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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愣怔地看著她眼角的淚水,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重重地親上了蒼白的臉頰,慢慢地蓋住了她的紅唇,嘴邊含糊不清地說道“醜丫頭-我想你-”
017 溫情芙蓉帳
蒼碟躲開他的親吻,小心地退後,只是孤獨鑰更快地抓住了手臂,一把抱著她躺在了臨時搭建的床鋪上。
“你,你--幹嘛撕碎我的衣服”蒼碟慌亂地說道。
孤獨鑰掀開被子,抱著她就往裡面躺去“丫頭,遇上你,真是我的劫難,可是,倘若就此離開你,更是叫我難以忍受,原來,相思入骨,竟是如此疼痛不堪”他附在她的耳邊,喃喃說道,手上的力道輕柔而緩慢,慢慢地解開蒼碟的衣衫-----
蒼碟是一陣的恍惚,耳邊的細軟話語,恰如春風般,慢慢滲透進心房中,孤獨鑰的氣息,叫她迷戀難耐,暖暖的,帶著淡淡的桂花香,可是今晚的氣息似乎過於的炙熱-
胸口上,已經是一陣涼意,她低頭一看,衣服已經沒了,孤獨鑰正對著她看來,蒼碟驚呼一聲“我的衣服哪?你---你---”沒有繼續說話,嘴唇已經給他深深地含住“嗯,我忍不住了,給我-----”
蒼碟心口一熱,揉進他的身子般地往下躺去,纖細的手指,已經滑在他的精壯的後背上------
這是狂亂的一夜,無需海誓山盟,無需不休的情話,只有無盡的纏綿,彼此的身體動情地撞擊著,心無間隙地拋開了一切,天地間,只剩下了兩個人。
蒼碟沉沉入夢,手臂上的守宮砂慢慢地退卻,變成了一朵盛開的梅花,身子上的孤獨鑰依然在動情地蠕動著強壯的腰,叫人臉紅的吟聲,迴盪在安靜的宿營上,他釋放了壓抑心田的陰冷,而她得到了一份留戀的初衷,便是在以後的生活中,有了一份信念,仰或是一個執著的心境。
這是蛻變的過程,沒有刻意的安排,沒有華麗麗的準備。
圓月悄悄地隱去,清晨的號角聲響起時,蒼碟已經醒來,睜開眼睛的剎那,便見孤獨鑰支撐著身子在凝視她,透亮的眼睛,如此的清澈,又是那樣袒露心繆“丫頭,醒啦!身子還痛嗎?昨晚的我,有沒有讓你害怕?對你,我已經是不能剋制,更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心”
蒼碟的臉色一紅,伸手壓住了他的唇,“孤獨鑰,我願意”說罷,她翻身往床榻裡面躲去,身子下面依然是粘糊糊的,全是他溫存後的點點動情之物。
孤獨鑰的眼眶一熱,從身後抱著她,撩起她的秀髮,附在她的耳邊“丫頭,那天的婚禮,沒有舉行,我的新娘只會是你!”
蒼碟一震,轉過身子,皺眉說道“那是你自小定親的女子,我不想你---”
“傻丫頭,她的心思,不在我的身上,這一次的事情,我只是給她一個警告而已”獨孤要的眸子倏冷,蒼碟看著他的嘴角,勾著如冰般的寒氣,身子不由一抖“你----
孤獨鑰悠然一嘆,神情頓時一柔,抱著她腰身,小心地揉捏起來”丫頭,等你這邊的事情穩定後,我便要去處理那件情,你不必擔心,等著我回來就好!“”嗯“蒼碟點了點頭,出發的號角聲已經是奏響,孤獨鑰起身,給她穿上了特製的軟甲蟬衣,那是九峰山上提煉出來的寶貝,輕柔如蟬翼,卻能刀槍不入。
事後,蒼碟的心頭總是隱隱不安,總覺得應該好好的細問整件事情的始末,可是,孤獨鑰給了她寬慰的笑容時,又是何等地颯然勇敢,也讓她將此事暫時忘卻,將全部的身心,撲在了南蠻族的戰事上。
蒼碟的溯溪女兵,正在緊鑼密鼓地趕去集結地,得到訊息的阿布也是趕來,夜晚宿營時,蒼碟還有孤獨鑰,阿布等人便在帳中商量戰事,一切是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可是,就在他們將要趕到同北傲軒約定的集結地時,前方傳來了三皇戰敗的消失,驕傲的三皇據說是光榮負傷,只是那塊集結地已經是不保,給那南蠻族的人搶先佔去。
018 三皇的脖子
溯溪女兵們在一場深秋的陰雨瀝瀝中,趕到新的宿營地,這是一處峽谷後的空曠平原,也是北傲軒及時找來的,很適合安營紮寨。
不遠處的溼冷深林中,隱匿著無數的南蠻族叛軍,他們睜著憎恨的眼睛,憑藉所處的地理優勢,試圖設下屏障,阻擋蒼蝶前進的步子,解救邊城的子民於危難中。
蒼碟拿著北傲軒戰敗的諜報,不免心驚,南蠻族竟是得到莫名勢力的幫助,已經強佔邊城,殺戮那邊的子民無數,究竟是誰?如此興風作浪?
宿營邊,戰敗的軒字營士兵,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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