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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琴累得就像一個連軸傳的陀螺,尤其是這些客人一部分她還認識!許多人藉著打招呼的名義譏諷上幾句再上點眼藥,魏琴就覺著自己更加的可憐了,捎帶的她遠道來上禮的一家子都很可憐。
魏琴沒記怪誰,遠親辦喜事,她是實打實的高興,願意祝福人家。
但是,一場原本圓滿的婚禮,卻在結束的時候奇妙的轉了個彎,這個彎從她看到竇建業低著頭看草坪,三十分鐘不動彈開始。
她看著竇建業好像遇到了什麼難處,平日裡這個濃眉大眼的二表哥(遠遠房的二表哥)並不招惹人討厭。他們接觸的很少,他對自己還算客氣,總是笑眯眯的。
就這樣魏琴走過去笑眯眯用關心的語調問:“二表哥,需要幫忙嗎?”
喝的略微有些高了的竇建業從下午三點就開始情緒低落,老爸,老媽圍著哥哥轉,來賓圍著哥哥轉,全世界都圍著哥哥轉,全世界都打聽他的職位。他就像個透明人。原本他跟自己說,本事不如竇建國,那就別爭去。但是委屈還是有的。他看著地板想著自己家老哥和家裡的事情,越想越生氣,偏巧百年難得一遇發善心的魏琴卻來了個自投羅網。
“二表哥,您需要幫忙嗎?”魏琴微笑的又問他。
竇建業抬起頭,一臉譏諷酸朽的說:“得了,魏琴,我可當不起你的二表哥,雖然我是老竇家人,我只比你多賺幾千塊,雖然你是貧困,被屈辱,卻還能還保持無上高貴的窮家女,但是我這個假冒金龜子真的不適合你的胃口,咱不二憨,你換別人勾搭好不好,我心情不好,去!去!去!”
魏琴的臉頓時凍住了,她看著竇建業輕蔑的說出這樣的話,開始幾分鐘她就發愣了。這種感覺沒法形容,特別屈辱。怎麼形容呢?
就像一位外鄉仁兄站在十字路口一臉為難的左顧右盼,你好心的走過去說:“您好先生,遇到什麼困難了,需要我的幫助嗎?”
你是一片好心,但是你看別人怎麼回答,那位仁兄看你的表情就像看一位站街邊的女人一般:“對不起,我不感興趣!去!去!去!……”說完,他轉身就走,看都不屑看這位遠遠遠房的八竿子都打不到邊子的窮親戚。
魏琴那股子邪火,“騰!”的就燃燒上來了!她發誓,這輩子那個王八蛋才去再發善心,反應過來後,她握緊拳頭,扭頭四下尋摸竇建業,瘋了一般小跑著到處找,此刻已經是七點多,天天漸漸黑下來,花園燈一點,客人基本都去了大廳那邊,花園這邊晚上蚊子成群的出來吃人形蛋糕,客人們不愛呆這邊喂蚊子。
被打擊到的竇建業站在游泳池邊,靠著柱子很有型的吸菸。他造型真的很經典。細條紋的西裝,仿古式的領帶,腰身是細長的,表情是深沉且愁悶的,左腳搭著右腳的弧度是愁苦悲涼的,在安靜的花園燈的照射下,竇建業吸得不是香菸,他吸得是寂寞。
魏琴走過來,把臉放到他臉下衝著他大大的笑了一下,竇建業嚇了一跳,他看著魏琴將高跟鞋甩到一邊,向後蹦了幾步。然後來了個跳遠運動員的起跑動作迅速向他撞來。
一切都只是剎那間的事情。
竇建業掉入泳池之後落湯雞一般的傻站在那裡,他在反應十幾秒後大罵:“XX的,你瘋了!”
賓客們有沒進大廳的,被驚得圍了過來。關淑怡下了一跳,反應迅速的她在聽了魏琴大聲叫罵的幾句後想到了,就是因為太熟悉,太瞭解,覺著魏琴大大咧咧的不在乎。她才做了一件實實在在對不住朋友的事情。她錯了,從最開始就不該強拉了魏琴來。魏琴骨子裡還真的就是,平民,平凡,但是自尊心極其強的隨時保持高貴形象的窮家女。
魏琴叉著腰仰著下巴指著游泳池裡的竇建業大罵:“XXX的XXX……老孃的姥姥,媽媽,大姐,小姨夫,大老遠坐著公車巴巴的來賀喜,他們在外面的禮單上上了禮。錢不多,那是一個汗珠子落地,掉八瓣自己賺的血汗錢!你家做的這是什麼X巴毛的事情,人來了,錢要了,直接回一份超市卡,還門都不給進!半口水都不招待。自古以來就說這個為富不仁,咱還不相信,今兒你老竇家上上下下活脫脫的就演了這麼一出。
今兒我算是看透了。老孃上著禮,累死累活的幹了三天活。陪著笑臉的給你們欺負。看看你家做的這頓雞毛鳥粑粑事兒,怎麼上禮還分三六九等看人呢?你老竇家先人也是泥腿子農民出身,高不出誰家一等。不是前些年了,一家人哭哭啼啼回老家啊求援。我老魏家沒做缺德事情那是有良心,為保護你爸爸,我爸爸被人打了一頓到現在都幹不了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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