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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可是如果這是一場夢,那麼 也是一場美夢不是嗎?
她好像是掉入了天鵝湖的普通少女,又好像是被仙度瑞拉打造過的迷人小姐,還有一位不是王子卻尊貴的男人陪她跳舞,這是多麼美好的場景。
裙裾隨著她的每一個舞步,在金色的燈光的照耀下,就好像是波光粼粼的湖水,微微的盪漾著,盪漾著……
一曲音樂畢,另一曲又起,在華麗的宴會廳內,在異國的天空下,輪番上映。
而他們好似沒有停息過,不知疲倦,直到最後一曲終了,直到名媛淑女們紛紛的退場,直到舞池中只剩下他們。
雷諾老先生再一次的登場,一如他誇張的舉動,聳聳肩:“你這樣的舉動是在太不紳士了,如此美麗的夜晚,怎麼能只和這位小姐跳舞呢!?也該給其他紳士機會!”
迅速的在知識庫中搬出西方舞會的常識:結伴而來的男女直跳第一支舞就可以了,從第二隻舞開始,就應該變換不同的舞伴。
鄧普斯抿起薄唇,面色不改:“Io non ballo e le donne。”
076 真的要離開了
“Ma tu e lei ballato tutta la notte”雷諾老先生露出如此哀怨的表情。
“Lei è un'eccezione。”
“No, lei dovrebbe essere l'eccezione alla eccezione, mai con una donna in una tale occasione。”雷諾老先生棕色的瞳孔有著無奈的神色。
聽來聽去一句話都沒聽懂,但是聽那發音好像是義大利語,可惜她屬於義大利語的文盲。
那麼他們說了什麼呢?
我從不和女人跳舞。
但是你卻和她跳了一整晚。
她是例外。
不,她是例外中的例外,你也從不帶女人出席這樣的場合。
很訝異,如果清優聽懂了,那麼會作何感想呢?
很久之後,她才知道,原來她這麼早就把某人搞定了。
“Belle mademoiselle, je vous soient a emmené le prince。“就在清優懊惱於一句話都聽不懂的時候,歡快幽默的聲音傳入耳邊。
“Oui, mais je dois dire duc vous dire mon intention n’est pas de
prince, ”再和鄧普斯跳舞的時候,他告訴了她這位幽默熱情的法國老人竟然是一位公爵。
不過這位公爵顯然熱情過度了,竟然說要詢問她的意見:美麗的小姐,我要把你的王子帶走了。
哦!上帝!於是她只能回答:當然可以但是公爵大人,我必須告訴您,他不是我的王子。
清優卻沒有發現,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鄧普斯盈滿柔光的眼眸,煞那間露出不悅與不滿,堅毅再現他的臉上。但是他卻很快的將這樣煩躁的情緒壓制住。
“我們有些事情需要詳談,在這裡等我。”
“沒關係,你去吧。”清優並不以此為意。
當他們離開之後,清優就開始打量這座巴洛克裝飾風格的房子,當人漸漸的減少,她也呈現了本來的面貌。如果說剛才她是一個愛熱鬧的的孩子,那麼現在就是一個藝術的沉思者。
純粹欣賞的觀賞著這裡的每一處,倏然之間她的目光被一個小房間所吸引,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房間呢?
猩紅色的真皮沙發,牆壁上一副巨大的油畫,金色的雕刻著精美的圖案的邊框,油畫的下面是一個溫暖的壁爐。
想必這裡的主人很懂得享受生活吧,冬日裡的午後,窩在溫暖的壁爐前,手中拿著一本書,一杯茶,愜意放鬆的度過原本應該寒冷的冬日,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呢?
也許這樣的生活註定與她無緣,可是她卻一點也不遺憾,因為她也有屬於她的一片藍天不是嗎?
邁起最堅定的步伐,離開這奢華的誘惑,來到陽臺迎面吹來的是帶著暖意的微風,似乎還有這甜甜的味道,可能是因為巴黎這座城市承載了太多的甜蜜吧,就連微風都如此香甜,有著幸福的滋味。
巴黎的夜景美得動人,站在陽臺上遙望著遠處帶著異國風情的建築,他們或古老,或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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