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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敢往那方面想……”
“唉,男人啊……”忽然極為詭秘地放低了聲音,衝了沙岩眨巴著眼睛道:“我們兩人來幹一件驚天動地事如何——”
“你算了吧,你敢?”
“你知道我要說啥?”
“你是說——我們二人來輪姦她!”
“呵呵呵……她這時候,我想她這時候可能絲毫不會拒絕。”
“虧你說得出口!”
“我幾時說了,是你自己剛才說的呀!”
“狡猾的狐狸!瞧你那樣,哈喇子都流了!”
“豈止哈喇子,底下都流……你有病嗎!”
“哪能……但我不流哈喇子,有清油!不信你摸……”
“……有一個笑話,說的是有一群精靈,個個都想超生成人。有一天,機會來了,他們一齊從一個密閉處往外衝。突然,衝在最前邊的那個精靈大聲道:弟兄們,我們上當了,這個人在打手槍,趕快撤呀!”
“哈哈哈……你乾脆將那精靈改成精子得了!”
“你每天晚上都打嗎?”
“很少……那有啥意思,自戕!”
“……”
第二章(5)
沙岩和梅蘭,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深一句淺一句地開著男人們的玩笑,過一過嘴癮。卻像呵護自己的妹妹一般,一直守著小玫第二天醒來。
天亮了,學校的起床鐘聲響過,他們見小玫終於開始抻起了清晨的第一個懶腰,才悄悄關了門離開她的那間小屋。
劉福昌早已迎著晨曦在那兒打掃校道上的落葉了,但他沒有看見他們從小玫房間裡出來。
早操過後,劉懷中叫住了沙岩,他們在一水泥球場的一角蹲下,劉懷中伸手遞給沙岩一支香菸,相互點燃了,劉懷中道:
“小沙,我聽說你在給小玫代課,有這事嗎?”
“怎麼,有人不樂意了?”沙岩一夜沒睡,打了個哈欠,顯出一副疲憊的神色。
“不!不是的,我是說,你們——開門見山說吧,許多人對你們的關係都在議論,他們有人認為,你是在玩弄感情!這事,我想你們既然是正當戀愛,就應當大大方方,公開來往,不要躲躲閃閃地。你跟我說,是不是真的愛她?”
“愛又怎樣,不愛又怎樣?她讓我幫她複習,準備高考的。”
“人們在說你這人不大正常。”
“也許,用別人的尺子來量我,是不大合適。”
“李小玫這個姑娘是很有心計的,我對她比較瞭解。可以告訴你,她如果考上了大學,你也就得不到她了。但是,沒有一個人去激勵她,誠心地幫助她,她又很難考得上。你要做一個高尚的人,就最好別對她動感情,你要愛她,就別再幫助她複習了,二者只能擇其一。”
“不!不!我認為愛她就應該盡心盡意幫助她,讓她追求自己的目標,至於將來她如何選擇,那是她自己的事。劉老師,你找我不單只是為了向我說這件事吧?”
“有人前天在教務處反映,說你上初二的數學課,卻在那裡講政治方面的事。結果宋書記在你去上課時,躲在教室的窗外聽,才聽了幾分鐘就跑回去和申一鳴鬧開了。”
“他們說什麼?”
“說你在初二所講的東西都是在向學生們放毒!你是不是向他們說什麼如今資本主義復辟了?”
“無聊!根本不是那句話。那是在談到社會主義也可以實行市場經濟時,我說資本主義的東西並不全都那麼壞,過去動口就講資本主義復辟,如今改革開放了,是不是就是資本主義復辟呀……”忽然警惕地說:“他們想幹什麼?”
“估計是因為你侵犯人家的領地了。那初二政治課是她上的,方式方法不大一樣吧!”
“哼!什麼方式方法,她們那哪是上課,是誤人子弟!政治課都像她那樣上,人都要給她上傻了。”
停了停,沙岩接道:“劉老師,我有個想法,我想在全校開辦一個政治教師講習班,將所有教政治的老師集中起來,對他們進行輔導,給他們好好講一講政治經濟學,講一講科學社會主義和剩餘價值,講一講黑格爾哲學的基礎。你看呀,什麼也不會的人,就按排去教政治,對馬克思主義一無所知,辯證唯物主義就是這樣地讓他們去實踐中學習的,這能行嗎?”
“你呀,我這一把年紀了,還沒見過像你這樣的人!說真的,小沙,我是真欽佩你啊,如果歲月倒流十幾二十年,恐怕我都要向你來好好學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