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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被無限放大,陳青鸞只覺自己所有得渴求都被激發出來。隨著呼吸加重,不斷地有呻|吟聲自唇畔漏出,卻更加激發了那人的興致。
陳青鸞只覺自己猶如風浪中的浮舟,在對方指間身不由己地躍動。又似乎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人這般示弱,在能使上力氣的空隙間,不斷撕扯著他身上厚重的袍子,直到自己也能在那纖瘦又精壯的身軀上肆意留下印記,仍是不滿足,不服輸地將手往更隱秘之處探去。
花事荼蘼,抵死纏綿。
這一場荒唐而迷離的糾纏結束在天黑時分,蘇仁最先清醒過來,他低頭看著懷中人的睡顏,她身上的衣衫早就零落碎裂,□□地縮在錦被之中,神色卻是舒展的,似乎並沒有被噩夢所驚擾。
看到這一幕,蘇仁十分慶幸他當時還有將陳青鸞抱回臥房的理智,隨後,一生之中頭回感受到了不知所措滋味。
因為在他的記憶中,更多的是那些不可控制衝動之下香豔而瘋狂的畫面。
他記得他瘋狂的索取,邊笑邊吻著她的耳畔,說你已經沒有退路了,你只能屬於我。
他記得他帶著哭腔說:她的世界裡牽絆太多,在乎的人也太多,他無數次想要斬斷她和世界的一切關聯,讓她的世界只剩自己。
他還記得,最後的最後,她抬手觸控他的面頰,輕聲道:“別怕,我會陪著你的。”隨後將他擁入懷中,用她的胸懷全盤接收了他惶恐。
那些隱藏在內心深處,連他自己都不願正視的卑劣慾望,全都剖開了扯碎了,一覽無餘地擺在他最重視的人面前。
她究竟會如何看待這樣卑劣不堪的人,蘇仁不敢想。也許她自幼跟在神官身旁長大,學的都是所謂大愛無疆度化世人,並不會因此而離棄他。
但是如果從她眼中感受到了憐憫或者恐懼,那自己一定會發瘋。
於是,等待她醒過來的過程便成了漫長的煎熬。
許是感受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陳青鸞的眉頭皺了皺,艱難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蘇仁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表情實在是少見,她想笑,哪知一開口卻發現自己嗓子是啞的,便不客氣地對蘇仁道:“去,給我倒杯水來。”
蘇仁依言照做,回來時手中還多了一件寬大的袍子,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陳青鸞,直等她小口將一整杯水都喝完,便扶她起來,要將袍子給她穿上。
哪知陳青鸞卻不理他,又縮回了被窩裡,嘟囔道:“我才不起來,骨頭都要散架子了。”
蘇仁眉頭輕蹙,一面哄著,一面將袍子給她披上,又將她抱到了隔壁浴室。早有有眼色的下人準備好了熱水。蘇仁讓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浴桶中,替她清洗身子時,不經意碰到了青紫之處,又引得她一陣抱怨。
好不容易服侍完了她,又將人抱回榻上去,蘇仁這才也去沐浴。方才兩個人在一處時,他還能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此刻只剩了自己,便又有不安湧了上來。
這段時日以來,他實在過於患得患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在被和諧得邊緣瘋狂試探_(:з)∠)_
順便女主沒有藥傻酥仁的意思,喝一兩滴的副作用約等於喝酒斷片
第44章 求仁得仁
直到身邊的水漸漸涼了下來,蘇仁才起身披了衣服; 心想著陳青鸞此時應該已經睡著; 便不想再吵醒了她; 正打算直接去側屋將就一宿; 卻見臥房的門開著; 陳青鸞正倚在邊上。見到他出來; 故作不悅地道:“怎麼這樣久,可是那潔癖的毛病又犯了?”
蘇仁忙過來將她又扶回了床上,一面走一面道:“怎麼會,只是怕吵到你; 所以動作慢了些。”
欲蓋彌彰。
陳青鸞失笑:“不用解釋,你心裡是怎樣想的,我都知道。”
見蘇仁不接話; 她又道:“從前我說; 我哪都不會去; 就留在你身邊,你總是不信; 從今以後可是能信我了?”
蘇仁艱難地開口道:“我從來沒有不信你,只是我活著一日,自然是要留你在身邊,但若有朝一日……”
他話還未說完,陳青鸞的手指卻貼了上來,封住了他的後半句。
“我身上的毒都還沒得解,尚且沒把死不死的掛在嘴邊上; 你以後也不許說這樣的喪氣話了,我們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第二日,蘇仁直接告了假,同時命人將湘荷的後事處理了。
敢給東廠廠督下藥,她這條命丟的一點都不冤枉。只是畢竟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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