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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光不耐煩的,“就是像風鈴一樣吊著,還會轉,還會發出鐺鐺的聲音!”
李曼,維恩:“……”
李曼:“哦……原來雅各布是這樣的人,我以前倒是從未發現,以後倒是要看看雅各布究竟是怎麼像風鈴一樣發出鐺鐺的聲音。”
林曉光:“……”
維恩板著臉沒什麼多餘的表情,但不知道為什麼,林曉光很清楚地知道,他在生氣,這個男人很生氣。
沒來由地想和他鬧彆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從來到俄羅斯後就額外嚴重,林曉光反覆思考,在柏林時也沒這樣啊!
她還是決定假裝不知道維恩的情緒,看這個傲慢的男人究竟能忍到什麼時候。
依舊是託了瓦連京去打聽,光頭黨丟失了和上位者關係密切的賬本現在正在俄羅斯全境追殺他們四個,只是不知道原來四人中的三個已經到了聖彼得堡境內,搜查的重點一直停留在莫斯科,對此李曼表示了強烈的鄙視,“難怪這麼多年了,光頭黨始終無法稱霸北歐。”
由於追殺的重點在莫斯科,雅各布的處境顯得很危 3ǔωω。cōm險,所以只等他一能下地走動他和瓦連京即刻將趕往聖彼得堡,而這一切部署都將趕在峰會召開之前。
眾人忙著緊鑼密鼓的準備,林曉光就顯得有些無所事事,因為無所事事所以反而會一直亂想,偏偏結果卻是越想越亂。
石油峰會召開在際,整個聖彼得堡為了這次四年一度的峰會而開始大規模城市清掃,市容清潔車開著大功率的強光燈在整個城市的主幹道上噴灑融雪劑和清潔劑。
在紛飛的雪花中,林曉光的世界模糊成一片在強光燈照射下的人工的蒼白。
作為俄羅斯國防部長的弗拉基米爾為了確保四國部長的安全提前來到了聖彼得堡,弗拉基米爾出現在聖彼得堡時,維恩帶著林曉光去看過,午夜時分黑色的保時捷在四輛警車的開道中氣派非凡地下榻到維諾萬麗度假酒店。
林曉光遠遠地看著什麼都不能觀察到,車窗玻璃似乎做了特殊的處理漆黑一片透不出任何光線。
維恩:“弗拉基米爾以前是特種兵出身,是俄羅斯少數實幹派的代表。”
林曉光:“實幹派?”
維恩:“俄羅斯黨政機構腐敗嚴重,黨派營私舞弊結謀私利有能力的平民根本沒有機會接近這個國家的核心權利機構,現在居於高位者多數是開國元老的子女。而弗拉基米爾不同,他本身是空軍特種兵出身,晉升為少校後逐步顯示出過人的領導才能慢慢爬上了俄羅斯國防部長的位置。”
林曉光:“我想到了一個笑話,是普京說的,說,一個孩子和他父親說,我要當總理,父親說,好的孩子,你要加油,孩子又說,爸爸,我想當將軍,父親說,哦,這不行,孩子好奇地問為什麼?父親說,因為將軍已經有兒子了!”
維恩只淡淡道了句,“俄羅斯人的笑話麼?”
林曉光:“我知道德國人從來不開玩笑,可你總是這麼嚴肅嗎?”
維恩偏轉了頭看向她,“比如說?”
林曉光:“永遠穿襯衫,襯衫釦子永遠會扣到第二顆。”
維恩:“那只是習慣。”
林曉光:“你就不會覺得習慣其實是種很可怕的事情嗎?我就不喜歡被某種習慣束縛住,我習慣去打破一個習慣建立一個新的習慣。”
維恩輕笑:“比如你現在這樣?”
林曉光:“你在嘲笑我是嗎?”
維恩:“習慣這種束縛其實和彈簧一樣,可以逼迫著你去做自己難以堅持的事情,從而讓你更加優秀,你還小,我現在和你講這些你也不懂。”
林曉光:“是啊,我不懂,你什麼都懂好了吧……”
維恩:“在我面前,你怎樣小孩子脾氣都無所謂。”
林曉光:“你……”
李曼不知從哪裡晃了回來,手裡還提著一小瓶俄羅斯特產的扁金屬盒子烈酒,“喂,我不在,你們又吵架了嗎?”
林曉光:“你那麼閒嗎?還有我們沒吵架。”
李曼:“喂喂,我可是揹著你們做了好多工作,明天,維恩和我一起潛伏到弗拉基米爾的新護衛隊裡去。”
維恩的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果然是盧切斯家的少爺麼,做起這種事情來毫不費力。”
李曼:“那麼……如果是你一個人你會怎麼做?”
維恩:“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話……我就不會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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