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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吧。”
齊愷笑道:“嘁,我的第一次,比女人還珍貴咧!”
東園習慣性地扶扶眼鏡,嘆了一口氣說:“據科學研究所得,女孩子太早發生性行為,對成長髮育是很有害的。”
冰婉一聽,急急問:“是真的嗎?東園,為什麼會有害?不是隻對男人有害嗎?”
雨瑩紅著臉,拉了冰婉一下,小聲說:“你別那麼大聲呀,反正你又沒那樣,關心那麼多幹嘛……”
錦宿格格笑道:“嘿,我們班有位女生正在大思其春呢!現在的冰婉應該很容易就能到手吧。”
“你說什麼呀!討厭!”
寶雯洗著撲克牌,慢條斯理地說:“冰婉,我可以算出你什麼時候失身,不過先交五元錢算命費。”
齊愷馬上丟出一張鈔票去,“快,快告訴我們!”
“不行呀!別算!別算!”
“嘻嘻,我早已經替你算過了。”寶雯乾咳一聲,“咳,是十七歲——就是明年喔!”
“啊!你出賣我!!你們別聽她亂說,她根本沒算過呀!”
“十七歲麼……”東園又嘆了一口氣,“唉,還是太早,對身體同樣有害……”
學生們這東一句、西一吵,攪得子駿心都煩了,他止住眾人,問:“書仁和白靜倒底出什麼事了,快告訴我。”
“被老師抓了。”東園說,“他們昨天晚上在操場上談戀愛被老師發現了,一同抓去辦公室訓了一頓,聽說,好像會處分他們。”
錦宿唉聲嘆氣地說:“想不到呀,抓他們的老師,竟是我們的班主任……書仁和白靜的關係,很多人都知道,包括敏俐老師。我想不通,班主任一向挺包庇我們的,為什麼這次如此激烈?批評一下就算了嘛,這種事又不是光他們才有,何必小題大做。”
齊愷也顯得很沮喪,打抱不平地說:“依我看,準是離婚對班主任的打擊太大,令她有點精神失常了。”
“呀,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冰婉說,“班主任一向都對我們很好,你不該因為這一次事件而抵毀她。”
精神失常麼?子駿似乎略有所悟,問:“現在書仁和白靜在哪裡?”
雨瑩說:“白靜聽說要處分,一個人在宿舍裡哭,書仁應該在安慰她。”
“嗯,那好。”子駿站起身來說,“我去看他們。”
“子駿哥哥,你能想一想辦法嗎?”雨瑩請求說,“白靜是學生會員,一旦被處分,她很可能會被開除出學生會的。子駿哥哥,現在能替他們說話的,就只有你了。”
如果這事還沒上報訓導處,就應該有所轉機,畢竟對方是敏俐,子駿還是有把握說服她的,但是這件事如果已上報訓導處,就比較麻煩了。子駿向雨瑩微微一笑說:“我先去了解一下,看情況再想辦法吧。”
書仁哄女孩子的本事不錯,當子駿來到白靜的宿舍時,白靜已經平靜下來,只鼻頭哭得紅紅的,像只小花貓。一見到子駿,書仁便請求他想辦法。子駿先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得知敏俐昨天留校值班,書仁和白靜沒上晚自習,在操場上閒逛,她一迸抓來,狠狠將他們罵了一通,歇斯底里的連好多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子駿思付片刻問:“敏俐老師,都罵你們什麼話了?”一聽到子駿這樣問,白靜鼻頭一酸,忍不住又哭出來。子駿只好把書仁拉到宿舍外,問:“敏俐老師是怎麼罵你們的?”
書仁擔憂地看了白靜一眼,才喃喃地說:“她罵得可狠了,說白靜她有眼無珠,看中雞看中鴨都好,就是不該看中我這樣的男生。還有,她說我年紀小小,不思長進,還心術不正,誰看上我誰倒黴,誰挑了我誰糟殃。又說學生談什麼戀愛嘛,反正又不會真的成功,就算成功了,也會離婚的,害人害已。總之就是這類話了,她罵著罵著,不知怎地哭了起來,邊哭還邊說什麼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女人沒一個聰明,到了最後,我也聽不清她罵些什麼了,只是哭。子駿哥,班主任這是怎麼了?以前她對我們可好了,就像大姐姐一樣,可她自從放假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
子駿終於知道這個敏俐是怎麼了:與其說她在罵自己的學生,不如說她在發洩心中的怨氣。子駿以為那天曠工陪了她一下午,她玩夠放縱夠,應該會恢復過來,但現在看來,她的心結根本沒有解開,——這不是個人的問題,試問一個心態不正常的老師,怎麼可以為人師表?老師問題和學生問題是相輔相成的,現在總有人——包括老師——指指戳戳學生這裡不好,那裡不像樣,無非是驢爸爸罵驢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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