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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才覺得,那個“林同書牌”金幣,花的還真值了。
“就是不知道從哪能弄到金幣,一個價值2銀幣的小瓶生命藥水就這麼神奇,那些錢不夠沒顯示的東西呢?它們更貴,豈不是效果更逆天了?”
腦中遐想著,這時,連線到大路的土堤上,紅、藍光芒閃爍,三輛沒有鳴笛的警車,緩緩開上土堤,一直到麵包車停靠的地方,那裡的斷臂殘肢、碎肉屍體,都還沒有清理,到處是難聞的腥臭味兒。
幾個剛下車的警察,頓時吐了。
遠遠觀察著的林同書,微微一笑,直到看見魏華家後轉出一群人,被老貓帶領著向警察迎了過去,他便慢慢退回樹林,轉身離開。
被他放過一馬的老貓,接受了當汙點證人的條件。
他將在法**證實魏華等人販毒時,被早就掌握情況的警察圍堵,卻還意圖反抗襲警,逃脫正義制裁。在趕來現場指揮的縣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廖俊同志帶領下,公安幹警悍然反擊,將以魏華、衛紅為的販毒團伙當場擊斃,並於販毒團伙領魏華家中繳獲毒品若干。
於是皆大歡喜。
比較遺憾的是,魏華的兒子,未成年的魏秉強同學因為也參與販毒活動,槍戰中被不知情況的幹警誤射,當場死亡,讓我們致以深切的歉意,並呼籲廣大青少年同學,遠離毒品,遠離黑社會
第二十一章醫生
黑夜中安靜的馬路,狂風捲過碎紙、落葉與塑膠袋穿梭而過,將本就昏黃的路燈遮的更加暗淡,柏油路倒映著燈光,一片晶瑩,蜿蜒向遠方。
一輛小車就在這晶瑩的路上疾馳,窗外綠化帶快後退,連成一線如黛顏色,乍看去彷彿是聳立的圍牆,將小車堵的嚴嚴實實,讓人喘不過氣來。
靠在車窗向外出神觀望的中年人,下意識鬆了鬆襯衫領釦,似乎這樣能呼吸自由些。片刻後,他轉過頭,看著坐在旁邊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的青年,肅容說道:“周進,咱倆幾年交情了,剛剛局裡老闆要找法醫,我第一個聯絡你,就是因為兄弟我信得過你。一會兒到了地方,你多做少說,離開那地方就把今天的事忘掉,否則要是今晚的事透露出一星半點,我們兩個人就完蛋了。”
名叫周進的青年,聞言摘下眼鏡擦了擦,邊笑道:“放心吧老張,做我們這行要是嘴不嚴,早就喝西北風去了,這些東西我曉得,你也不用一遍遍說,回頭我立馬兒忘掉。”
“這就好你別介意我羅嗦,實在是今天的事有點兒有點不可思議,我就怕你到現場後好奇心一起,腦袋犯渾做出一些容易引起誤會的舉動,才一遍遍叮囑。”張姓的中年人嘆著氣,粗大手掌一直不停在脖頸與額頭抹來抹去,滿手溼漉漉,好像有擦不完的汗。
他這樣緊張的神色,讓周進覺得好笑,打趣道:“張文學,現場到底怎麼了,看你樣子好像見了大屠殺似的,難道比上回那個連死16人的縱火案還恐怖?”
張文學苦笑一聲,“看了你就知道了。”
說話間,載著兩人的小車已經穿過南城,拐入國道旁的岔路,在這條有幾十年歷史的老舊柏油路上行駛片刻,便上了一處土堤。
從車窗觀察窗外環境的周進,立刻認出這裡是南城邊緣的老城牆,在黃塗生活幾年,他雖然去過的地方不多,但老城牆附近的風景是黃塗周邊最好的踏青地點,每年陽春三月,他都會帶女兒來幾次,放放風箏,與同事組織野營,早就熟悉了。
但在今夜,老城牆、明湖的景色委實稱不上優美,從小車裡遠遠看去,土堤上橫七豎八停著許多車輛,有小麵包,還有警車,十多個警察挽起袖子,充當義工抬著擔架,在領導指揮下忙忙碌碌,偶爾有人抬著抬著,就哇地吐了出來。
明湖裡呼啦作響,就著車前燈偶爾劃過湖面的亮光,可見到湖邊水都成了粉紅色,無數魚蝦蹦達著,有許多甚至已經翻了白肚。
風從土堤刮下,捲來陣陣腥臭灌進車裡,燻的人直欲作嘔。
小車漸漸駛上土堤,張文學愁眉苦臉地掏出一副墨鏡,架在眼前,又用手帕捂住鼻子,才帶周進下車。
因為離案時間過去沒多久,流在地上的血還沒幹結,再加之人來人往踩踏,被血水浸泡成暗紅的泥土,都已經和成了泥漿。
兩人腳踩上去,便是咕唧一聲,然後翻起的腥味更濃。
周進皺了皺眉頭,正要開口說什麼,迎面一個穿著筆挺警服,同樣戴著墨鏡、口罩的中年人迎了過來,還沒到近前,就大聲道:“老張,法醫帶來了麼?”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