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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一個福禮,道:“玎璫見過娘娘。”
珍珠有心給她一個見面禮,不料摸遍身上上上下下連個銅板都沒有,尷尬的擠出一絲笑道:“沒帶銀錢,回頭再給你。”
玎璫連連擺手笑道:“沒事,沒事,娘娘喜歡奴婢就夠了。”
嚴夫人笑斥道:“就你嘴甜。”
她轉頭和珍珠道:“你在娘這裡吃了午膳,打個午覺慢慢再回去,左右著也沒那麼急,娘叫人給你做些好吃的,你且寬心。”
珍珠一盤糕點才吃了二塊,嚴夫人又叫人上了銀耳蓮子羹上來。
珍珠慢悠悠地拿著勺子挖甜羹,這銀耳湯裡頭還擱了紅棗,蓮子煮的極爛,一勺子擱嘴裡又軟又糯好吃極了。
嚴夫人卻在一旁上上下下打量她,越看越皺著眉道:“今兒也不知是誰給你梳得髮髻,瞧著不倫不類,這都是什麼時候的舊衣裳啊!娘這裡還留著好些你的衣裳,吃完了叫人給你換換,好好一個姑娘家弄成這模樣。”
“哦。”珍珠不在意地應道。
母女倆正閒話著,裴昶然和嚴恆一從外頭走了進來。
裴昶然一打眼瞧見她,驚訝道:“珍珠!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這是睡飽了,出來散散心?”
珍珠哼哼道:“不行嗎?我在王府待著氣悶了。爺,我能不能不要芙蓉和劉嬤嬤了,您自個兒收回去用,我再買二個成不?”
“成!”裴昶然也不問情由,直接就痛快地答應了。
在他看來,這不是什麼大事,這兩人珍珠使得不順手,換人就是了。
嚴夫人在一旁見王爺這麼慣著珍珠,瞧著倒也替她高興,她拉著珍珠去內室替她重新裝扮,留下兩個爺們在外頭說話。
嚴恆一道:“今兒看那曲建章的樣子,還是一臉的有恃無恐,我看他一點也不擔憂,嫡長子下了大牢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事兒,我看你趁著勢頭,趕緊把他女兒給送回去了,有這樣的爹,女兒能好到哪裡去。”
“送回去倒是容易,只是這樁婚事,當初是太后的意思,我一口氣送走了,你覺得會如何?”
“能如何,氣得跳腳啊!”嚴恆一笑道,“接下來就是如何替珍珠要到這冊封王妃的寶冊,你打算怎麼做?”
裴昶然道:“太后必然不肯,曲建章總想著往我這裡塞人,我估摸著不是他一個人的心思,至於皇上他需要有人推他一把,找皇后如何?”
嚴恆一與他相視一笑。
他道:“在此之前,你得先把人弄走嘍,還得防著曲建章這個不要臉的上門找事。”
第46章 故作風流
嚴恆一和裴昶然閒聊了幾句朝中的事。
不知怎的; 裴昶然總覺得他看著似乎有些坐立不安; 便問道:“嚴大人可是有什麼心事; 本王看你似有焦慮之情?”
嚴恆一轉頭過來; 目光灼灼地看他道:“王爺好眼光,不瞞您說; 今兒午膳還有個人自告奮勇要上門來打秋風; 下官正在等人。”
“哦。”裴昶然驚訝道:“何人要來,本朝與嚴大人交好的; 本王以為並無他人了?”
嚴恆一摸摸下顎的稀稀拉拉並不茂密的鬍鬚,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表情看起來活像一隻狡詐的老狐狸。
他笑嘻嘻地說:“不知王爺有沒有聽說過,這世上還有種人叫牆頭草的?此等人往往就愛看個天象; 我嚴府若是仍如懸崖峭壁上的一棵孤松,他是絕對不會上門的,可若是外頭烏雲密佈了,我府上瞧著卻是一處好地方了,您猜猜此人是誰?”
“嗯…”
裴昶然一手摸著高挺的鼻樑,沉吟道:“應該不會是顏緒林,他是個死硬派,有幾分自以為是的風骨; 卻不懂得轉圜; 我朝中最愛見風使舵的是禮部尚書林大海!”
“哈哈哈。”
嚴恆一大笑道:“王爺,好智慧,您瞧這人來了!”
裴昶然轉頭一看; 果然見林大海已經換了一身家常便服從外頭走進來。
可笑他身形圓滾滾的,卻穿著一身月白色繡銀絲雲紋的寬袖大袍,一條鑲著玉佩的腰帶緊緊束在他突起的腹部上,一手還搖著一把紙扇,遠遠看去扇子上還題了幾個字:英雄豪傑心不死。
裴昶然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深覺此人太過招搖,令人惡寒。
嚴恆一見他的表情,湊近了他耳語道:“王爺別嫌棄他,這會子此人正是可用之時。”
林大海走進了,“啪”一聲,收起紙扇,朗聲笑道:“王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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