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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主動請纓:“娘娘,奴婢陪您一塊兒去吧。”
珍珠覺得她斯文有禮中好似帶著一張薄薄的面具,虛偽的很,冷聲道:“不用了,你在府中好生待著吧,我去去就回。”
珍珠自己打水,洗掉了一臉脂粉,換了一身樸素的淡藍色細棉布裙,出了門見裴昶然的親兵都不在,叫了王大福空手從角門出去,走路去嚴府。
留下一屋子的丫鬟嬤嬤面面相覷,尷尬莫名。
到了嚴府的門口,她才驚覺自己去得突然,好在嚴府的門房都認得她,立馬就放她進去了,嚴大夫人得了通報,急急忙忙地衝出來見她。
此時,珍珠已經走到嚴府的大廳了,嚴夫人從房門口急步走出來,一打眼便呆住了。
她衝過來抱住珍珠,心疼道:“哎,珍珠,我的好閨女這是怎麼了,出來也不帶個丫鬟侍候,不會是自個兒走過來的吧,我聽老爺說你和王爺感情甚好啊,難不成昨兒晚上吵架了?”
珍珠窩在她溫熱的懷中,忽覺自己的鼻中央有些痠痛,摟住嚴夫人圓潤的腰肢一下埋進了她的懷抱,悶悶不說話。
半響,她指著站在門口誠惶誠恐的王大福道:“我不是自己來的,他陪我走過來的,也沒多遠走兩腳就到了。”
嚴夫人一聽頓腳又嚷道:“什麼?偌大一個王府竟連一個馬伕都沒有嗎?你好歹也算是個主子,怎麼還有自己走過來的道理?”
珍珠也不知道要怎麼說。
嚴夫人拉著她的手,走到一張寬大的檀香木雕花椅子上坐了下來,細細看她的表情有些明白了。
她叫人上熱茶,又端了一盤新做的棗糕,拿了一塊放她手心,溫柔地道:“你嫁到王府沒多久就跟著王爺去了榆木川,王爺是個鐵錚錚的漢子,後宅的事情想必也沒那麼細心周到,俗話說奴大欺主,我猜是不是你在王府根基不穩,過得不舒坦了?”
珍珠本也沒覺得是多大的事,就是自己在外頭自在慣了,突然被拘著不舒服。
可被嚴夫人這麼柔聲細語一番說道,頓時委屈想哭了。
她的眼睛紅了,抬眼問嚴夫人:“那怎麼辦?”
嚴夫人嘆息:“難為你了,你和那些貴府出來的閨秀不同,原也沒個貼心的丫鬟侍候著,王爺府中的丫鬟嬤嬤想必都不曾敬重於你,當主子該訓斥的時候還是得訓斥的,我瞧著上回跟你過來的嬤嬤,就覺得你好拿捏,這樣是不行的。”
她說著輕輕拍珍珠的後背,又道:“我這裡還有個好事,原本你義父跟我說,等事情定了再告訴你,這會子我先說了,也好寬寬你的心,王爺有心休了那曲玲瓏,把你扶做正妻。”
珍珠眨眨眼,困惑道:“我們昨兒晚上才回京,您怎麼就知曉了?”
嚴夫人道:“老爺和王爺私下裡一直有書信往來,他們商議的朝廷大事我便不知了,我聽老爺的口氣,此事還是挺有把握的。”
“哦。”珍珠輕聲應了,語氣中並不特別歡喜雀躍。
嚴夫人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還沒明白過來,這側妃和正妃有多大的區別。
她柔聲道:“你且再忍耐幾日,等王爺將你扶上了正妃,便把家宅中的事情接過來,到時候你再買幾個合心的人侍候著,那不稱心的便一邊晾著去罷。”
珍珠一聽,感覺自己好像馬上要大權在握。
她一掃陰霾,笑嘻嘻地朝嚴夫人炫耀道:“娘,我在榆木川將軍府的時候,下人們待我可好了,壓根不會給我臉色看,回來的時候還給我裝了好多好吃的,我今兒來得急,都沒給您帶一些,回頭我叫人給您送過來。”
嚴夫人壓一壓她的手,笑道:“好呀,娘就等著了。”
珍珠轉頭瞧瞧一旁站著的丫鬟們,扁扁嘴道:“當初,劉嬤嬤還說你府上太過散漫,我瞧著大夥兒自自然然挺好,何苦天天板著一張臉,苦大仇深的擺給誰看吶!”
她指著一個兩頰露出小酒窩,正衝著她笑的丫鬟道:“我瞧著她這樣的就挺好,娘,她叫什麼?”
嚴夫人隨著她指的方向一瞧,笑道:“她啊,她叫環佩玎璫,你可以叫她玎璫,你要是瞧著喜歡,娘把她送給你。”
“呃。”珍珠訕訕道:“我沒想問您要人。”
“娘這裡侍候的人多著呢,只不過這丫頭今年才十四歲,怕是派不了什麼大用,日常陪你說說話,逗個趣而還行。”
嚴夫人看著那丫鬟笑道:“玎璫,還不快過來見見你的新主子。”
玎璫笑嘻嘻地走到珍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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