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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等待中,她終於聽到鑰匙在鎖孔裡轉動的聲音,一陣欣喜流遍了她全身,一定是他回來了。她猛地伸開腿,痛得啊了一聲,原來她不知道腿早已經麻木得沒有了知覺。
門開了,凌力走了進來,明亮的燈光照得他一時不能適應。
莫桐蹣跚著朝他跑去,全身無力地一把撲倒在他懷裡,他身上沾著深夜的寒氣,臉上冷冰冰的。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停地哭喊著他的名字。原來她是這樣愛他,原來失去他會讓她如此害怕,她從不知道。
“你把我嚇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再也不要這樣一聲不吭就跑掉好不好?”她哭著說,不停地說。
凌力微笑著環緊了她的腰,把頭埋進她的脖頸裡,溼冷的眼淚滴進了她的秀髮裡,他只是一個勁兒地好脾氣地在她耳邊說,”好。”
☆、87撕裂
緊擁在一起的身體在漸漸回暖。莫桐抬起頭;淚流滿面地望著同樣淚流滿面的凌力,堅固的心牆坍塌成了一片廢墟。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流淚。在那個月色如水的夜裡,他們並肩坐在暗香浮動的花色中,她一無所知地笑望著他,問他和她的故事;他面對著她時哭了;在《人鬼情未了》的歌聲嫋嫋淡去;他依然緊摟著她;剋制不住想要吻她卻被她拒絕時他哭了;在得知她騙了他;他怒不可遏到想要掐死她時他哭了;在她提出辭職;他低聲下氣苦苦挽留她時他哭了;但這是她第一次感到痛徹心扉。她寧願看他像獅子似的發怒;像豹子似的發狠,卻再不願意看到他哭。她抬手幫他拭掉了眼淚,手指落在他的唇上;來回摩挲著,接著,她忐忑地踮起腳尖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她的唇貼上了他的,一樣的冰冷。她開始慢慢地在他的唇上輾轉吸允,那樣地笨拙,那樣地青澀,那樣討好的姿態令他心疼。他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心跳亂了節奏,喉嚨情不自禁地滾動,他扭頭躲開了她,調整紊亂的氣息,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傻瓜,別惹我,否則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病人。”
莫桐含淚笑望著他,紅著臉輕聲說,“可我想。”說著要把他的頭掰過來。
凌力捉住她那雙不安分的手,把她緊摟到胸前,半帶威脅,半帶安撫地呢喃道,“乖,別鬧。”
“不行,不行,”莫桐撒嬌地在他懷裡扭動著身體,仰起頭嬌聲說,“今天我是病人,病人的要求你必須滿足。”說著她又一次想去逮他的唇,他頭一偏,再次躲開了。
“真別鬧了,快睡去,身上冰涼的,待會兒要發燒了。”
莫桐咬著唇,委屈地望著他,眼裡淚光盈盈,“你是不是怕我把感冒傳染給你?”
這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顫抖著一把捧住她的頭,唇兇狠地壓了下去,瞬間奪走了她的呼吸,她一邊吃不住地嗚嗚連聲,一邊激烈地回應,彷彿要向他表明自己並非弱不禁風的病人。唇齒交纏的對抗中,這個吻在漸次加深。
他一邊瘋狂地吻著她,一邊將她朝臥室推去。迫不及待脫掉衣服後,他拉過被子,把她壓在身下無盡纏綿。他是粗獷的,也可以這般溫柔。第一次,她能跟上他的節奏,第一次,她不是被動承受。她主動親吻著他頸項,他的胸膛,他身前那一對粉紅的小點,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身體上四處遊走,像他對她一樣,用手和唇給他送去快樂。當他進入她時,他舒服得忍不住輕嘆了一聲,彷彿進入了母親的子宮裡,那樣緊緻的擁抱,那麼潤澤的供養。他慢慢地律動起來,顧惜她的嬌弱,好似船兒在溫暖的港灣裡隨風輕搖,而她卻抱緊了他的腰桿,喃喃祈求他給她更多。微風漸疾,逐漸演變成了狂風海嘯,船兒在翻滾的浪濤中開始劇烈顛簸,合著大海的節奏瘋狂起伏,時而衝到浪尖,一時墜入波底,快意呼嘯著朝最頂峰攀去,就在她等待著和他一起到達時,他突然抽離了她的身體,抵在她的腹上噴湧而出。高…潮退盡後,他趕緊扯過枕巾蓋在了她身上那一處地方,怕精…液流到床上,接著他趴倒在她身上,大口喘氣,久久不動。
“幹嘛要射出來?”她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問。
“女人吃多了避孕藥不好。”
她舔了舔嘴唇,試探性地開口說,“阿力,我知道你不高興我吃避孕藥,但現在真的不是時候。”她為自己能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感到可恥。
“只要你高興就好。”
寬容有時候比苛責來得讓人更加難受。她吞了口口水,嚥下喉嚨裡的硬塊。沉默片刻後,她突然想起了那個藥物標籤, “阿力,你是不是在吃安眠藥?”
趴在她肩頭的人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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