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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重重地敲打在祭臺上,底下一片安靜,蒼碟掃視自己的女兵們,響亮地說道“姐妹們,我們的家園正在遭受著南蠻叛軍的攻擊,那邊的兄弟姐妹們,此刻正遭受著凌辱和折磨,你們說,我們該不該去解救他們”
“軒轅無敵,大敗南蠻族---”女兵們舉起手中的長槍,一遍又一遍,鏗鏘有力地大叫著,蒼碟揮手“好,那麼讓我們燃起烽煙,待得凱旋而歸的時,我們再來祭告在天之靈的先祖們--”
“好,凱旋而歸,大敗南蠻叛軍--”
長空皓月,為我見證,我蒼碟一定要解救那邊子民,蒼碟擦乾眼淚,飛躍而下,跳上戰馬,身後是五萬人的兵馬,跟著她踏上征程--…
沒有人知道,結局會如何,只是有些事情必須去做,不是嗎?
此刻的北傲軒,也在行軍路上,軒字營計程車兵們,真是無比興奮地快速前進,破天荒的,第一次同那些女兵們聯手作戰,莫非上天的眷顧。
依然是那輛馬車,北傲軒端坐在上面,狂野的臉上,寫著思念,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任何的經驗,不明白為何短短几日的相處,她的一顰一笑,便會時時在眼前晃動。
皇城的父皇,已經是滿頭的白髮,垂暮之年,這些年,父子關係漸好,這一次同萱國的“姑姑”聯手出征,竟是得到了一大批老氏族的支援,這是一股巨大的力量,無疑讓他的政治生涯踏上了一個新的階段。
臨行前,尚寧頭一次在他的府邸喝個爛醉,兩人差點動手,要不是遇上鐵青著臉,忽然趕回來的四皇北傲玉的車架,那個遙掛彎月的晚上,指不定鬧成什麼樣。
四皇鬱鬱寡歡,尚寧是魂不守舍,而三皇北傲軒則是忐忑不安,一場角逐方才拉開序幕。
“來人,馬上投下戰書,三日後便在暮光平原上會戰”北傲軒轉眼,對著戰馬上的副將說道。
“三皇,不是說聯合出擊,你不等萱國的女兵了?”皇府的幕僚聽見了,立刻拍馬過來。
“哼,難道真的要那些女人們打仗?聽她們哭鼻子,本王倒是想看看那該死南蠻族是如何地厲害”三皇很是驕傲地看著軒字營計程車兵,篤定地以為他計程車兵一定會得勝,可是事情果真是如此的順利嗎?
月夜撩人,晴朗的夜空中,漫天的繁星,山谷邊上的溯溪女兵的宿營地上,搭建了無數頂小帳篷,蒼碟的拿頂最大,包圍在中間,這是第一晚,大家很累,也就早早地休息,她解開了那些盔甲,坐在案几上,批改公文,隨行而來的幾個男丫鬟,要麼端著茶水,要麼在一邊鋪床,還有幾個在給她脫鞋,一邊溫湯的洗腳水中,已經加上了驅寒的草藥,淡淡飄香。
大帳簾子,忽然挑開,蒼碟只是感到了一股子清風吹進來,並未抬頭去看,只聽身邊發出了沉悶的落地聲,她方才皺著眉頭,抬頭便見一襲白衣的孤獨鑰,冷冰冰地站在她的面前。
“你--你是誰,出去”一邊的丫鬟,不安地叫著,蒼碟揮揮手“你們幾個出去吧,傳令下去,門口計程車兵杖責二十---怎麼看門的”蒼碟微怒,收斂目光,只是剛才的一撇,已經是看個清楚,他的臉色蒼白,似乎清瘦了不少,眼眶下的黑眼圈,象徵著幾天沒有好好睡覺,嗯,可以理解,新婚燕爾嘛,總會那個一點--她的嘴角,勾勒著挖苦。
“別來無恙啊,師兄”蒼碟平靜地將腳放進了木桶中,'炫'舒'書'服'網'地哼了一聲“哦,果然是好藥”
孤獨鑰悶哼一聲,一腳踢翻了木桶,一把拽著她,丟在了床上,眼中的怒火洶洶“我恨自己,遇上你不過幾天,竟然是丟了魂,更恨自己,為什麼受到你的羞辱,還要趕著過來,看你如此熟視無睹的樣子”蒼碟平淡的看著他臉上的掙扎,還有痛楚,眼睫毛上卻是凝結著痛楚的淚痕,心裡頭像是打翻了醬油瓶般的鹹味-…
盛怒下的他,一把撕開了蒼碟的衣襟,冰涼的手,蓋在了她的心口上“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不在客棧等我回來,為什麼沒有看看在祭臺上的我,為什麼不支聲地離開,你的心裡,到底有沒有我?”他一連串的為什麼,蒼碟沒有辦法回答,她自己也不會明白究竟是為什麼,不可以坦然面對他的大婚,不可以瀟灑地笑笑。
孤獨鑰眼見蒼碟眼底的漠然,猛地一把推開她,又怕力道用大了,彎著腰地在後面扶了一把,蒼碟順勢咬住了他的耳朵“沒有為什麼,只是我害怕失去,老天爺從未給過我幸福,美滿的生活,我想自己就是那孤獨一生的命,孤獨鑰,我恭喜你成婚,祝你幸福”
蒼碟倒在了床上,盛怒下的孤獨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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