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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初櫻昨天回過了門,從此她和楚漵的昏禮算是周全了,而石初櫻捏著鼻子壓了多日的性子便暴露了出來。
咳咳,用石初櫻的話說:“魚都上鉤了還裝什麼地龍?”(蚯蚓的別稱)
氣得楚漵捉了她狠狠拍了兩下屁股,實在太不像話了,到底誰是魚,誰是鉤兒啊!不要搞錯!
所以,昨天晚上,石初櫻只看了一眼庭院裡的雪便說了聲“明個兒我要去打獵!”,楚漵當下便張羅了起來。
他不張羅人家就會一個人跑去的,到時候連影兒都摸不著,沒了管束,還不知道幾天能回來呢,倒不如他跟著的好。
其實楚漵也不想拘著石初櫻,只不過剛成親很多禮兒一道道的行下來,還是謹慎些的好,能不留人話柄的還是不要留,顯然,石初櫻也怎麼想的。
而如今六禮周全,再沒什麼好說的了,他也很樂意媳婦鬆快些,每天看著她被拘在瑣事裡其實他也不忍心。
話說回來,石初櫻在樹洞外立定,一伸手從腰間的儲物袋裡摸出幾顆珠子來,屈指一彈,一道流光擊中了樹洞,接著一聲悶哼,樹幹突然抖了抖,引得樹上的積雪紛紛灑落下來,石初櫻的肩頭也落了些。
這隻熊瞎子也夠鬱悶的,原本天氣冷了它在樹洞裡好好睡一覺,因是淺眠它還保留了一絲絲的警醒在,此時被人打得一疼,立馬醒來,要是它會說話指定叉腰罵娘了好麼。
勞資找誰惹誰了?睡個覺也不讓?
不過,誰讓它倒黴碰上石初櫻了呢。
大熊天冷性子懶,不欲多事,轉個身還想再睡,石初櫻又是一彈珠,這下惹火了大熊,它怒吼一聲,震落了周圍許多的積雪。
石初櫻等得就是大熊不耐煩。她好整以遐地立在十步遠的地方看著洞口。不一會兒,一隻巨大肥厚的熊爪扒開樹洞口的藤蔓,鑽了出來。
誰知剛一露頭,頭上又捱了一彈。
大熊氣得暴怒了,太欺負熊了!還能不能愉快地睡個覺了!答案顯然是不能,今個兒某人就是找樂子來的。
眼看大熊晃晃悠悠地出了洞口,石初櫻氣息一斂,眼神兒不好的大熊被雪一晃眼更是什麼也看不清了,伸著鼻子嗅了嗅,卻沒有什麼氣味。
大熊在樹洞周圍轉了轉,沒有現什麼異常,轉身又往洞裡鑽,要知道這個天氣它們熊還是很睏倦的,能多睡一會兒是一會兒。
顯然它想錯了,它剛一轉身,屁股就捱了彈,要知道熊的皮毛常年在樹上蹭來蹭去早都形成了一層厚厚的硬殼了,一般的刀砍一下也就留個白印兒,現在它居然被個小珠子打疼得夠嗆,真是火大。
大熊再也不忍了怒吼一聲,開始四處暴走亂撞,嚇得在附近覓食的小動物紛紛逃散。而石初櫻也故意漏出一絲氣息引得大熊聞到生人味狂怒不已。
該死的人類,竟敢欺負本熊,看本熊不吃了你!
遂鉚足了勁兒朝石初櫻所在的地方足奔了過來,石初櫻一擰身,飄開幾步,和大熊玩兒了起來。
如此幾個回合,石初櫻見大熊累得夠嗆,她也玩兒夠了,只見她再次彈出一個珠子,直奔大熊腦門兒去,只聽‘噗’的一聲,大熊狂奔的腳步一頓,登時栽倒在地,連抽搐都沒來的及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點兒也不好玩兒!石初櫻撇撇嘴,這裡的動物都太笨了!
不過,有收穫總是令人開心的。石初櫻舉步上前,用腳戳了戳大熊,把它翻了個身,自己也不動手,等著楚漵來。
楚漵早聽見動靜了,只是他的度有限,還是在十幾個呼吸後才堪堪趕到,他來不及歇氣,連忙上下打量了一番,見櫻櫻閒閒的無事才放下心來。
儘管他也知道媳婦厲害,可還是忍不住擔心。
“我們把這隻大熊送給祖父作壽禮如何?”石初櫻朝他一笑,“這個月二十八是祖父壽辰,現在準備什麼禮兒也不一定合適,倒不如送這個,就不知道祖父有沒有忌諱?”
送禮這東西什麼都好,就怕收禮的人有什麼講究,好的也變不好了。
楚漵聞言一愣,難怪這丫頭非要來打獵呢,原來是這個想頭兒,他還以為是她想玩兒了呢。
當下楚漵一挑眉毛,“祖父不忌諱,但不一定別人不忌諱,畢竟是死物,不如把熊掌割了單獨送,這總歸再沒話說的。”
楚漵解下腰間的短劍,開始分解大熊,這種髒活累活都是男人該乾的。
石初櫻對看著楚漵分解大熊她注意這周邊動靜,血腥之氣很容易引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