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爺!”
珍珠披著一件繡花鑲白色狐皮的披風,裴昶然穿黑色狐皮大氅,兩人都穿著厚底棉靴子,雪下得極大,外面已經積了薄薄的一層雪,裴昶然一手提著燈籠,一手牽著珍珠往後花園走,每走一步便留下了一雙雙的腳印。
一大,一小,相依相伴。
王府的後花園極大,穿過迴廊還有一個長方形的湖泊,裡頭種著荷花,冬日了荷花都敗落了,只有雪花片片旋轉飛落在湖面上,湖中央還搭著一座石橋,中間有一方三角亭,上書:雲聚亭。
裴昶然本無心賞雪,卻越走越有興致,拉著珍珠一直走到了湖中的雲聚亭來,亭子的四面開闊,視線極好,有風從他們的身邊刮過,裴昶然把珍珠摟在懷中,一起看著因下雪而顯得格外閃亮的地面。
珍珠縮在裴昶然的懷中,只覺他的身子溫熱,心頭一跳忍不住問道:“爺,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裴昶然沒料到她突然問了這樣的問題,半響有些羞愧地道:“其實一開始我並沒有真心實意的喜歡你,最初是因為曲家逼人太甚,我覺得如果是你來做我的側妃,心裡會舒坦許多,真正對你上心,應是咱們在榆木川的時候……”
他想起那個晚上,珍珠說到夢到袁寶山,她說自己尚小,爹給她買了包子吃。
她語氣中透露出的歡欣雀躍,讓他心頭如同遭了重重一擊,莫名覺得酸澀,從那日起他真正的疼她惜她,彷彿與他一體,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意。
他是愛她還是愛自己,或者說二者皆是,還真有些分不清。
因心中有愛意,便忍不住覺得惶惶然…
裴昶然道:“你呢,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嗯?”珍珠思考了一會兒道:“應該也是那會兒吧,那一次你帶兵打韃子,我左等右等都沒等到你回來,結果人回來了,卻受了重傷,那一。夜我便知曉爺是我的親人,和爹一樣重要的存在,爺若是有事,珍珠也不活了。”
裴昶然的心中如有數只小蟲爬過,又癢又痛!
不知是不是珍珠從小被父愛包圍,因此待人真誠毫無保留。
而他,從小在陰暗壓抑的深宮大院中渡過,待人還有幾分保留,說到底他待她不如她真誠!
雖說如今已是他長大成人以來,最真心實意的一次。
他甚至把自己全副身家都交到了她的手上,可聽了她的話後總覺得自己做得還不夠,遠遠不夠好。
珍珠伸手懷抱住他的腰間,笑嘻嘻地道:“爺,你怎麼看起來有些不開心,我們去堆雪人吧,這麼大的雪我們可以堆兩個雪人,一個像你,一個像我,我們兩個肩並肩站在一起!”
裴昶然摸摸她的臉蛋,憐惜道:“臉都凍得冰冰的,爺來堆,你站在一旁瞧著就好,爺這還是第一次耍這麼幼稚的事情,不會的地方你要教我!”
“好呀!”珍珠笑道:“這我可拿手了,爺快來!”
裴昶然提著燈籠,兩人手牽手穿過湖上的石橋,走到一片開闊的地面上。
裴昶然把雪攏在一起,很快就堆成了好幾個圓圓的大球,接著略小些的球體就放在更大的球體上面,珍珠替雪人做了二隻手臂,又找了枯枝過來放在手臂邊上。
珍珠挖了兩個小小的泥球權當是雪人的眼睛,又伸手一轉,這雪人看起來就好像在咧嘴朝他笑。
一大一小兩個雪人靠在一起,都是咧嘴笑嘻嘻的表情。
裴昶然一把拉過珍珠抱她入懷,低頭問道:“珍珠,你什麼時候也給爺生一個這樣的小人兒呢?你如今已經十七歲,應該可以了吧,要不咱們再等等,等明年一定成!”
珍珠瞬間就臉紅了,她眨眨眼看向裴昶然:“爺,這事不是我說了算啊!”
裴昶然突然就笑出了聲,他霸氣十足地道:“對,你說了不算,爺說了才算,走咱們回房!”
“……”
珍珠呆了,萬萬沒想到堆個雪人而已,他還能聯想到那裡去!
兩人回了房,陳金海已經到了,房中炭火燃得暖烘烘的,圓桌上放著一鍋剛燉好熱氣騰騰的雞湯,邊上還放著幾盤一菜,並一壺黃酒。
裴昶然這會子哪有心情吃夜宵,一門心思地想著造人。
珍珠看看他的臉色,便知道他想些什麼,拉著他的手撒嬌道:“爺,我餓了,咱們吃了再說啊!”
裴昶然只得耐下性子來陪她吃東西,珍珠在一旁扯著雞腿吃,他就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連喝了三杯,過不了一會兒看著珍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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