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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的旨意; 哪知上首那人卻是語帶戲謔對他道:“你最近可是把皇后給得罪狠了。”
蘇仁面上一片平靜; 只溫和的笑; “臣愚鈍; 卻不知曾何時開罪過皇后娘娘; 還請陛下指點,臣也好去給娘娘請罪。”
慕容鐸失笑道:“愚鈍?你可是比猴兒還精呢。你先前逮住了那徐美人,不暗中審訊出結果稟告給朕,卻將人直接光明正大帶到鳴鳳殿去; 可不是在打她的臉?”
蘇仁也笑道:“臣非是特意要將此事鬧大,只是審訊宮妃,原不是臣該插手之事; 況且徐美人當時就剩一口氣; 若是臣將她下了獄; 萬一一句話還沒問出來,人就死在東廠昭獄裡; 那這裡外的罪名,臣再得陛下偏愛,也是萬萬擔當不起的。”
慕容鐸年紀雖大了,但腦子並不糊塗,他心知蘇仁同皇后之間,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簡單。然而不論他二人是因何為敵,能夠互相牽制; 於朝堂社稷都是有利無害。
若論起偏愛,慕容鐸自認還是更心向於那個年輕於自己許多,又心機不深的繼室。但還是藉著蘇仁的話頭接著道:“你自小在朕身邊當差,朕自然是要心疼你些的,所以昨兒皇后來同朕說要給你賜婚,朕並未立時答應。你上頭沒有父母,又年紀不小了,這事兒確實該問問你的意思。”
蘇仁詳做不知內情,只挑眉道:“給臣這樣的身份賜婚?那該不是為難臣,而是為難那位小姐罷?只不知是誰家的小姐這麼不長眼,竟比我還召娘娘記恨呢。”
慕容鐸哈哈一笑,“可不就是就是那陳娘子,若不是你二人也因為這事兒鬧翻了,那朕都要以為這整件事都是你給皇后布的局了。”
蘇仁心內暗罵這老狐狸平日好似信任自己,細枝末節的小事一應不過問,其實不知暗中插了多少重眼線,心思重的跟那贔屓馱著的碑似的,贔屓真是活該他才過不惑之年就已經頹敗成這副老態。面上仍陪著笑,低首道:“既然是娘娘的意思,臣也不好拒絕,不過就是個管理後宅的女人罷了,若是娘娘能因此消氣,那也是美事一樁。”
慕容鐸見他答應的如此痛快,心內卻疑惑了起來,蘇仁雖然從不做逾矩之事,但是在朝中張揚跋扈也是出了名的。他對皇后這般示弱,難不成是不敢與她硬碰?
才過了午時,御前伺候的小曹公公便駕臨了蓬萊閣,陳青鸞於眾目睽睽之下領了聖旨,全程冷著臉,甚至都沒給曹公公塞紅包。
曹公公並沒聽說過其中的彎彎繞,本還要說幾句吉祥話,哪想到莫名被人甩了冷臉,又氣又尷尬,擰身出去時將門摔的山響。
有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人遠遠對陳娘子起鬨道:“陳娘子夠硬氣啊,連皇上身邊的紅人也敢隨便甩臉子,就不怕他回頭給你小鞋穿?”
陳青鸞嫣然笑道:“夫人惹了禍,自然該是相公去平,曹公公要是心裡有氣,那就讓他去找督公理論去,我才不管呢。”話音剛落,大堂裡就炸開了鍋,她也不理,一擰身也上了樓。
,露珠直追到陳青鸞屋裡,拉住她的衣袖:“小姐!您真的還要嫁給老爺呀,你們之前吵成那樣子,再回去他……他會不會把你給……”
陳青鸞沒繃住,笑的前仰後合,還不忘逗她:“你好歹也是廠督府的人,竟是一點也不盼著回去?那正好,你現在去給我收拾包裹,咱主僕二人連夜逃跑作對亡命鴛鴦去。”
露珠急得直跺腳,苦著臉道:“使不得啊小姐,聖旨都下了,真要逃跑可是違抗皇命,那還不是死路一條?要不,小姐還是先去給老爺道個歉罷,你們之前感情那麼好,給老爺個臺階下,他肯定就會原諒小姐了。”
陳青鸞揉了揉肚子站起來,拍拍露珠的肩膀道:“你家小姐我呀,硬氣得很,不去。”她晃了晃手裡的聖旨,接著道:“我可是皇上賜婚嫁給他的妻子,他不敢一進門就讓我弄死,不然名聲也不好聽。等回頭我又睡到了他房裡,怎麼哄他不行呀?”
露珠聽得臉都紅了,見陳青鸞當真是一點都不犯愁,一雙美目中全是笑意,她突然靈光一閃,瞪大了眼睛道:“小姐,該不會……你和老爺是假裝鬧彆扭罷?”
陳青鸞笑的眼睛都完成了月牙兒,在唇前比了根手指道:“噓,這事兒可別聲張,之後有的好戲看呢。”
第二日,準備早朝時,一眾官員見了蘇仁,面上的表情都十分不自然。
大楚不禁太監娶妻,宮裡沒權沒勢的小太監尚能同宮女結為對食。品級爬高了能夠在外有府邸的大太監三妻四妾的不在少數,甚至連些小官吏家的小姐都娶得到手。蘇仁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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