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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當年與另外幾人一同結拜,感情如同親生兄弟姐妹,今日忽然聽說其中一人殺了另一人,這讓臣妾如何能信?”
60、前情與初相逢
蘇歡聽皇后此言只覺得避重就輕,明知道皇帝問的並不是這件事情。他們之間你死我活,又關他江山社稷何事?
果然皇帝聽完冷笑一聲說道:“我問的是那宋尚書密謀造反之事,皇后有何高見?”
皇后淡笑道:“宋大人乃是朝廷重臣,據臣妾所知一直忠心耿耿,此次太子婚事也是交由他負責,到現在都還令人滿意。至於方才蘇姑娘所說之事,臣妾以為,還需要徹查方可,否則一面之辭,何足為信?”
皇帝聽後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蘇歡暗暗著急,若是皇后這樣一味偏袒,要想鬥倒宋乾誠可真是難上加難。
忽然聽得外面通報:“太子伴讀寧筱之求見!”
蘇歡不覺精神一振,皇后臉上微微變色,皇帝則道:“宣!”
御書房門一開,身子頎長的青年便邁步跨了進來,到近前給皇帝皇后都施了禮,轉過頭對著蘇歡微微笑了一下,登時她心裡安定了許多。
是一種信任,彷彿這個人來了事情便能夠解決了。
一直緊握的手掌也慢慢舒展開來,她心情複雜地發覺自己對他的依賴性也越來越強。
或許不是個好兆頭。
皇帝免了寧筱之的跪禮,並賜了座,而後道:“伴讀,聽蘇姑娘所言,這龍袍是你們一併取來的。”
寧筱之恭敬回答:“正是。”
皇帝又望了一眼地上的龍袍,臉上微微露出嫌惡的神情:“若是蘇姑娘所言非虛,寧伴讀可有什麼物證人證?”
“當年的人證只怕都已經被滅口。”寧筱之指的是蘇歡父母,瞧見蘇歡臉上一陣黯然,又繼續道,“物證則在此。”
他從懷裡取出那封和龍袍一起掉落出來的信箋,給皇帝呈了上去。
皇帝將信件展開來,細細讀到一半,便龍顏大怒,一把扔到地上,拍案而起:“來人!”
門外立刻有護衛應聲而入。
皇帝親口諭旨:“宣沈將軍即刻入宮!”
御書房裡氣氛登時有些緊張,蘇歡偷眼望了一下皇后,但見她臉上絲毫沒有變色,彷彿這事與她毫無關係,片刻之後起身道:“皇上,既然此事已有定論,臣妾還要去佛堂上香,就請辭了。”
皇帝本想留她,見她如此,也只得道:“皇后請。”
皇后轉身便走,她手下的太監們方才都已經退了出去,此事只能自己伸手推門,合上房門的時候,眼神若有似無地瞟了一眼蘇歡,看得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待皇后出門之後,屋子裡的幾個人便靜了下來。
皇帝望了寧筱之幾眼,道:“寧伴讀數年不見,倒是比先前更為聰慧,此事朕原本派太子暗中查探,沒想到還是讓你搶到了前面。想當年,你做太子伴讀之時,不論是作詩頌文都比太子要快上一步,沒想到這些年過去,也還是沒變。”
寧筱之含笑施禮:“皇上誇獎,臣只是僥倖罷了。”
蘇歡在一旁聽著,聞言不覺驚訝,忽然想到,若是寧筱之當年處處搶了太子風頭,遭到皇后嫉恨也是情有可原。沒想到此人如此低調,當年也有這般張揚招搖的時候。
她低頭瞧著那地上的龍袍,視線慢慢轉到皇帝丟棄的信箋之上,忽然一怔。
這信箋……是不是比自己當日看到的短了一截?
當日寧筱之眼疾手快,搶到了信箋也只是展開一看,隨即收入懷中,蘇歡雖然想看,卻搶不回來,只得作罷。
現在她心中雖有此疑惑,但也是一閃而過。
此刻對寧筱之乃是全然信任,他對自己愛護非常,而她如今對寧筱之也已然傾心,懷疑這樣的事情想想也就過了。
皇帝跟寧筱之跟話家常似的又說了些當年的事情,在蘇歡看來,兩人之間的氣氛倒是十分融洽,想來寧筱之也是很受皇帝賞識的,這麼一來,皇后嫉恨只怕是在所難免的了。
等了不多時,將軍沈彥辰便風風火火地趕來了。
皇帝當即下令:“查封宋尚書宅邸,將宋家所有人看押起來,聽後發落。”又吩咐寧筱之與沈彥辰徹查此案。
沈彥辰查官員滅門的案子正查得焦躁,生怕皇上怪罪,以為此次招他進宮乃是問罪,心中正在忐忑,卻得到如此美差。
查封抄家這樣的事情,要想從中得到油水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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