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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 day
Oh, dream maker, you heart breaker
隨著縈繞不斷的音樂,邁開了舞步,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他們的配合是如此的默契,好像本該就應如此。
“我以為你會踩到我的腳。”她的舞步說不上嫻熟,卻跳得很美。
他在她耳邊因說話而散發出去的氣息,肆意的灑在她如天鵝般優美的脖頸上,讓她有些不自在,身體微微的後退一步,想要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你都會開玩笑了,我會跳舞有什麼稀奇。”
儘管她刻意的保持著鎮定,但是目光觸及到到她小巧的耳垂微微的變為可愛的粉紅,以及她刻意想保持的距離,唇角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
“喂!你幹嘛!”她感覺到他的大手在她的後背遊弋,緩緩的下滑,直至敏感的腰際,而後將她一點點的往前,兩人間的距離已經衣襟相觸。
當她紅了一張俏臉的望著他的時候,只見一張神態自若的俊臉,猶如阿波羅降臨。
他的仿若無事讓她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深深地呼吸,斂去驚慌之意。
“這首曲子叫Moon River,《蒂凡尼的早餐》里奧黛麗赫本飾演的霍莉在陽臺上拿著把小吉他,在無人的時候唱著這首歌。”她試圖找些話題,打破這樣有些怪異的氣氛。
“你很喜歡她。”這個名字她不止一次的提到。
“是呀!在我心裡她是天使的化身,不過在蒂凡尼的早餐中,她是演的是一個很浮華的交際花,追逐著金錢與名利,這不是一個讓人喜歡的角色,但是當她卸去虛榮,安靜地坐在窗前對著天空唱著這首歌的時候,她是在傾訴著自己飄渺的夢想吧。”
頓了頓,頗有些感慨:“雖然我覺得她可以不那麼墮落,可是生活所逼吧,我能理解她的。”說著說著她的目光立刻的凝重,神色帶著些無奈,就彷彿她好像就是片中的霍莉,感受著她的喜怒哀樂。
Wherever you're going, I'm going your way
Two drifters, off to see the world
There's such a lot of world to see
We're after the same rainbow's end, waiting round the bend
My huckleberry friend, Moon River, and me
伴隨著如同月亮河的夢想,她輕輕地低聲呢喃著,聲音很小、很小,他卻聽得到,他聽得到她一個又一個的夢想,他感覺得到她一次有一次的無奈。
(Moon river, wider than a mile)
(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 day)
Oh, dream maker, you heart breaker
Wherever you're going ,I'm going your way
Two drifters, off to see the world
There's such a lot of world to see
We're after that same rainbow's end, waiting round the bend
My huckleberry friend, Moon River, and me
……
……
音樂迴盪著在巴洛克式的華麗大廳中,人們已經沉醉在這有著淡淡的哀傷,卻執著於飄渺的希望的旋律之中。
沒有人聽得到她低聲的呢喃,沒有人看得到她的夢。
可是,她錯了。
她的每一次呼吸,她的每一個舉動,她跨出的每一步,他都在看著。
她說的每一個字,她玩的每一個遊戲,她度過的每一天,他都在看著。
古老的藝術殿堂,高貴的名流紳士,美麗的禮服,華麗的舞池……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遙不可及,卻近在咫尺,這多像一場夢呀,她感覺自己身處在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