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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開口對婭斌說呢?他擔心,婭斌現在正處於極度幻覺之中,這顆十分脆弱的心,難以經受幻覺破滅的打擊,否則,很可能會帶來心理的深層傷害。但該說的話,必須要說啊,不然就會造成她更大的誤解和傷害,也會給自己帶來更**煩。
靳柯看著滿臉興奮的婭斌,感到頭越來越痛,他不能再猶豫了,現在必須告訴她自己的態度了,他要儘量選擇恰當的角度和語言,來小心翼翼告訴婭斌所要面對的現實。於是他說:“婭斌,你這麼信任我,對我說了心底的話,我很感動。但婭斌,你仔細看過我的檔案嗎?”
“是啊,仔細看了。”婭斌平靜地回答。
“那你有沒有從表上看到,我是結過婚的,有老婆的人啊?”靳柯問。
“我問過別人了,你老婆不是20多年前就離開你了嗎?”她反問道。
“可是我們並沒離婚,法律上還是夫妻,我怎麼還能結婚呢?”靳柯說。
“啊,這不很簡單嗎?找律師解除你們的婚姻關係。這事好辦啊,我可以找人幫你辦啊。”婭斌輕鬆地笑了。
靳柯說:“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否則我早就辦過了。你知道我是個負責任的人,我對不起我的妻子,我必須要找到她,才能辦理有關手續。”
“啊?”婭斌有些失望,但很快轉回情緒,“沒關係,你趕緊找她啊,我可以等,等你辦了離婚手續,我們再結婚啊。”
靳柯有些高興,只要婭斌這樣想,倒可以緩和一段時間了,今天一下拒絕不了,等一段時間,找到其他機會,再來和她說。也許一段時間以後,她就自然改變了想法,可能根本就不需要再費口舌解釋了。
第3章 釀成了天大麻煩
第3章 釀成了天大麻煩
那天晚上,靳柯和婭斌只是在一起促膝談心,交流了心靈,彼此給些安慰,儘管婭斌一再暗示,靳柯也沒敢在她家留宿。自那天以後,8個多月來,靳柯繼續保持和婭斌來往,維持著一種若即若離的特殊關係。怎麼說呢,他們之間,還沒有*愛,談不上是情人關係,卻又比一般同事、朋友關係更為密切,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
和婭斌多次接觸以後,靳柯發現,婭斌這位身份特殊的大小姐,表面上看似精明練達,其實是個非常單純、毫無心機的人,甚至可以說有些過分天真。她認定了靳柯以後,便對他幾乎是無話不談,表達情感的方式,也是如此直率,毫無遮掩。不知在平時,婭斌是否也這樣輕易相信別人,袒露自己的內心世界?其實,這是一種很孩子氣的做法,是一種不成熟的表現,在複雜的人際社會當中,決不能這樣啊。靳柯想,婭斌身份比較特殊,也許這種擔心有些多餘。可能正是她父親的地位保護了她,讓她從沒遇過大的挫折和教訓,才養成了這種處人處事的*格。靳柯分析婭斌的個*氣質,一定是膽汁質類。這種心理氣質的人思維敏捷,有熱情,辦事果斷,有魄力和開拓精神,但情緒控制力不強,容易感情用事,脾氣暴躁,興趣缺乏持久*。
婭斌對靳柯很迷戀,每過一段時間,她就會打電話邀請靳柯,見一次面,或是在飯店包廂,或是在婭斌的辦公室,或是在靳柯的辦公室,在一起說說話。靳柯以害怕狗仔**的理由,始終不肯和婭斌在他或她的住地會面,靳柯就是為防止自己一時頭腦發熱,和婭斌發生兩*關係,惹上天大的麻煩。
是的,靳柯必須要阻斷她不切實際的幻想,這不是婭斌沒有足夠的魅力,也不是靳柯天生無情無義,而是婭斌非一般女人,背後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她,他不敢冒這個風險啊。再說自己的舞蹈病症隨時會發作,根本沒有和婭斌結合的可能,如果和她有了兩*關係,那事情就會變得更復雜了。
於是有一次,靳柯對婭斌說:“我不是嚇唬你,今天晚上,我要是跟你回家,或者你跟我回家,也許第二天網上就會出現我倆的照片,還有寫得亂七八糟的緋聞,我真害怕呀。”靳柯自己也不敢否定,因為這種事是很可能發生的。
不錯,狗仔隊的厲害,婭斌完全知道。她離婚那一陣,狗仔隊拍的照片和寫的緋聞,在各種小報和網際網路上鋪天蓋地,使她吃盡了苦頭,對這些不顧人家死活的緋聞記者,她當然是害怕之極。其實,她膽子很小。她父親對她要求很嚴,每次回北京,他都要提醒她:“你必須夾著尾巴做人,不許你張狂,不許你亂來,你要是惹出麻煩、出事了,我是不會給你擦屁股的。”
婭斌聽了靳柯的話,低下頭陷入深思。她是多麼渴望,能和靳哥住在一起、你恩我愛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