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4/4 頁)
次的,能吟出詩句那樣式兒的心情。”
秦知聞著她的頭髮絲的味道,百般依順的說:“你吟吧。”
關淑怡支起脖子扭頭看著他:“其實,你摸狗的手勢錯了,貓才喜歡呼嚕下巴。”
秦知啼笑皆非:“哪條法律規定不許呼嚕狗的下巴了?”
飛機震動了幾下,緩緩滑行,關淑怡看著跑到外的天空。這塊天空屬於這個都市的人,屬於嘴兒,恩……還是有些異樣的味道呢。太煽情了,她努了幾下嘴巴,詩句這東西,愣是沒吟出來,只好嘆息幾下,盡在不言中了。
“為什麼,那隻狗要叫嘴兒呢?”秦知問她。
“嘴兒,是用來親的。”關淑怡很認真的回答。
秦知笑笑,悄悄的壓頭親親她的嘴兒。
身邊的大鬍子大哥扭頭一臉啥都料到的,曖昧的在那笑。
飛機起飛後不久,過道座位的大鬍子哥伸頭冒了句:“那人啊?”
秦知呆了一下,這還真不好說,他看看關淑怡,關淑怡探頭回答:“大哥,我們西區,鳳凰脖子街那頭的。”
是這個道理,家鄉人似乎問的要更加仔細呢。
“巧啊,我小時候,老家也在那邊,就鳳凰脖子鐵香爐子巷口那邊的!”那位大哥很是興奮的大聲說。
“真噠,我初中就是香爐子那邊上的,那邊的糖炒栗子特別好吃,氈帽大爺家的油板栗超!超超!好吃,一個蟲兒都沒,就是沙子多點。”關淑怡也興奮了。
秦知向後躲了下,關於故鄉的話題,他沒有幾個,記憶中,他始終不確定自己的故鄉到底在那裡。有關故鄉的記憶跟夢境也很偏執。總是在做著同樣畫面的夢。
在夢裡,有個女人抱著他對著一扇有鐵柵欄的窗喊著什麼,越過鐵柵欄的窗那頭有一幅畫,畫上是某位領導人的像。那副畫像是很大的一幅。他一直想看清那畫像上到底是那位領導人……但是始終看不清楚。再後來,記憶就是屬於小城的了,漂泊的時候,有人問他是那裡人?他還是會想起那扇有著鐵柵欄的窗。始終在心底不確定自己是哪裡的人。
耳朵邊,關淑怡的聲音跟家鄉大鬍子哥的聲音交匯在一起,秦知有些朦朧,眼前恍恍惚惚的,這幾天他累壞了。
“我小時候愛去小釣魚臺玩,咱……前大街,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