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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門,爸媽好像已經習慣用這個了,裡面堆了很多東西,就是堆的有些亂。
她把冰箱整理了一下後,拿出剩飯剩菜熱熱隨便吃了幾口。
很沒味道,不像以前吃什麼都香。
白遲遲,真沒出息,離了那男人你還不活了?
這飯菜多好吃,真好吃,太好吃了,她發狠似的嚼著,嚼著嚼著,好像口中的飯菜都變成了歐陽清那張讓她喜歡又讓她恨的大黑臉。
“咬死你,讓你始亂終棄,讓你言而無信。我恨你!恨死你了!”吃著,嘟嚷著,不知不覺淚水又一次溢位眼眶。
洗碗的時候,飯碗也變成他的臉,她用水使勁兒衝,使勁兒洗,也還是不解恨的。
只要一想到她再也見不到那個人了,她就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空殼,手和腳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放。
她爬上床,看專業書籍,怎麼看都看不進。
分開的第一晚,她幾乎是睜著眼睛到天亮。
眼淚流了無數次,到天亮時,她發現眼睛很痛。
她終於知道母親為什麼要她別流淚了,也體會到母親當年的心境。她一定就像現在這樣,被一個男人傷的體無完膚。
想要忘記,卻發現忘不了,只有用眼淚不斷的宣洩。
她以前從不哭的,不敢哭,自從認識了歐陽清,眼淚就好像說來就來。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說不定她也要哭瞎雙眼。
就算是她瞎了也好,死了也好,那個男人,他心裡只有文若,根本不會在意她的死活。
天亮了,宇宙還在一如既往地執行,不會為了誰的失戀而停止。
她也要一如既往,就當自己失憶了,忘記那個人,忘記那段日子。
她是想忘記,可總有些事是她沒法兒忘記的,因為有時候她忘記了,似乎別人還記得很清楚。
剛洗漱好準備去門口的書店,就聽到有人敲門。
開啟門,門外站著一個穿著非常正式的三十四五歲的男人,白襯衫,打著領帶,下半身穿西褲,很禮貌地問她:“你好!請問是白遲遲女士嗎?”
“你好!我是!”
“白女士你好!我是受歐陽遠先生所託,把一些資料給您送過來的,如果有什麼疑問您可以問我。”
歐陽遠?她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在部隊那混蛋叫歐陽清,在公司他好像是叫歐陽遠,真混亂。
不過白遲遲有些發懵,他們要是結了婚,他可能還會送一個離婚協議書來讓她簽字。他們又沒結過婚,有什麼好送的?
她不想聽到歐陽遠那三個字,所以拉長了一張俏臉,拒絕道:“我跟他分手了,沒有任何聯絡了。不管他是送什麼資料,我都不要,你交回給他吧。”
白襯衫站在那兒不動,繼續禮貌地說:“這是我的工作,如果我不完成,歐陽遠先生會開除我。我家上有年邁的雙親,下有年幼的孩子,一家人都靠我的工資維持生活,請您不要為難我。”
混蛋王八蛋歐陽清,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資本家,他就是長了一副資本家的心肝,我還把你錯當成是一個善類。
咬牙切齒地在心裡把他狠罵了一頓,同情心氾濫成了習慣的白遲遲,還是說了聲:“好吧,把東西給我吧。”
白襯衫心裡覺得有點兒神奇,歐陽那傢伙教給他的臺詞真有用,一說她就收下了。
白遲遲拿到白襯衫給的大資料夾,轉身就要關門,被白襯衫反應迅速地伸手攔住了。
“白女士,不好意思,您得把東西看了簽收了,我才算完成任務。”
她只有不情不願地翻開大資料夾,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個紅色有國徽的大本子,竟是房產證。
“什麼意思?”她皺著眉問。
“這是歐陽先生給您在城中心買的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一樓,南北通透採光很好。”轉眼,白襯衫成了房產推銷員了。
白遲遲腦袋嗡嗡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睡好,反正這傢伙在唸些什麼,她完全沒有心情聽。
管他採光怎樣,跟她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那混蛋的東西她死都不要。
她下意識地翻開房產證的第一頁,赫然發現持證人的名字是她白遲遲,她差點暈死了。
沒有她參與,那傢伙是怎麼過戶的?
回頭想想,飛機都給返航了,辦這點事估計也是灑灑水,別大驚小怪的了。
再往下有幾個檔案,仔細一看是保險合同,有三份,名字分別是她父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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