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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路險,千萬要當心。你快到時。再和我聯絡。”
霍邁可大聲說:“好好。靳叔,你放心吧,我會注意的。我這就出發了,拜拜。”說著,合上手機,快速下了樓。
靳柯給霍邁可打過電話,就來敲婷婷的房門。上午,婷婷一直在跳舞。運動量很大,有些疲倦,正在午睡。靳柯招呼她:“婷婷,要起床了,參加法會的時間就要到了。
下午兩點整,靳柯和婷婷準時到了法會會場。偌大地講經堂裡。已經坐滿了男女居士。所謂的居士,一般是指結了婚,在家帶髮修行的佛教徒。男地叫“優婆僧”,女的叫“優婆夷”。他們信佛唸佛,也接受佛教地一些戒律,如吃素吃齋。在中國古代,佛教對文人影響較大,許多文人以“居士”為號。李白號“青蓮居士”,白居易號‘香山居士”,蘇軾號“東坡居士”。李清照號“易安居士”。
釋慧法師見到靳柯。立刻笑著迎上來,攜著靳柯地手。一同走上講臺。居士們都鼓起掌來。婷婷則悄悄走進門,在講臺下面,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釋慧法師端坐在講臺,合掌說:“諸位,我先介紹一位朋友。這位靳先生雖非佛門弟子,但對佛學頗有見地,更可貴在品*道德、慈悲喜捨、覺悟人生等方面有很好修為。所以我說過,佛法不是出家人的專利,佛法是屬於一切人的,也包括靳先生這樣的非佛門弟子。今天,我採取一種新的方式,和靳先生對話討論,談談佛法和佛學的修為。”說著,示意靳柯發言。
靳柯也挺起腰,謙虛地說:“法師讓我坐在講臺,我誠惶誠恐。我對佛學只是略知皮毛,一知半解。今天來,是抱著敬佛、學佛地態度,就教於釋慧法師,也就教於各位。等一會兒,我願坦誠和各位交流心得。”
釋慧說:“那好,我先開個頭。佛教、佛法、佛學是不同的概念。佛教,或指宗教團體,或指佛的教誨,亦即是經、律、藏之類。佛法,則是指我們必修的方法與課程,於理論叫見地,於實踐叫修證,於收穫叫果位,於成佛目地叫行願。而佛學,則是從學術和哲學角度,研究佛地思想及其理論。諸位知道,大乘佛法修行有六度法門:佈施、忍辱、持戒、精進、禪定、智慧。先說佈施。佈施有三種:財施、法施、無畏施。施捨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或全部,叫內財施;施捨錢財田地等,叫外財施;以人間善法或佛法教化大眾,叫法施;受持五戒,即是大施無畏。靳先生,我知道,你是個樂於佈施地人,每個月拿出1/3工資,資助貧困學子,已持續達10多年不間斷,這實屬不易。我想知道,你這麼做,是出於何種目地呢?”
靳柯說:“法師,我如實回答。因為我身患不可治癒的疾病,沒有妻子兒女,遲早就會一命嗚呼。對我來說,錢與財產都是身外之物,存得再多都毫無意義。我只是把自己用不了的部分財物,讓給需要的人。就這一點,我比起我的父親,還差得很遠。他當年在世時,家境困難,常常借債或賣血,來救助貧困之人。我曾經對父親誤解之深,但在他去世之後,我看到愛他的人那麼多,才深感他地無私和偉大。我今天是學習他,這麼做,也是為了慰藉父親的在天之靈。”
釋慧說:“啊!善哉善哉。諸位,在修習六度菩薩道時,佈施列為第一聖道,這是為什麼?目的在於,透過佈施達到淨行淨心。如果把佈施僅僅視作助人為樂,從佈施行為中獲取一份自我滿足、內心安寧,那麼,這種佈施是不完整的。如果把佈施當做沽名釣譽,則更是不可取的。真正修行意義上地佈施。是為了治貪心,為了去‘我執’、‘有執’。 佛經載釋尊割肉貿鴿、捨身飼虎等聖蹟,我們僅僅感受到釋尊的大慈大悲,這是遠遠不夠的,更要深察到釋尊‘照見五蘊皆空’的大智大慧。”
靳柯說:“法師,謝謝教誨。我懂了,我們佈施。不是為了沽名釣譽,應該出自於一顆無私的愛心。這樣我們就隨時隨刻可以佈施。在富裕時,把多餘地財物捐出來,佈施給真正需要地人;在貧窮時,可用身體去佈施,譬如說出力氣,掃地、灑水、搬東西,捐血、捐髓、捐屍體等。關懷與祝福別人。也是一種無形地佈施。佈施地根本,是為了在慈悲捨身中培養人品、道德,讓自己能捨身外財物、胸襟寬厚、心地光明、不與人計較、能為人設想、有大智大慧。”
釋慧點頭:“善哉善哉,說地正是。再說六度法門之二忍辱。不僅能為個人忍,也要為眾生忍。到達無淨的程度時,就成了八風吹不動,即達到對利、衰、毀、譽、稱、譏、苦、樂八種遭遇,無一不能忍的境界。忍辱二字涵義甚廣。有拒受諸樂而接受諸苦之意。要忍受無理的侮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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