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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之後,我揉了下巴很久,但是那種疼痛依然存在。
我有點惱怒的說:“你是學牙科的嘛?”
“怎麼,不可以嗎?”她睜大眼睛看著我託著下巴。
“哦,未來的牙科醫生,而且還是帶著牙套的!”為了打擊她,我略帶諷刺的說。
面對我的嘲笑,她有些惱怒,突然的就伸出手抓住我。
於是剛才她掐過的地方又開始疼起來。
我突然冒出一個很奇怪的念頭:“帶著牙套接吻方便嗎?”
我總是會出這樣或那樣的洋相,好像自己腦子裡淨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
記得上中學時,年輕的女老師在課堂上講蔡倫造紙術,我趴在下面睡覺。下課前老師問大家還有什麼問題,我就突發奇想舉起了手。老師有些驚訝,因為我在課堂上從來就沒有踴躍過。
我站起來有點不好意思的問老師:“老師,那麼在蔡倫發明紙之前,人們上廁所時怎麼解決那個問題呀?”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明白究竟是哪個問題,於是鬨堂大笑。
可是,老師沒有理睬我就徑直離開了。而從那以後,她再也沒讓我回答過任何問題,甚至目光注視下面的同學時,也有意把我略過。
“怎麼,你是想和我接吻嗎?”她看似認真的回答我。
“沒,沒有的事。我只是感到好奇。”但我的解釋並不能讓她滿意,因為我看出來她懷疑的眼神。
最後,我只好使出絕招。
所謂絕招,就像《七品芝麻官》裡面,面對別人誣陷自己和少奶奶有一腿且眾口難辨時,阿福不緩不急的脫下自己的褲子,就這一個動作洗清了自己的冤屈——他是葵花寶典的繼承人。
當然,我不是的。我的絕招就是,我告訴她,很認真的告訴她:“我從不和任何人接吻。”
是的,我就像那些□般不和任何人接吻,哪怕是小孩子的親暱,我也不會接受。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怪怪的,甚至看到都不'炫'舒'書'服'網'。如果按《犯罪心理》所講述的行為側寫,我應該在小時候受過關於這方面的刺激,而且在成長過程中一直沒有經過疏導、矯正,才導致成年以後還是無法釋懷。
巖井俊二
不知不覺天就慢慢暗了下來,而撩人的風也漸漸停息。
她看了一下表,笑著說:“那麼,我們下次再實際探究你是不是真的不和別人接吻,而我,願意為科學獻身。”
說完,她就哈哈笑著跑開了,好像我現在就會做出某種行為似的。
我拿起她沉甸甸的的包,一起離開了。
華燈初上的街上車水馬龍,甚是熱鬧。但我知道,這些繁華和我們無關,我們兩個只是這座城市裡面行色匆匆的過路人。還好,我們相遇,可以相互慰藉。
由於路上人很多,所以我們走得很慢,靠得也很近,有一些曖昧。
或許,兩個人走在一起,就真的能把所愛的人忘記,哪怕只是短暫的片刻。
她帶著我進了西京醫院,走了一段很長的路,轉入一個很大的院落。
這個時候,黑暗中,她卻和我拉開了距離,那麼的明顯,那麼的刻意。我知道,最終,我還是無法代替他。
其實我錯了,因為我看到了一建築樓群——第四軍醫大學。
原來她是軍人。
好像做賊般,她有些拘謹的看著我。我半開玩笑的想去抓住她的手,而她風一般的跑開了。
看到我呆呆的站在那裡,她又走了過來:“如果在學校裡你要是敢牽我的手,我就殺了你。”
“這麼說你是鼓勵嘍。”我壞壞的笑著。
“想牽我的手,你還早著呢。”她接過筆記本就大步向前走去。
在路燈的照耀下,我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痴痴的跟著她,不遠不近。
而她好像沒看見,好似一個人在欣賞路邊的風景。只不過在進入寢室樓的時候揮了揮手,然後站在那裡看我離開。
而我站在那裡看她進去。
她好像是說了一句“討厭”,最後背影消失在我的視野。
我站在那裡,有一些惆悵吧。
如果有一天我衝進了她們的寢室樓,會不會被拖出去暴打或者槍斃呢?
這個問題我確實想過,只是不曾知道答案。
回去的路上,我相信她有一些喜歡我。而所謂的修改文章,只是託辭、自我安慰的藉口,因為自始至終,我都不曾看到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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