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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回到了幾年前自己的那種狀態,一個人在教室看書,在海邊散步,去超市買食物,去福利院看孩子,在夜晚的陽臺上吸菸,在寂寞中成長。
每走到一處熟悉的地方,我都會清晰地想起我和燕歌在這裡看過什麼、做過什麼、說過什麼,我們當時的服裝、吹過的風、天空的顏色。
可是想過之後,我就止不住的難過,感覺悲傷,因為我不能不去回想。
一種被拋棄的失落感深深囚禁著我,使我忍不住想念,想念在南方某個城市中我所深愛著的人。
一個人坐在德髮長靠窗的位置,點了一盤水餃,卻一直也沒有端上來,而我也懶得去催促。看著周圍來往的遊客,熱鬧非凡,卻與我無關。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很疑惑的轉過頭,談不上什麼喜悅,但至少給了我些許安慰,雖然我多麼不願意在這個時刻見到這個人:李麗。
“真的是你呀,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她微笑著並詢問是否可以在我對面坐下。
我無力的點頭,臉上擠不出一絲微笑。原來,一個人在這個城市裡遊蕩的並不只有我。
坦白說,我一句話也不想說,不想對她說。而她,好像也察覺出來了,也只是坐在那裡,一口一口的喝著茶水。
“我剛和那個研究周易的朋友見過面,他說我最近幾天會遇到你。我都害怕不知道該相信還是不信了。”她很抱歉的看著我。
我想我是笑了一聲,自嘲吧。
“有這麼神奇?你會這樣迷信嗎?”
“難道你不相信?那為什麼我會在這裡遇到你?”她的回答讓我無法反駁。
“你回來的好早呀,不是還有幾天才開學,是不是急著回來見你的女朋友?”
這個玩笑讓我很生氣,甚至有一點恨她。當時,看著她起伏的胸膛,我內心最深處,甚至有一股衝動,想佔有她,玩弄她,然後拋棄她,鄙視她。
我立刻知道了,自己的心態還是沒有調整過來。於是,一口一口的吃著水餃,不言不語,不視不見。
我甚至都不認識她,可憑所謂的算命就被緊緊栓在一起?就可以很無拘束的坐在一起,很曖昧的交談?
或許真的是社會的發展、人情的冷漠,使得我們都很寂寞,很需要誘惑或者被誘惑。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不能做錯事情,一步也不允許。
吃過飯以後,我不知道是應該直接離開還是禮貌的道別。因為她吃的不是很快,好像不怎麼開心的樣子。我有點不耐煩,但卻找不到發洩不滿的理由,只好玩弄手機遊戲。
“怎麼,不想和我坐在一起?”她的笑臉,我的無動於衷。
不可否認,她的相貌很好看,身材也很魔鬼,有一種成熟的味道,而且看上去又有一些單純在裡面。可是一想到她已經結婚了,我就渾身不自在。
而且這件事情我也一直沒有告訴燕歌,怕她會和我拼命或者和她自己過不去。
可是,在慾望的勾引下,隱約的感覺自己也需要一些刺激。好像因為燕歌不在這裡,所以缺少了約束,就可以嘗試一次為所欲為的刺激。但是內心並沒有迷失,我察覺到了自己的卑鄙無恥,並感覺不可原諒。
她吃完之後,用紙巾很仔細的擦乾淨嘴巴,/炫/書/網/整理一下頭髮,看著我看著她的眼神:“你這一個人原來挺壞的。”
我知道我注視的部位確實有些對人不禮貌,可是我只是知道自己煩躁,壓抑已久。
外面的陽光有一些猛烈,照射的渾身懶洋洋的沒有力氣。我們若即若離的走著,不注視,不說話,一前一後。
我在後面像一個跟班,她在前面很愉快。但,我知道她不是她,也不可能成為她。即使以後我們會有所發展,也註定沒有結果,我猜她也知道。但我不明白,為什麼她還要這麼做,飛蛾撲火?
一直走到小寨那裡,她好像是怕遇到熟人,就有意和我拉開了距離,而我並不在意。經過她身邊的時候,沒有回頭,直接就走回了學校。
我猜當時的她應該很詫異,她發的簡訊我也沒有搭理,我只希望今後不要再遇到她,不然真的搞不清楚自己是心理渴望還是生理需求。
寢室裡面只有我一個人,所以自己坐在那裡不知道該找誰說話。開啟抽屜才發現,裡面一支菸也沒有,然後想起來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吸菸。
感覺煩躁,在屋子裡面閉著眼睛轉來轉去。最後去衝了涼水澡,一遍遍的,直到澆滅內心的火熱,不可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