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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眼裡都快成一條線了。
就連素來面冷的席香眉宇間也染了些許笑意。
陳令一臉懵逼,怎麼他才離開幾天,席香和穆瑛就認識了莊鴻曦?
莊鴻曦可是個見人就拐的老狐狸!
他心中警鈴大響,莊鴻曦率先看見了陳令,越發高興:“喲,咱們三公子回來了。”
“你們這是要出門?”
“對啊,我們要去軍營看看!”穆瑛十分開心的道,“三公子要一起去嗎?”
“他啊?”莊鴻曦眯起眼睛微笑,“他這輩子怕都不想踏進軍營一步了。”
陳令一聽到軍營兩字,果然立刻讓了道。
軍營太缺人,逼得莊鴻曦這個老傢伙見到個不錯的苗子,甭管男女,都想拉到軍營裡充數。陳令小時候天真,被莊鴻曦哄到軍營裡吃了三個月苦頭,最後實在受不了,以死相逼才逃離苦海。
在軍營那三個月,對陳令來說,是一輩子都走不去的陰影。
可看著席香隨莊鴻曦離開的背影,他又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喊了一句:“我去。”
第027章
到了軍營校場,席香看見的卻是一眾士兵身穿粗布麻衣,兩人一組,手拿長木棍,互相比試的場景。
與想象中金戈鐵馬的場景半點不像,這校場怎麼看怎麼寒酸,比在清風寨眾人每日操練時還不如。好歹清風寨眾人手裡還能拿個刀劍。
穆瑛被這數以百計計程車兵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窮酸氣驚呆了,“莊爺爺,這就是你口中的精兵營?”
莊鴻曦重重嘆口氣:“國庫空虛,填補民生已是勉強,幸虧這幾年天下還算太平,沒有什麼大戰事,否則你瞧瞧這樣,怎麼拿得出手。唉,民窮,兵弱,我大梁何以強國啊。”
他這話一出,席香與穆瑛都信了,深覺他這將軍當得不易,心中頓生欽佩。
一旁陳令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民窮兵弱不假,但也不至於真窮到這份上,永安堂每年一半的盈利拿來填補軍營開支,怎麼可能連件像樣的兵器都拿不出來。
無非是又像以前哄他那樣,在不知內情的席香與穆瑛賣慘,引出兩個姑娘生了惻隱之心,說不準席香與穆瑛一時心軟,就被勾起什麼保家衛國的雄心壯志,頭腦發熱就進軍營了。
陳令道:“你們少聽他胡說,軍營裡的好東西都藏著掖著呢,沒讓你們看到罷了。沒給士兵穿甲拿鐵,那是因為他摳門,覺得日常操練用兵器,會增加耗損量,這才拿木棒子換上。軍中不知多少人對此頗有微詞,不信你倆隨便找個人問問去。”
陳令本意是想叫席香和穆瑛認清事實,哪知他這話一出,反而起了反效果,更讓席香和穆瑛覺莊鴻曦不易,若不是真窮,軍中何必節省至此。
席香與穆瑛異口同聲道:“莊爺爺辛苦了。”
莊鴻曦欣慰一笑,“不辛苦,不辛苦。”他面朝校場中操練計程車兵,“唉”了一聲,“苦的是這軍中將士們吶。”
這時,陳瑜領著一人走了過來,“將軍。”
莊鴻曦見到愛徒,頓時滿臉笑容:“怎麼過來了?”
陳瑜道,“聖上命我與副統領來軍中挑幾人,調到公主宮中護衛。”
與他一起過來的人,正是御前侍衛副統領初一。
初一生得牛高馬大,面相也十分憨厚老實,一看到陳令,他頓時爽朗笑道:“稀客啊,三公子今日怎麼得空來營裡了?正好,那咱們場下比試比試?”
陳令頓時頭痛不已。
初一爹孃死得早,幼時就被莊鴻曦接到軍營裡養著了。陳令被哄到軍營那三個月,因為求生欲太強,好幾次搶了初一在莊鴻曦的風頭,被初一惦記上了。即便他離開軍營,初一成了御前侍衛副統領,也依舊見到他就要來一句“咱們來比試比試”。
初一才調到御前侍衛隊那一年,陳令不知天高地厚,和他比過一場,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後來陳令不甘心自己被打得太慘,傷好後又怒氣衝衝帶著幾個紈絝去找初一報仇,幾個人都打不過他一個,又在家養了足足半個月。
那以後,陳令算是被初一這個大塊頭打得服服帖帖了,見到他就遠遠躲開了。
偏偏這麼多年來,初一見到陳令時總要調侃幾句。陳令打不過,只能十分屈辱地忍了。
眼下突然撞上初一,陳令走還來不及呢,就被人揪著衣襟拎到場中去了。
“來比試比試。”初一說著,將身上甲子脫了下來,扔到一旁。看他神情,顯然不是說說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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