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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
不知道我究竟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周圍很安靜,一片漆黑中空調嗡嗡的散發著冷氣。
我赤腳下了床,開啟燈,看陽臺外林立的大樓靜默,在桌前隨意翻弄雜誌,擺放物品。
人們都睡了,只有我醒著。
我拿出電話,翻看所有的號碼,卻不知道應該打給誰。
我還是習慣性的摁下了燕歌的電話號碼,但是聽到鈴聲響了一下後,就趕緊掛掉了。畢竟這個時候夜已經很深,她肯定困得厲害睡的很香。所以也就一直也沒有給我回復,即便我以為她會打過來。
我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只想聽見人的聲音。於是我毅然決然的摁下了110,終於聽到了言語。然後我說:“非常抱歉,本來是要撥打120的,一時緊張撥打錯了,不好意思。”電話那面很沒禮貌的罵了幾句,狠狠地掛掉。
然後,一切又恢復了平靜,死般寧靜,讓人窒息。
我在開著燈的屋子裡面睡去,然後又醒來,在外面的陽臺站了一會之後,走進屋子,關掉燈,爬上床,閉上眼睛。
我不記得做了什麼夢,只是感覺疲倦、頭暈,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爬下床之後就大口的喝水。
去剪短了頭髮,希望能換一種心情。
在話吧裡面撥通了燕歌的電話,我們的聲音很輕。她笑得很開心,好像是在樓道里面接聽的,說是怕影響工作。
我告訴她自己剪短了頭髮,她就說肯定是什麼什麼模樣,因為這些年我的髮型一直沒變化。我問她穿護士服什麼感覺,她就壞壞的笑:“你是不是也看過《制服的誘惑》?”
我無語,尤其是對那個“也”字。
她好像想起什麼來,就問那幾條在煙臺買的金魚的情況,我說很好,就像現在的我一樣。其實,它們早就死掉了。她有些灰心的告訴我,烏龜看樣子不是很精神,或許有一些想家吧。我就問她:“你想不想家?”
她的回答很甜蜜:“想,也想你!”
我的天空又開始湛藍。
新的學期開始的很悄然,但是卻發現大家都很忙碌,好像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正在進行。而我,卻不知道究竟屬於哪一個陣營。
有一些準備司法考試,有一些準備考博,甚至有謠傳說15萬就可以買上某一名牌政法院校的博士。我和福建仔對此很是鄙視,也更加的鬱悶,因為自己的無能。這麼多年的教育以及他人的薰陶,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炫}殘{書}酷{網} 的生存之道。
福建仔漸漸收起了自己的那顆□之心,開始鍾情於一個低年級的學妹。每天我去他們寢室的時候,總是能看到他在那裡打電話。而以後和我一起吃飯的機會也越來越少,情況一如半年前的我和他,只不過彼此互換了位置。
感覺經過一個假期之後,大家都變了模樣:有點開始認真甚至嚴肅起來,再也不苟言笑。其實大家都知道的,雖然在學校裡面的生活很逍遙,但是馬上就面臨著擇業、分手等事情。有一些人已經開始給導師送禮物,希望能聯絡到好的工作;有一些男女已經換掉了曾在身邊的另一個人,這其中包括大力神。
我想,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非常大,而對我的影響也不小。
當那個清冷的凌晨被他的咒罵聲驚醒時,我和另外的舍友都很惶恐。躲在自己的被窩聽著他一句一句的:“好,你夠狠,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從第一次上床我就知道,你他媽就不是好東西!告訴你,不要以為只有你可以找到男人,我身邊的女人也不少!”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坦誠,可是我並沒有因此感覺欣慰。
有時候做一個誠實的人,和做一個虛偽的人,差距大的無法想象。而讓我們用一貫的價值標準來取捨的時候,往往難以作出衡量。
那個早上,我想大多數人都知道了他的不開心。因為:他打壞了宿舍的門和樓道里面的安全消防栓,玻璃上還殘留著幾滴鮮血。
整整一個早上,我們都沒有見到他。我一直站在陽臺上向上看,我怕這時候會看到他正在向下張望,然後詭異的笑著落下來。
中午的時候,他回到了寢室,見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問我有沒有煙。聽到我說“戒了”的時候,他受到了今天的第二次刺激。
我看到他的手用紗巾裹著,估計是不是很嚴重。這樣的事情,小的時候我也曾做過。
寢室的門壞掉的地方被我用《七劍》的海報正好遮掩住,感覺看上去也很不錯。大力神看到我張貼完之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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