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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黃志繼的哀求和發誓所阻,因此久拖不決,以至到了最後,竟然發生了那樣的不幸——黃志強不僅輸掉了所有家當,還“輸”掉了自己老婆!某天夜裡,幾個大漢在黃志強的引領下闖進了家門,要不是敏俐的孃家人帶著錢及時趕到,打發走了暴徒,敏俐難逃被輪姦的厄運!——竟然有這種混帳丈夫!
現在,敏利終於離婚了,不過,她的厄運似乎還沒有結束。在子駿和敏俐曠工去玩的第二天,子駿突然接到黃志強的一個電話。當晚,子駿如約和黃志強見了一次面,當子駿聽說黃志強懇求他出面幫忙,勸回敏俐的請求之後,子駿毫不憂豫的將他拉進廁所裡揍了一頓。
之後,還會發生些什麼事呢?真的就此結束了嗎?
五十 校園戀曲
子駿一直記得高中畢業時發生的一件事。
高中畢業考試進行完畢後,依照七十一中學的慣例,都會組織畢業生進行一次旅行活動。根據以往慣例,學校會組織畢業生們到某渡假村進行為期三日的旅遊。子駿畢業的那一年,在他的倡導下,旅遊由原定的三日延長至四日。
畢業旅行結束之後,同窗數年的同學就會各奔東西,有些人也許再也沒有相見的機會了,所以大家都格外珍惜這最後的歡聚時光。那一對對的學生情侶,因為馬上就會脫離老師的魔掌,以往還戰戰兢兢的他們,到此也完全放開了,公然在老師面前親親我我。老師自有老師的立場不假,但在這最後一次師生歡聚的時刻,他們忽然都變成好好先生了,面對學生的親密行為,或視而不見,或表示祝福,從來沒有像這般有人情味且不嚕嗦過。
子駿所在的班級,原來也有三、四對“近水樓臺先得月”者,但在四日旅行時,子駿發現班上的情侶數量暴增至十多對,就連那些被公認為“一世處女”的肥婆醜女,此時也都名花有主,和男同學躲在靜處放小電影。當然,他們之中確實有一部分人早有一腿了,不過一直堅持地下情,未曾曝光,但是絕大部分人,是在四日旅行之中草草撮合而成的。當時子駿不太明白他們這種類似一夜情的速食戀愛是出於哪種心態,可後來,他明白了,——這就是“早戀”的吸引力,他們正在趕搭“早戀的末班車”。畢竟,在高中結束以後,無論他們上大學也好,參加工作也好,那時侯他們再戀愛,已經不屬於“早戀”的範疇,也不會被校規禁止和被成年人所惡見了。還有,不知從何時起,“早戀”已不再是一種純粹的戀愛行為了,它似乎如一紙畢業證書,證明他(她)透過了考試,可以放心的畢業;又如一部擁有一百條待選鈴音的手提電話——其實每次只能選用一種鈴音設定,多了也未必實用,但是有總比沒有好,有了,至少可以向沒有的人炫耀;或如小男孩的小手槍和小女孩的洋娃娃,動機單純得只求有個東西讓自己玩玩罷了。
政治始於學校,一切戀愛,都能從早戀中“玩”味到相同的味道。至今,子駿還存有一個疑問:撇開早戀行為是否違反校規不說,為什麼一個差一天就畢業的學生戀愛就說他的戀愛不成熟,而一個畢業剛一天的學生戀愛卻得到允許呢?他們戀愛成熟與否的程度僅僅因為早一天晚一天而有這麼大的差別嗎?可笑。
看來,研究早戀問題是多事且不討好的。當老師或父母教訓一位學生,禁止他(她)繼續和某某戀愛時,他(她)先是奇怪,而後很豪爽很坦白且懷著自豪地說:“喔,你說某某啊,我早甩啦,現在換另外一個人啦!”——做長輩的鬧這種笑話,恐怕並不鮮見吧。
校車停下在豐佳學校的廣場上,老師們陸續下車,投入嶄新的八小時。子駿一下車,還沒來得及呼吸一口校園純潔的空氣,就被雨瀅拉到課室去,說有大事發生了。
“書仁和白靜,也是太不小心了。”齊愷愁眉苦臉地對子駿說,“我一早提醒他們收斂一點點,可他們就是不接受了,現在……唉。”
子駿越聽越心涼,難道書仁把白靜的肚子……女生懷孕,學校一旦知道,沒有不被開除的,——慘,這世界又少了一個處女……他不安地問:“齊愷,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書仁那小子搞大白靜的肚子了?”
齊愷一聽愣了,和錦宿、東園、雨瑩、冰婉、寶雯對視一眼後,大家都笑起來。冰婉笑著說:“子駿哥哥你想到哪裡去了,根本就不是這回事。”
寶雯做了個鬼臉說:“子駿哥哥好色,好危 3ǔωω。cōm險喔!”
錦宿怪模怪樣地說:“我現在忽然間很想知道書仁那小子倒底有沒有和白靜……嘻嘻,那小子,恐怕已領先我們一步了,——齊愷,你還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