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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她。
在這個過程中維恩始終不緊不慢鎮定自若,而林曉光單單站在原地便緊張得幾乎不能呼吸,冷汗從瘋狂的從後背湧出,短短一兩分鐘時間內後背的衣衫全被濡溼。
他輕輕推著她的肩膀將她朝人群中推去,微不可聞地說了句,“有我呢。”
林曉光在極度的緊張下彷彿覺得自己聽錯了,稍稍回了回頭,偏偏維恩的臉上又什麼表情都沒有,這下她更加不確定剛才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聽。
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耳麥裡傳來雅各布的聲音,“林,我剛才差一點就要射殺那個男人了。”
林曉光定了定神,“還好我運氣總是那麼好,我們抓緊時間吧。”
雅各布:“就趁現在,弗拉基米爾被記者們圍住的時間吧。”
林曉光拉了拉衣領,“我知道了,你待會兒掩護我逃走。”
林曉光一邊朝人群深去退去一邊拿出手工炸彈拉開拉環朝弗拉基米爾的方向投擲而去一邊頭也不回地朝人群外奔去,路過事先踩點時破壞了車窗的汽車時將另一枚炸彈投了進去,身後的巨大的爆炸聲和尖叫聲傳來時又立刻朝反方向跑去,雅各布的狙擊槍又在側方向響起,一時場面混亂不堪,各國記者和民眾搶拍的搶拍逃竄的逃竄,秩序亂成一團的時候弗拉基米爾依舊鎮定自如,鷹眼男人牢牢地護在他身邊,用俄語大喊著,“注意部長安全!各就各位!不得離開崗位!5號!驅趕記者!”
站在他身後的另一位看起來漫不經心的保鏢慢慢從袖口滑出一把薄薄的鋼刀,貼近他的身後,“老大,有什麼吩咐嗎?”
鷹眼男人頭也不回,“還愣著幹什麼!保護部長進入會場!”
7號保鏢依舊漫不經心,“我讓3號去了。”說完揚起手朝著鷹眼男人的脊柱用力劃下,鷹眼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7號朝著身側跳開了一步,鮮紅的血漿從脊背處飆射而出,鷹眼男人轟然倒地,有女人在尖利地驚叫,“殺人啦!恐怖分子殺人啦!”
李曼斜眼看了看男人被整齊劃開的脊柱,揚手甩了甩刀片上的血痕依舊收入袖中。
另一面,維恩擋在弗拉基米爾的身側同時左手握著手槍,朝會場跑去的途中他悄悄落後一步,弗拉基米爾不愧是特種兵出身立刻警覺出不對,怎麼會有保鏢在危 3ǔωω。cōm險時刻走到保護人身後去,當即從另一側的保鏢的手中搶過槍來,誰知道維恩的動作更快,飛起一腳踹上弗拉基米爾的手,槍當即脫手飛走,身旁的保鏢立刻反應過來準備撲上去,維恩右手手肘用力敲上他的脖子,收回來時細長的刀刃從右手袖口飛出,再用力扎進保鏢的脖子中。
右手的傷口崩裂鮮血染紅了繃帶再滲出來染紅了絲質白手套,和著年輕保鏢從脖子中噴湧而出的鮮血早已分不清哪些是誰的血了。
場面再次失控,大批的保鏢開始蜂擁而至,弗拉基米爾趁著這個空隙朝著保安湧來的方向狂奔,維恩將刀拔出揚起左手一擊射中弗拉基米爾的脖子,子彈從喉管中對穿而出,弗拉基米爾這位俄羅政壇硬漢不可置信地大睜著眼睛,嘴裡不斷地湧出血沫說不出一個字來。
圍觀群眾們尖叫著四散逃開,記者們重新扛起長槍短炮,大批防暴警察和護衛隊立刻趕來,情況幾近失控。
一批警察被爆炸的汽車所吸引,另一批警察朝著狙擊槍的方向追去,剩下的準備包圍住李曼和維恩,雅各布及時從高樓上掃下一排子彈,近前的一批警察都被抵擋了回去。
雅各布收回槍飛奔著跑下樓,才下了兩層就看見圍攻而上的防爆警察只得再次上樓,事先考察過兩棟樓之間的間距很小,於是雅各布一陣助跑跳躍至另一棟樓。
當他跑至拐角時林曉光早已在車上等著他,一見面就緊張地問道,“他們怎麼辦?我看見好多警察!”
雅各布來不及多說什麼,“上帝保佑你不暈車,繫好你的安全帶!”
坐上駕駛座連氣都未喘勻就猛地一腳油門向著事故現場衝去,林曉光一個沒抓緊把手猛地向前衝去,肋骨被勒得生疼,因為肋骨疼而想到了雅各布此時的傷,她不禁轉頭看向雅各布的胸口,“你的傷還好嗎,才休息了三週,醫生說要兩個月呢!”
雅各布:“我從來沒有休息過兩個月。”
林曉光:“為什麼?”
雅各布:“因為殺手就像一把刀的刀刃,長時間不用是會生鏽的,而生鏽的刀刃只有被丟棄那一個下場。”
林曉光固執道,“你不是刀刃,你是人,你不會被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