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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二東家你,就不在法外容情之列。”
陳令磨了磨牙:“就你話多。”
穆一賈聽著這二人對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席香心知再瞞不住陳令是鎮遠侯兒子的身份,硬著頭道:“二叔,這人是永安堂的二東家,還是鎮遠侯的小兒子。”
但穆一賈並未如她想象中那樣暴怒,只“哦”了一聲,嘆道:“原來如此,看來今日這一劫是躲不開了。”
很快如陳令所言,他養的那條名叫白飯的白狗,循著陳令的氣味,很快帶著一隊數十人計程車兵圍了過來。
帶頭的有兩個人,一個身材挺拔面容冷峻,眉目與陳令三分相似,想來便是他大哥陳瑜了。
另一個,濃眉大眼方臉,明明生得高大魁梧,不比陳瑜矮,卻非要躬著身體,低了陳瑜半個頭,一看就是做慣了伏低做小阿諛奉承的。
這人清風寨眾人都熟,是雍州太守方知同。
兩人身後側,各自站了一人。陳瑜這邊站著的正是謝禮謙,方知同那邊站著,清風寨眾人也都認識,是老虎山那群匪子之一,名叫雷武。
五年前劫了謝家錢財並殺人滅口的,就有他一份。後來席香一人殺去老虎山,他是跑得最快的那個,是唯一一個毫髮無損席香刀下逃走的人。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謝小四是怎麼做到面對殺了自己全家的仇人還如斯從容淡定的?
穆一賈等人面面相覷。
但其實謝禮謙的從容淡定是被逼的。他被救到清風寨後就未下過山,不管是方知同還是他手底下那群兵都沒見過,心中想著自己裝作從清風寨逃下來去給官兵引點彎路應當是可行的,哪知帶兵的是陳瑜。
甫一碰面時,他驚了驚,腹中醞釀好的說辭都沒來得及出口,跟在方知同身邊的雷武立馬就指認了他:“他是同清風寨一夥的,五年前我們老大擄了他與他娘,就是清風寨那邊的人將他們母子救出去的。”
這變故令謝禮謙一時驚呆,支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方知同聽雷武如此一說,正想吩咐人綁了他,但陳瑜開口卻道:“謝四兄弟從清風寨逃出來辛苦了。”替他開了脫。
方知同細細品了品這句話,便明白過來了,甭管這謝四兄弟是不是真與清風寨一夥的,陳瑜既開了口,那這謝四兄弟就是從清風寨裡逃出來的,與清風寨沒半點干係。雷武便也歇了聲,安分老實地跟在方知同身後。
謝禮謙到底是半大的少年,仇人在眼前,心緒紛亂,如何平靜得下來,他朝雷武丟去一個仇恨的眼神連句話都沒來得及說,陳瑜已經繼續讓狗領路,乾脆利落抬腿就跟上,半點功夫都不耽誤。
事有輕重緩急,他只得將仇恨壓下去,一面跟著陳瑜,一面滿心滿腦地想著該如何幫席香等人脫困。
如此想了一路,到了席香等人面前,仍是束手無策,只焦急地看向席香,早將一旁的雷武拋至九霄雲外了。
方知同指著席香,垂著頭同陳瑜道:“那便是清風寨的大當家。”
陳瑜目光掠過陳令與圓臉商人,見兩人雖被五花大綁跟粽子似的,身上卻毫髮無傷,方將注意力放到席香身上。
一看是個年紀輕輕的姑娘家,他便皺了眉,方知同見狀忙道:“世子,她雖是姑娘家,但其身手卻是敏捷利落,我手下的兵,若是一對一同她打,沒人是她對手。”
雷武也趁機添了把火:“五年前,我們山頭幾十人,就是被她一人打得死了大半,七八人被重傷,虧得我機靈早早就趁亂溜了,否則我必然活不到今日的。”
方知同聞言目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嫌棄意味明顯。五年前,席香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幾十個大男人,被個小姑娘打成那樣,還有臉說?
陳瑜審視著席香,席香對上他的目光,卻不顯半分懼色,握著齊人高的長柄刀,神情淡然。
陳瑜目光落到她手上的刀上,那是一把戟刀,多為軍中將士所用。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怎會用這樣的刀作武器?
他心中諸多疑惑,卻不急在此時問,只言簡意賅道:“還請諸位別做無用掙扎了。”
一眾士兵不必他吩咐,便已有條不紊地上前散開,將席香等人團團圍住。
第008章
穆一賈等人既折了回來,就沒指望能逃掉。此時士兵都圍了過來,更是明白他們已無反抗之力,但還是開口問了一句:“這位大人,若我們歸降投誠,量刑可會放寬?“
陳瑜目光掃過穆一賈等人,這些人與他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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