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深深忘了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需要保安的時候,他們總是遲遲不來。而他們出現的時候,通常根本不需要他們。
“不好意思,我剛才看見有個人翻牆進去,而且聽到了搬東西的聲音。”深深跑上前跟他報告情況。保安也仔細聽了聽,確實是有聲音,又再三問了深深,威風地拿著對講機叫人過來。不一會兒又跑來倆保安。多了兩個人壯膽,先前那個保安明顯硬氣多了,按門鈴沒有人應後,拿了張卡在門上刷一下,長驅直入。
可惡的有錢人,不用鑰匙,連門都是刷卡的……
一進房子果然亂糟糟的。保安們正要四處查詢,盜竊犯自己出來了……而且還溼漉漉的,趿拉著拖鞋,單圍一條浴巾。他驚怒地看著保安,剛要說什麼,就聽保安B厲喝:“舉起手來!”
哥們兒,保安又不配槍,誰吃你這一套啊……
盜竊犯當然也不吃這一套,他滿臉鄙夷,冷笑一聲,“你們這是在演哪一齣。”這種輕蔑的態度無疑激怒了三位剛從警校畢業的熱血保安,二話不說,上去就把他摁倒在地。保安C想起證人,於是衝外面喊,“小姑娘,你進來!”
深深聽見叫她,來到屋門口探頭探腦。只見那盜竊犯被按在地上,負隅頑抗,三個保安押著他都稍顯吃力。
“你說的是不是他?”保安A問。
深深很無語。剛才只在瞬間看到一個影子,頂多記得穿的衣服什麼顏色,這會兒讓她怎麼認啊?那保安卻以為深深要認臉,於是扳起盜竊犯的頭……
“怎麼是你?”
“媽的又是你!”
兩人一齊脫口而出。
倒是保安愣了,“你倆認識?”
“我奉勸你們快點放開我,這是我家。”“流氓”終於得以開口說話,聲音陰森森的。
不知怎的,保安A心中一抖,面上卻凜然,“笑話,我們在這待了快半年了,怎麼就沒見過你。”
“我…今…天…才…住…進…來。識相就放開我,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三次。”這話說得每個字都像要被咬碎了似的。
保安B想起什麼來,“好像聽說前兩週確實新賣出去一戶。”
另一個聲音放軟了些,“那你的身份證在哪,給我們看看。”
流氓沒立刻說話,只瞪著站在一邊呆怔著的深深。深深被他瞪的心裡一陣發毛,才想起他昨天錢包被偷了……
“沙發上那個包裡有我的護照,房產證在車上。你們也可以打電話給我的秘書,牙醫,律師,在警察局當局長的舅舅,或者省委書記的姨父。”他說得這般言之鑿鑿,聽得一干人一愣一愣。
如果現在那三個保安還打算繼續把他按在地上盤問的話,就有點太不識相了。在A市能住得起這樣房子的人,必然非富即貴,是無論如何惹不起的。他們趕緊放開他,忙不迭地道歉,解釋是誤會,並且十分不男人的把誤會根源推到深深身上。
流氓沉著臉一言不發地從地上站起來,剛才因為掙扎,圍在腰間的浴巾早已經鬆了,他這一站,立刻徹底不著寸縷……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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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幽遠路驚魂 。。。
深深萬沒想到會有如此變故,不懂此時女生應該純潔地捂住眼睛,就算不純潔也要假裝純潔地捂住眼睛,然後從指縫裡偷看。於是她呆愣愣地直視昨天自己踹的地方,大腦一片空白……
被看的人淡定地撿起浴巾,不疾不徐地圍了一圈,打個結。
整個過程從容不迫,不卑不亢。
他衝旁邊愣著的三個保安說,“你們還有什麼事麼?”
害怕得罪權貴被咔嚓保安三人立馬點頭哈腰地繼續道歉,一個個想到剛才把人家壓在地上的情狀,萬分惶恐。
流氓無奈道,“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們也是在其位謀其政,下次腦子清楚點記著了?”
保安們自是千恩萬謝地迅速閃人,深深也想跟著一起走,卻被他叫住了,“深深,你留下。”聽他叫的這般親切,趙深深牙酸一酸,“呵呵,我還要去送報紙,就不陪帥哥你聊天了。”
今次他倒沒攔她,只在她身後悠然道,“既然是給這一區送報紙的,應該查得到籍貫家址學校科系。以後喝茶聊天的機會也還是有的,不妨事。”
深深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轉身盈盈一笑,“其實送報紙區區小事,哪有和帥哥聊天重要。”
……
流氓倒頗有風範,指指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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