楚洌的小兒子,今年才4歲。楚漵一向喜歡這個小侄子,常給他帶吃的、玩兒的,有時候也帶著小傢伙去騎馬。這個親叔叔倒比親爹還得這小子的意。
“混說!”老頭兒抱過酒甕,左看右看,又聞了聞,嗯,封得太嚴實,一點沒漏出味兒來。
老將軍拿眼一斜孫子,“這酒你嘗過沒?”
楚漵暗自翻個白眼,他嚷一句:“祖父,成親到現在,統共兩天半,您孫子哪有時間喝啊?要不,您行行好,現開了封兒咱爺倆嚐嚐?”
老頭兒一扭身,“美的你!要喝你們家多的是。”他可記得這孫媳婦的嫁妝裡酒可不少。
“您放心,櫻櫻能孝順她爺爺自然也會孝順您的,她只是脾氣大些,順著她比較好相處些。”
說著,抬手提起另外一個小罐子道:“這個是烈酒,加了猛藥、可以救急的,櫻櫻說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喝,這個灌一口下去,只要沒死透的都能緩過一口氣兒來,喝多了浪費不說,還透支精氣神,不妥。您自己收著啊。”
這小罐子酒是石初櫻從雲谷基酒裡分出來的,只道是加了猛藥,反正效果之比加了猛藥大,總歸不能讓人當普通藥酒喝酒是了。
這個還差不多,老將軍稀罕地捧到手裡,左看右看不起眼的罐子,心話果然是個有心眼兒的,這種起死回生的東西要裝在金瓶玉罐裡,早被偷了去了。他可得找個好地方藏著……
不過有了那罐子酒,老爺子就起了酒興,當即拍開了‘白頭笑’的封蓋,揭去上頭的雲谷葉子封的壇口,頓時一股清澈而又濃郁的酒香瀰漫開來,爺孫倆俱都深深吸了一口氣,“好酒!”幾人一口同聲喝道。
門口傳來北斗的聲音,“給宗正大人問安!”
爺孫倆對視一眼,老將軍一擺手,天狼悄無聲息地把那小罐子藏進袖子轉到裡間去了。
說話間,只見門簾子一挑,一個身著棗紅色錦繡龍紋衣袍的老者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兩個衣著錦繡之人。
“一正大哥怎麼可以吃獨食?”老者一進門就哈哈朗笑幾聲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咻!”他又深吸一口氣,方道:“不喝上一口,我賴在這還不走了!”
楚漵見到來者連忙下了炕,自己穿了鞋子,又幫祖父穿了鞋子,這才扶著老將軍也下了炕。
老將軍咧一咧嘴,拱拱手道:“左宗大人前來竟未能遠迎,失禮、失禮!”
“一正大哥這是怨我不常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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