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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便是一定是穆瑛和席香說了什麼,才讓席香誤會他和穆瑛有什麼。
輪到穆瑛歇息時,陳令便逼問道:“你是不是和你阿姐說了我什麼?”
穆瑛只當是她在席香面前說了陳令壞話的事,被他知道了,心虛之下支支吾吾道:“什麼說了你什麼,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她這反應,讓陳令愈發篤定是她乾的好事,可他又不能對一個姑娘家怎麼樣,只得無奈嘆道:“我好像也沒得罪過你,你這麼害我不會良心不安嗎?”
穆瑛眼神飄忽,“那……那我以後就不說你壞話,總行了吧。”
陳令抬了抬眼,“就這樣啊?”
“那你想怎樣?”
“你在你阿姐面前說了多少我的壞話,就得加倍說我的好話。”
“……行吧。”
兩人嘀嘀咕咕,這一幕被席香看在眼裡,眉頭不禁一皺。之後,她便發現,穆瑛開始在她面前誇起陳令來,從長相、出身、品性,總之連他的頭髮,在穆瑛嘴裡都是飄著香味的。
這讓席香誤會愈發大了,以為穆瑛真喜歡上了陳令,為了讓她離陳令遠一點,便找莊鴻曦,委婉地表達了不想再在校練場上看見陳令的意見。
莊鴻曦心眼蔫壞,知道席香誤會了,也不解釋,笑眯眯同意了。
然後陳令發現自己進不了校練場,他就再沒機會和席香說過話了。
蹲在她住的地方吧,早上起得不如她早,晚上呢人是等到了,可這大晚上的,他總不能拉著一個姑娘家談天說地,這傳出去,對她名聲不好。
如此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
被帶回汴梁的張南,如莊鴻曦所料不差,被判了死罪,於二月二十五行刑。
那一日,雍州下了初春的第一場雨。
細雨如絲,將整座雍州上了層濛濛的灰色,遠山重重,宛如水墨潑出來的一般。
莊鴻曦撐傘站在城樓上,眺望遠方,久久不動。方知同陪在他身側,以為他是替張南難過,攢了滿肚子安慰人的話,還未等到一個恰當的時機說出來,便聽莊鴻曦開口道:“太久了。”
太久了?
方知同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太久了?”
莊鴻曦道:“桂州平靜得太久了。”
方知同這才發現莊鴻曦一直看著的是桂州的方向。
“傳令下去,即日起,加上西、南兩個城門的守衛,隨時準備迎敵。”
雍州加強守備,等著西戎的動靜。到了三月初一這日,西戎終於有了動靜,卻不是桂州那邊傳來的,而是幽州。
西戎二十萬大軍從平邑出發,大舉進攻幽州了。
這訊息傳出後,整個大梁皆為譁然。
幽州戰事一起,意味著大梁又將陷入了戰禍不斷的局面裡。
一旦幽州失守,夾在桂州與幽州中間的雍州絕無可能再守得住,如此一來,與幽州相鄰的樂州也將難保,整個大梁的西南境都將落入西戎手中。
很快,汴梁發來急報,命駐守在雍州的莊鴻曦率兵前往幽州支援。
幽州一定要保住,可雍州也不能丟。
在如此情況下,桂州那邊依舊沒有半點動靜。
但莊鴻曦知道,桂州那邊之所以沒動靜,就是等他帶兵去支援幽州。一旦他帶兵離開,桂州會馬上進攻雍州。
西戎明明白白的告訴大梁,幽州與雍州,他們只能保幽州,而雍州是保不住了。
若是執意保雍州,到最後,不僅雍州保不住,幽州也會失守。
莊鴻曦沒有猶豫,留下一個副將與五千精兵防守雍州,帶著餘下的四萬五千兵馬連夜趕去了幽州。
臨走前,他對副將、方知同兩人道:“你們能多守一日是一日,時間拖得越久,等到援兵的希望就越大。”
莊鴻曦一走,桂州那邊立即有了動靜,出兵進攻雍州。
帶兵的還是哈德,他的七萬精銳之師,經過前面兩役,只剩五萬餘兵馬。
在雍州折損的兩萬精銳,又被席香重傷,這對他來說,簡直是恥辱。他此戰勢必要拿下雍州,一雪前恥。
第042章
雍州地形雖說易攻難守,但有莊鴻曦留下的五千精兵,加上雍州經前兩役折損後還剩下的一萬兵馬,哈德想一舉攻下雍州,即便帶了五萬兵馬,也是不可能的。
哈德攻不下雍州,索性也不回桂州了,在雍州三十里外紮營,時不時去騷擾一下雍州,噁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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