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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瞪他,“爸爸,現在沒有並不代表以後沒有好不好,不管了,以後你自己去解決吧,看二哥以後怎麼跟爸爸算帳。”心下卻惋惜,原來那個姐姐真的不是二哥的女朋友啊!
司徒今笑而不答,找他算帳,怎麼可能?
還君明珠
墓碑上,媽媽的笑容,熟悉而溫暖。
如風蹲下身去,輕輕的撫摸著,“媽媽,我回來了。”
她輕輕的笑,眼裡帶著濃濃的思念和孺慕,“媽媽,是因為你的保佑嗎?我答應過你的,要讓二哥學會感受人生在世的幸福和快樂,我還沒有完成,所以你會讓我再回來。”
司徒今含笑而立,溫柔的眼神悄然投注。
阿蓮,真的是你嗎,不捨得讓我一個人孤獨難過,所以把我們的寶貝送了回來?
對於奇風,我真的無能為力,或許真的要風兒,才能喚醒他的所有情緒。對於這個孩子黑暗的童年,我們已經沒有辦法補救和挽回,所幸,風兒回來了,以另外的身份,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上天給他的恩賜。
不知道你會不會答應,可是,我想讓兩個孩子都得到幸福。如果風兒真的能接受,我也樂見其成,我們都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能比奇風更愛她!
嘴角悄然彎起,他走上前,擁住女兒,對著愛人,輕聲道,“只要孩子能得到幸福,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如風仰起頭來,對著他,嫣然一笑,“爸爸,我會幸福的。”
“是嗎?”他看著她,眼神深遂,“即使寧遠與隨風的婚禮,就定在下週?”
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悄然爆開,無聲無息,卻痛至心肺。
如風努力的睜大眼睛,望著天上悠悠白雲,“是嗎,那真好!”
不要哭,不想哭,所以不能讓眼淚掉下來。
司徒今輕輕拍著如風的背,“我的女兒,值得更好的。”
那天回來,如風就病了,可能是在山頂吹了一下風,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第二天一大早便發燒燒得人事不省。
秋媽媽抱也抱不動,看著錢包裡僅剩的幾百塊錢,再看看女兒紅通通的臉,咬咬牙,打了那個她以為她永遠也不會去打的電話。
有時候,尊嚴,驕傲,對於連生存都沒有辦法保障的人來講,是一種遙遠的奢侈。
很快就有人來了,秋媽媽沒有想到,會是秋池親自來的。
秋池黑著臉,眉宇間有濃濃的不耐,這種天氣會感冒發燒的人絕對都是白痴!
可是這個白痴,為嘛他要認識呢?
認識就認識,為嘛他會覺得心軟呢?
等她死了剛好就一了百了,不用擔心她再來糾纏不休了。可是誰叫他這麼善良,掙扎三分鐘之後就來了。
看見她人事不醒的躺在那裡,兩頰帶著絕豔的紅色,他的心一顫,三兩下抱了起來就往門外衝。
本來就已經夠笨了,會不會直接燒傻了?
燒糊塗了的人,察覺到有人的靠近,嘴裡喃喃的說了幾個字。
秋池附耳過去,卻始終聽不清楚,模模糊糊的聽到,好像是一個人的名字。
或許不是他聽不清楚,而她將那名字含在嘴裡沒有說清楚罷了。
她喃喃的念著,卻不敢說出口,彷彿那是心中最深的禁忌。
一滴眼淚順著臉龐滑下,這樣昏迷中的脆弱,是被允許的吧?
如風醒來的時候,對著滿室白色,很是迷茫了很久。
“你不會真燒傻了?”一個聲音響起。
如風扭頭,秋池站在床邊,眉頭皺得死緊,“你知道我是誰不?”
如風說了幾個字,只是聲音沙啞不堪,秋池微微彎腰,“你說什麼?”
如風咳了幾聲,“臭屁王!”
秋池的臉色青白交加,極是好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忍著心頭悶氣,“不知好歹的女人。”
扭頭便往外走,將門開啟,對著正提著開水瓶過來的秋媽媽道,“暫時死不了了,我先走了。”
“好,謝謝你。”秋媽媽深深的彎下腰去,是真心的感激。
“哼!”秋池不置可否,大踏步的離開了。
“小風!”秋媽媽進來看見她醒了,眼眶頓時又紅了,“你這孩子,昨晚就聽見你咳嗽,怎麼不知道起來吃點藥。”
“對不起,我以為感冒自己會慢慢好的。”嗓子幹得快要冒煙,說出來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聽不下去了。
秋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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