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2/4 頁)
慢地往回走。
腳步依然有些沉,看到身邊一對一對熱戀的情侶走過,她的淚毫無徵兆地再次流了出來。
白遲遲,不就是失戀嗎?
你是個堅強的人,你要堅強!沒有人疼惜你,你不能不疼惜自己。你還有爸爸媽媽,他們永遠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她擦乾了淚,上了公交車,在車上看著流動的風景。
流燈溢彩第一次不讓她那麼沉迷,到底是不一樣了,心境變了,不再是單純的女孩兒。
費宅裡,費世凡臨窗而立,還在回想著剛剛接到的電話。
“凡哥,白遲遲今天在婚姻登記處門口等了好幾個小時,歐陽清沒有出現。她後來去了歐陽家,走的時候又是一個人。”
這是不是說明她單身了?
。。。。。。
白遲遲迴到家時,父母已經吃完飯了。
她回了家,還是一個人回的,讓老白夫婦很是意外。
早上她興高采烈的出門,是去辦結婚登記代理,按理說今天是他們新婚第一天,怎麼也不可能分開的。
白遲遲真想躲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裡,慢慢地舔舐自己的傷口,沒有力氣跟任何人解釋,不想解釋。可她明白,不解釋爸媽是不會放心的。
沒等他們問,她先蹲在他們身邊,語氣平靜地說道:“爸媽,我想跟你們說一件事。”
“什麼事啊?怎麼回事,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歐陽清呢?”白母始終是沉不住氣,焦急地問了出來,老白扯了扯老婆的袖子。
“你別急啊,她不是說了有事跟我們說嗎?”
“爸媽,歐陽清以前喜歡的女孩子得了絕症,她想嫁給歐陽清,所以我們的婚禮取消了。”
“你說什麼?”白母從床上一下子站了起來,白遲遲趕忙站起身扶住她。
“媽,您別這樣,別激動。他也是沒辦法,當年是那個女孩兒的爸媽救了歐陽清的命,他才活下來的。他虧欠人家的,所以他要報恩。”
“那你呢?他跟你都那樣了,他就不欠你的嗎?”白母激動極了,空洞洞的眼皮處不斷的抖動。
“他們家住在哪裡?你帶我去,我非要當面問他個清楚。他跟我女兒上了床,不要負責任?說的多好聽,會永遠對你好,我就知道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才幾天的時間,說變臉就變臉,還說什麼有恩,我看他就是吃著鍋裡的還看著盆裡的。”
“好了,你那樣說他有什麼意思?我覺得歐陽清不是那種人,他肯定是沒辦法才這麼做。”老白也生氣,為女兒叫屈,可是女兒說的很清楚,他欠人家的太多,是誰碰到這種事也沒法兒處理的十全十美吧。
“你還替他說話?你想想咱們遲遲現在多可憐,她怎麼辦?”白母摸索著去摸女兒的臉,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哭了,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才好。
“媽,我有什麼怎麼辦?我好好的,該怎麼樣還怎麼樣。我就認真的學習,好好工作,陪著你們,不是很好嗎?”
“遲遲,你避孕了沒有?這種男人的孩子可不能生,知道嗎?”白母猛然想起了這件最最重要的事,已經**了無法挽回,要是生了孩子,那才要悔恨終身呢。
“放心吧媽媽,應該不會的。”她跟歐陽清以前在一起是吃了避孕藥的,這兩次雖然沒吃,也是在安全期內,受孕機率不高。
當然,她也沒有十成十的把握,也是不無擔心的。
這一點上老白夫婦的意見很一致,老白也勸道:“萬一懷孕了,一定要打掉。孩子只有媽媽不行,必須得有個完整的家。”
“我知道了,爸媽,我想靜一靜,一個人好好想想,我去睡了。”
白遲遲迴到客廳裡坐在自己的床上,以前的單人小床被歐陽清換成了一張大床,擺在並不大的客廳裡很佔地方。
她想起了當時他買回床跟她說過的悄悄話,說這張床很結實,不會被搞斷了。
回想起小床斷的那一次,他們真的很瘋狂,她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
想著自己躺在他身下,那麼熱情,她就覺得自己真是下賤。她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她要把這張床扔出去,把歐陽清買的所有東西都扔出去!
她又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冰箱前,上下打量這個大塊頭,她倒是想扔,她哪兒扔的動。
站在冰箱前,她肚子咕咕叫起來,這才想起這一天只吃了早餐。在登記的地方等了好幾個小時,連午飯都沒吃。她開啟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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