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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怎麼辯解,只是如實告訴她我的學習成績其實並不是很好。確實,記得3月份查考研成績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就是那匹黑馬。畢竟當時大家都努力複習,不捨晝夜。而我依然晚起早歸,時而遊玩,卻比其他人更幸運。於是眾人不再相信天道酬勤,而我身邊也滿是嫉妒或憤怒。
我告訴她自己剛來古城一個星期,就因為課程枯燥已經逃了好幾次課。
她白了我一眼:“你以為我今天下午就沒有課?”
我們會心的笑了,而這是我們第一次用眼神交流。
沉悶的氣氛就這樣被打破。
她說每天下午都看《阿拉蕾》,我就說“燙、燙、燙髮的燙”。她說她男朋友每天晚上都給她打電話,她不想接聽,又不願意關機。於是就每次給我打電話,讓對方聽到的永遠是“對方正在通話中,請稍等”。
我感覺她很毒,並且讓她知道了我的這個想法。
她說:“那就讓他每天晚上給你打電話,而我打給他的時候也是永遠等待?”
我趕緊拒絕,並告訴她我對男人沒興趣的。雖然大學期間曾經見過幾個同性戀,但僅是出於好奇或者同情。記憶深刻的是曾見過一個很英俊的海軍軍官,我們在海邊喝了一下午的茶,我想如果我是女孩的話或許會喜歡上他。
交談
她說自己小時候長的很醜,周圍鄰居家的孩子常常在一起玩耍,唯獨把她排除在外,那時候她感覺特孤單。但是中學時候,奇蹟般的她卻成為大家矚目的焦點,畢業時男孩子都想和她一起照相或者能擁有一張她的相片。她說這話的時候很自信,臉上洋溢著幸福,短暫的。
她說她原來的男朋友就是她的中學同學,他經常帶她去他家,給她聽那些唱片、吃那些糕點。
她還說。。。。。。只是沒再說下去,就哭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這一幕,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握住她的手。而她沒有收回,只是狠狠地掐著,狠狠地。
她是一個很任性的女孩,我看得出來。我也看得出她驕傲背後的脆弱與悲傷,像是一個永遠無法揮去的黑影,時不時籠罩一切。
淚水滑落她的臉頰,而她任由它的自由滑落。
我有些不忍心,想替她擦落,只是沒有付諸行動。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真的很懦弱。
她就這樣淚流滿面的看著我,並認真的問我:“你還愛不愛原來喜歡的那個女孩?”問的那麼直接,那麼突然而又那麼平靜。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自己的內心深處也是在掙扎與無奈。
而她繼續留著淚水說,她還愛著那個男孩,只是不知道和他再一次在一起後他是否還會再次提出分手,自己還能不能承受悲傷。
她知道,也許,愛會讓自己遍體鱗傷,但是她不確定這究竟是不是愛。於是在一個明媚的早上,孤身一人離開了自己的城市,來到了西安。
原來她也不是本地人,不屬於這座城市。不同的是,我好歹還算是來自北方,相對比較習慣這裡,而她來自湖北武漢。
我無法想象一個女孩子背起沉重的行囊離開熟悉的地方,遠離呵護的親人,是怎樣的艱辛,怎樣的意志。
她說,最初第一年她一個人住在這裡,舉目無親步履維艱。後來父母因為工作也調了過來,於是在這裡,她又有了一個家。
這個時侯她已經止住了淚水,並輕輕擦去,說到“家”的時候,好像已經忘記了原來生活的地方,忘記了最初的悲傷。
然後她低下頭對我說了一聲抱歉,並感謝我在這個時候能陪在她身邊。
我開玩笑的張開手,讓她看清楚曾被掐紅的那一片手掌。這使她把頭低的更深了,我猜她的臉應該紅了。
她恢復常態之後,看了一下具體時間,就站了起來。
而我以為這個時候她要走了,也跟著站了起來。但是她卻對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張開你的嘴巴,讓我看看你的牙齒。”
我有些詫異,但還是順從的張開了嘴巴,像是裡面真的深藏著珠寶或者原油。
她很仔細的看了一遍,並且把我的嘴都掰疼了,只是我因為張著嘴巴無法喊出疼痛。
她說“很痛吧”的時候我點了點頭,她接著說:“你的牙齒很奇怪,我在學院學習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恭喜你,你長了一副很特別的牙齒!”
我想,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到我們,一定以為這是在搞行為藝術。
她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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