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4 頁)
是手上的動作粗魯起來,三兩下剝光她的貼身衣物,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欺身壓了過來。她身上的柔軟已經不足以讓他滿足,她的掙扎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燃起他征服的慾望。他瘋狂的從她身上索取,她卻只能被動的承受著,幾次挺起身都被他無情的推倒,她的聲音慢慢變成斷斷續續的抽噎……她身上的輕顫一絲一縷傳進他心裡,他遲疑了,不自覺動作輕緩下來。突然肩上傳來一陣劇痛,他悶哼一聲,然後聞到了血腥的味道,他的血,在她口中,心裡的那絲憐惜被咆哮而起的嗤笑趕走——他又被她騙了,大掌從她光潔的背部上移停在她肩上,手上的勁道幾乎把她的肩頭捏碎,腰腹驟然多了一股力量,猛地挺進她的身體……
女人痛苦的呻吟聲,男人壓抑的喘息聲不停的在屋裡起伏,屋子裡一片漆黑,月亮不知何時已經躲到了厚重的陰雲之後。
李晚去異香居,卻沒有見到柳曳,然後就知道了柳曳被抓進大理寺的訊息,她一把怒火竄上心頭,頭一個念頭便是四阿哥。四阿哥正好在書房,這是那晚之後第一次見她——毫不客氣的踹門而入,此刻正滿目敵意看著自己。
他眉頭皺了起來。
“你給柳曳安了什麼罪名?”李晚說。
“他是謀殺暹羅國使者的嫌犯,用得著我給他安什麼罪名麼”
“他來京城不過一個多月,每天都在異香居,對那個什麼暹羅國聽都沒聽過怎麼可能去殺人?”
“你是他什麼人?又知道他多少?”四阿哥說,聲音大了起來。
“柳曳不可能殺人。”李晚一字一句的說,對視他的目光,有種針鋒相對的味道,她憑感覺知道他沒撒謊,至少沒必要,“我不會讓他白白受冤的”說完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走。
他在身後冷哼一聲,她沒理會。
“我也想知道李晚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他對著她的背影說,她莫名的止步,看向他,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此刻滿是恨意的看著她,冷若冰上的臉上掛著一絲嘲諷的笑。
她報以同樣的目光,“你會知道的”說完步伐堅決的走了出去。
李晚的確是高估了自己,天理不一定就能自鳴,冤屈不一定就能昭雪,即使在天子腳下。她是四阿哥的福晉沒錯,別人以禮相待相待是沒錯,但也僅只是以禮相待,至於有事相求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面對這些在官場混成精的官員,她驟然發現自己幾乎寸步難行,不願再與他們打太極,她直截了當的問出暹羅使者案,大理寺卿與他的下屬們互相望了一眼,便在眼神中達成共識——接著太極。李晚心裡生氣,尤其是他們眼中的那份意味深長她看的彆扭極了,可是又不能跟他們鬧僵,只得委婉請求見一見柳曳,大理寺卿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道:“送進大理寺的人多是已經受過審訊的死刑犯,若是福晉對此案有什麼疑慮,不妨去八阿哥那裡問一問,這案子是八阿哥主管的。”李晚心頭一跳,遂嘆了口氣告辭。八阿哥與四阿哥之間表面看著相安無事,可是隻要在朝為官的人誰不知道他們私底下各據一方、水火不容,她又是……心裡猶豫卻還是馬不停蹄的來到八阿哥府上,唯盼著八阿哥能公私分明,還柳曳一個公道,然而又是一個不瘟不火的結果。八阿哥倒是沒把話說的那麼死,可是說來說去都繞在一個‘證據’上,意思再明顯不過,沒有柳曳受冤的證據就沒有放人理由。
“可是隻憑一把相似的佩劍就認定他是兇手,不也是太草率了嗎?他是鳳鳴城人,來京城才不過一個多月,有什麼理由去殺暹羅的使者?”
“四嫂似乎對柳曳的身世背景很是瞭解,”八阿哥說,玩味的笑意從他眼中一閃而過,“若真如四嫂所言,柳曳就更可疑了,暹羅國首次來我朝進貢示好,為何家住西北邊陲的柳曳會選在這時候來京。”
“不過一個巧合而已,這也能算殺人動機?”李晚只覺氣短,她不相信能跟四阿哥鬥心機的人會是一個白痴。
“那他的佩劍又如何解釋?這個不能說是簡單的巧合罷。”
李晚心裡一沉,到底柳曳的佩劍為什麼成了兇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想再跟八阿哥這兒繞彎子,她道:“八爺能不能讓我跟柳曳見上一面?”
“這個……恐怕不行,柳曳是送進大理寺的死刑犯,沒有皇上的旨意,誰都不能探視。”
“皇上已經認定柳曳就是兇手了嗎?”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四嫂若是著急,可親自進宮去找皇上打探一下。”
大理寺不敢擔責任,所以把她推到八阿哥這來,八阿哥把她往皇上那兒推,難道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