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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我爸爸身體,我能考個破財會學校早畢業幫襯家裡?老孃在你家公司上個破XX班,倒成了人質了,合著全家巴結著你家活?老孃是自己考進來的!你老竇家是有錢,我不幹活你到給我一毛錢花啊?給了我就尊你個爺,給你端洗腳水!怎麼和著我清清白白做人,老老實實幹活,那就是低你家人一等了?欠你家的?給你臉子我叫你一聲二表哥,不給臉,今兒我還在這裡罵了。老天爺怎麼不下炸雷劈死你們一家忘恩負義的大小牲口!”
魏琴罵完,自己爽到頂。她轉身看下關淑怡,鞠個躬:“對不起,我把這家人得罪慘了,我幹不下去,也會連累你幹不下去了。要打要罵隨你,反正你走也是走,不走肯定幹不長!”
關淑怡沒辦法的揪了胸口的牌子,隨手丟盡游泳池,她拉起魏琴的手向外走一邊走,一邊數落:“你傻啊,你豬啊?你就不能領了錢再來這一出啊?”
“對不起。”
“沒事。”
“我害了你。”
“可不是!”
原本挺好的一場婚禮,就被魏琴這麼攪了。雖然大竇太太一臉非常輕鬆的解釋為表兄妹鬧著玩。但是……竇建業的姥爺還是在婚禮沒完之後一氣回了老家。
“我死了,還想埋回祖墳呢!這人丟的,都丟到祖宗山墳地裡去了!”老太爺就甩了這麼一句話的帶著老太太回老家賠禮去了
榕榕城的筷子小姐
倒黴往往是雙份的,幸福總是看不到的。失業之後,隨之而來的是……失戀?
其實還沒戀呢,就失了。原本關淑怡有幾段可以進行的公司戀情,現在,卻化為飛灰,一去不復返。
“就這樣……山妮妮的媽說他不回去上班,就死給她看。還有公司大老闆也給了臺階了,她回去了。我這個連遠親都算不上的倒黴鬼,就回不去了……再說,叫我回去,我也沒這個臉啊……”
關淑怡坐在秦知家的地毯上,也不算是地毯,就是個舊毯子,秦奶奶鋪到秦知的臥室地當中冒充地毯,雖然不知道秦奶奶這份裝潢理念是從那個辛巴威共和國學的,不過……坐上去倒是頗為舒服。尤其是坐在毯子上,毯子上再放個小桌子,對學習太……有用了。
大概……
關淑怡坐在那裡剪紙卡,秦知坐在那裡畫畫。他們的氣氛好的很……
關家人並不知道關淑怡失業了,所以每天早上關淑怡會換好衣服秘密潛入秦知的臥室,就這樣,秦知被迫早起,回到了上班的無奈年代。
剪好十張紙卡,關淑怡用現成的粗炭筆在上面寫下餐飲,服裝,小百貨,美容店,水果店……等等前程抽籤。她將那些卡片放好,虔誠的祈禱後,開始抽卡。
“喂,栓柱柱,看樣子……我命中註定是要做餐飲業的啊!”她看著紙卡嘆息。
秦知抬起頭,臉是一如以往的面癱,語調是百年不變的平靜無波:“你有多少存款?”
關淑怡一挑眉毛:“幹嘛?想打劫?”
秦知還是那副樣子:“不合算。”
關淑怡:“切……三萬五。我的錢都要上繳的,這個成績不錯了!”
秦知:“餐飲最基本的是手藝,你會做什麼?”
關淑怡很認真的想了下,一打響指:“什麼都不會。”
秦知點點頭,沒錯,想起他做的那碗蘿蔔湯,喝完半夜起來喝了六回水,她要開飯館,賣鹹鹽的該高興了。
但是!即使如此,有修養的秦知同志也沒打擊這位可憐的失業姑娘,他很耐心的解釋:“現在本市最最低廉的門面房,也是年租。最低年租算八千,餐飲需要一大一小兩間屋子,地段好的年租在兩萬以上。手續費大約是五千左右,一位大廚月薪大約是三千,還是最低那種,你要連續給人家開三千,最多兩個月人就跑了。服務員每個月的薪水在一千,加班要額外給錢。每天早上你要五點起床去批發菜,批發……”
他還沒說完,關淑怡一臉憤怒打出個籃球場的暫停動作:“嘟……打住,我再來一次。”
“服裝,上天註定我要做服裝業啊!”
“服裝?一間門面就夠,但是你必須開在鬧市區,周圍全部都是賣服裝的才能烘起買賣。做代理你資金不夠,做零售,每個星期你必須出去進貨兩次,一個女人出門在外的,不但危 3ǔωω。cōm險,而且你根本不瞭解行情,首先你要去服裝店做服務員瞭解市場一年,但是月薪八百的工作打死你也不錯,即使你不怕死,但是關媽媽也不會答應。你知道,她以你在大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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