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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未婚同居,被狗仔隊拍了照片,發了緋聞,這是多大的麻煩呀!自己沒法對父親交代,靳哥也要一定會受到追究,也許****部的人要找靳哥,靳哥就倒黴了。“唉……”婭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靳柯見婭斌嘆氣,知道他的話已經起到作用,但看著這位身份特殊的大小姐,他心裡並沒有開心起來,反而為她深深惋惜。這是個感情多麼豐富的女人,可是,她是一隻關在籠子裡的鳥,沒有自由,無法振翅飛翔,真可憐呀。
“靳哥,我……嗚嗚……”婭斌想到自己的悲哀,不僅又傷心起來。
靳柯眼裡也溼潤潤的,他迅速抹了一下眼睛,心裡突然升起一股豪氣。他下決心,一定要幫助這位愛他的女人,雖然自己沒法滿足她的結婚和*愛要求,但對這位有許多人格缺點、需要幫助的弱女人,他絕不能袖手旁觀。他有責任幫助她,要讓她認識到自身的弱點,學會保護自己,認識複雜的社會,培養成熟的*格。因為她的父親終有一天會離開權力中心,一旦失去了背後強力的保護,她如果還這樣天真下去,那就會格外容易受到傷害,會跌得頭破血流。做女人不能太單純、太輕信、太直率,因為社會複雜、人心險惡呀。
所以,以後每次和婭斌見面談心,靳柯都會見機行事,給她說一些道理,婉轉告訴她在*格上的弱點,在處人處事方面應該有的改進。漸漸的,婭斌似乎有了一些改變,在控制情感、學會分析、沉穩辦事等方面都有明顯進步。但婭斌對靳柯的依戀,似乎沒有減少,每次見面,她都會趁無人的機會,把門關緊,上來熱烈地擁抱、親吻靳柯。靳柯對這個女人也有說不清的感情,但靳柯每次都會把握住自己,適可而止,十分理*地處理婭斌和自己的衝動,畢竟,他50歲了,不是那些不顧死活的風流浪子呀。
靳柯既然無法完全拒絕與婭斌的交往,也就花了一些心思來引導婭斌。在靳柯的不斷鼓勵下,婭斌也開始學習靳柯的辦法,把自己多餘的精力用在看書、學習、寫作上。婭斌自小喜愛讀書,做學生時也經常寫寫日記,寫點心得體會之類的小文章,但從來沒想到要去發表。這段時間,婭斌重新拾起鋼筆,不,是透過電腦鍵盤,一口氣寫了好些篇文章,從電子信箱發給靳柯,讓他幫著修改一下,看看能否發表。
靳柯讀了婭斌的文章,覺得還行,主要是流露出一種知識女*的情感,淡淡的,能夠打動人心。靳柯幫她做了一些文字修飾和改動,叫她用筆名投到晚報試試。靳柯也給報社的一個常務主編打了電話,招呼他給點關照。主編與他是熟人,說這沒問題。於是,婭斌的幾篇文章以“冰可”的筆名發表了。她這筆名,當然有其含義,但也只有靳柯可以理解。“冰”是“斌”的諧音,“可”是“柯”的諧音,她還總是拋不開他呀。婭斌的文章寫得越來越好,漸漸地,不需要透過靳柯修改和推薦,就得到發表,有些甚至發在國家級報刊上。其中有幾篇寫得很有情感,看得靳柯眼淚盈盈,心如刀絞。
那篇《我的孤獨》,寫得婉約動人,之所以打動了靳柯,最主要是觸動了他的內心,因為他也常常感到深深的孤獨,這是一種只有完全的孤寂男女,才能感受到的哀傷和痛楚。
婭斌寫到:不知道你有沒有一種難以釋懷的情緒,那就是孤獨。在漫漫的黑夜裡;沒有別人陪伴,只有它,帶著一種脫塵的悽美和蒼涼,和你相約。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個個都是匆匆過客,誰也不會注意到你,停下來,和你駐足談心,只有它,像一縷青煙時刻纏繞著你,和你對話。還有一種孤獨,是難融喧囂,那都些是靈魂的落寞者、思想的獨舞者……
靳柯想到,是啊,自己何嘗不也是這樣,一個孤獨了許多年,靈魂的落寞者、思想的獨舞者。
有段時間,婭斌迷戀靳柯,經常在夜裡打電話給靳柯,要和他說情話。她說,“靳哥,以後我想你了,就打電話好不好?”
靳柯立刻頭大了,他警告說:“婭斌,你別忘了你的特殊身份,你的電話也許有人監聽呢?”
“啊!”婭斌嚇了一跳,心想,自己的電話被監聽,完全有這種可能。她曾聽一位****局的負責人私下說過,為了****,所有重要人物的座機和手機都會被自動監聽。婭斌想到自己好可憐,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想和靳哥在電話裡感情交流都不能行,唉,自己的命運怎麼這麼慘呀?
靳柯在電話裡聽了好一陣,沒有聽到話聲,奇怪地問:“婭斌,你怎麼了,電話掛了嗎?”
突然,那邊傳來婭斌的嚶嚶哭聲,她擤著鼻涕回答:“靳哥,我好慘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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