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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唯一安置好的一處沙發,笑得意味深長。深深自知開罪了貴人,努力溫習溫玲每次偷吃季瑤零食被發現後,是如何楚楚可憐作小服低的,於是照貓畫虎地低眉順眼。又想起溫玲總是掛了兩滴淚珠,那模樣花見猶憐。奈何自己一向皮糙肉厚,活到18歲統共掉過的眼淚,也不及溫玲哭一次的。可憐深深這會兒坐在沙發上,努力醞釀情緒無果,使勁擠眼妄圖擠出點淚珠珠……
流氓看在眼裡,似笑非笑道,“你這拋媚眼的技術委實需要加強,再眨下去,怕是芙蓉也要拜你為師。”
嗚呼哀哉~這般努力擠眼淚竟讓他誤會成拋媚眼,深深只得乾笑兩聲。
瞄見他仍然只著浴巾,又見他前胸後背都有昨天她反抗時留下的抓痕,不知是不是洗了澡的緣故,這會兒看上去格外觸目驚心。
深深下意識地一邊使勁揉眼睛一邊訕笑著提醒,“帥哥,你好歹換個衣服吧,你模樣生的這般俊俏,也不怕被吃豆腐。”話一出口,心裡就悔得天昏地暗,都是和阿殘這樣的人一起腐慣了,這話哪裡像個良家女子該說的。
流氓倒頗不以為然,近前一步,眼裡有笑意,“何必說的這麼生分,我們雖認識才兩天,你不是已經把我看盡了麼?”他頓一頓,斂了笑意,一副就事論事的神情繼續說,“想來把我看乾淨,我卻一點沒看到的,好像就只有你了。”
這人昨天看上去還頗為默然冷峻,這會兒轉變之大實在令人咋舌。深深頭皮一陣發麻,連連擺手,“哪裡哪裡,咱倆不熟。”
“這不打緊,人都是從陌生到熟悉的,一來二去不熟也熟了。”
深深這下乾笑也笑不出,只得撫額做無處話淒涼狀,“這位大叔,兩次三番誤會你,給你添麻煩,實在是對你不起。不過要不是你不走尋常路,翻牆進來,我也沒處誤會去呀……”
流氓從“帥哥”陡然升格成“大叔”,臉僵了一僵,語氣涼涼,“你知道,是誰害的我翻牆進來麼?”
深深傻了一會兒,啞然道,“你,不會把門卡也放錢包裡了吧……”
流氓也坐下來,逼得深深又往角落縮一縮,“說吧,你該如何補償我?”
趙深深努力把表情做得可憐再可憐,“我只是一個窮學生。”
流氓懶洋洋地歪靠著思忖一會兒,“我也知道你是窮學生,不過你兩天之內就害我丟了錢包又被人按在地上,屢次誹謗詆譭我,實在讓我受了很大的精神打擊。”
深深聽他說得這麼嚴重,怕他再講吓去,自己成了罪大惡極之人,趕忙訕笑道,“沒有沒有,你一個大男人,哪像你說的那麼脆弱,切不可妄自菲薄。我看好你哦~”說著就抬手在他肩頭拍上一拍。
流氓沒說話,只是低頭淡淡看著她拍自己肩膀的手,於是深深訕訕地將手縮回來繼續拼命揉眼睛。可她的手被他抓住,不明所以地抬頭看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裡,竟然有一絲……疼惜?“你的胳膊昨天不是受傷了麼?讓我看一看。”他說得泰然自若一本正經。
“啊?”深深覺得這人思維跳躍性太大,睜著眼睛發愣,他居然伸手要解她襯衫釦子!
這這這是神馬情況?!
深深尚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一個曼妙身影不知何時已經立在玄關處,聲音清雅脫俗,“怎麼也不鎖門,我帶了早……”“飯”字還沒說出口,才見深深與赤著半身且身上有曖昧抓痕的流氓,臉色一白,說話聲抖了抖,“我,對不起,我先回……”說完就轉身疾行而去~
雖然方才驚鴻一瞥,深深已覺得這白衣女子面容溫婉秀美之至,心生愛憐,自己怎麼能讓這等美人誤會心傷?
想來兢兢業業忠於職守打醬油多年,今日卻成了拆散鴛鴦的一隻大棒~
這是造的哪門子孽啊!
是以沒待流氓開口,她先搶步上前堵住女子去路,比比劃劃地解釋,“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就是個送報紙的。”忽覺這句話與“打醬油”頗有異曲同工之妙。白衣女子眼角微紅,驚詫地看著深深。
“哎呀,反正我倆真沒半點關係,我要是不在這跟他喝茶聊天,就得去局子裡喝茶聊天了~你要是因為我誤會啥啥的,那我真是情何以堪~”深深調理錯亂地說了半天,回頭瞥見流氓只是一臉看熱鬧錶情站在原處,也不幫忙。心下很氣,何苦自己費心費力幫他解說,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於是乎最後衝那女子欠一欠身,腳下生風地溜了。
才出了門,轉頭一瞥不久前臨時鎖在路邊鐵欄杆上的腳踏車,頃刻間萬念俱灰。車座被人拔了不說,整個前軲轆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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