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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江巖的妻子,可是經過昨夜,她已經徹底成了他的女人,他怎能忍受她再回到江巖的身邊?
“小語,吃完飯我們一起去醫院,我要和江巖好好地談談,只要他肯放了你,無論他提出什麼條件我都會滿足他。”
童語的手一抖,筷子掉進盤子裡發出清脆的響聲,“你千萬不要去,我瞭解江巖,他不會答應的。”
“那你呢?你的想法呢?難道你還想回到江巖的身邊嗎?”歐文瑾目光緊視著童語,他要了解她真正的想法。
“我……”童語語塞了,迴歸現實的她開始真正考慮自己的現狀該怎麼辦?
“……”餐廳裡靜得可怕,他們仿若都能洞悉彼此的心跳。
童語的大腦在天人交戰,她的丈夫還在醫院裡養病,她卻要和他說離婚嗎?不,她說不出口。
上週江巖的父母還來過電話,囑咐他們元旦一定回去,他們很想念他們。童語一想到她那兩位和藹可親的公公和婆婆,心就更痛了,她怎麼能去傷那二老的心呢?
歐文瑾靜默地望著低頭不語的童語,半晌,他才企盼地開口:“小語,我希望你能回到我身邊,不要再顧慮重重,我們已經走了很多的彎路,我們用了五年的時間才又走到一起,這次我們還要等多久?”
童語緩緩抬眸,她艱澀地說著:“文瑾,你家裡人不會接受我的,我們之間存在太多無法解決的問題,這不僅僅是門第之見的問題,而是我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異類,一個根本不允許存在的異類,我……”
“這些都不是你該考慮的,我當初能為了你離開北京的家,現在也可以為了你繼續留在大連,我們就在那裡安家,所以你根本不需要考慮融入他們,你只需要名正言順地嫁給我,做我歐文瑾的妻子。”歐文瑾打斷了童語的話,他要讓她知曉他的決心。
名正言順?這簡單的四個字做到了何其難,童語的眼睛開始溼潤。江巖,她的丈夫怎肯放她走?
歐母,這個時常出現在她惡夢中的女人又怎能放過她?當初她聲色俱厲的質問和威脅還歷歷在目,現在她又會拿何種惡毒的語言來詛咒她?
童語的淚滑落下來,她與歐文瑾的未來不會是風和日麗的豔陽天,等待他們的一定會是狂風暴雨的洗禮……而這些她是否還能承受?
歐文瑾的心驀然收緊,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他面前落淚,他的心怎麼會好受,他站起來身來過去把童語攬進懷裡,“別哭……是我不好,不該這樣逼你。”
歐文瑾暖暖軟軟的薄唇滿含溫柔地吮進童語臉上的淚水,“小語我不逼你,我給你時間,你不需要現在回答我。”
方才童語痛楚掙扎的表情歐文瑾已盡收眼底,不用她說出來,他已明瞭她的答案,因此他不敢再讓她說出來,他怕那話一但說出來,就無法再收回。
童語的腦子紛亂如麻,思緒糾結纏繞得讓她失去了語言組織能力,她混亂地低喃著:“他父母對我很好……對不起……我不能那麼做,他們會傷心的……”
一場寂寞憑誰訴,算前言,不輕負,卻總被輕負……
歐文瑾站在窗邊,目送童語的車子離去,方才她的話還縈繞在耳邊,他的左肋依然疼痛。
歐文瑾萬萬沒有想到,失去童語的江巖卻能重新收復失地,靠的竟是他友好慈善的父母。
說到父母,他的心不得不煩躁,他的確不能讓自己的父母像江巖父母一樣去用最平和的心態,最溫暖的愛關懷小語,善待小語,可難道他對她始終如一的愛還不能夠彌補這一切缺憾嗎?
*
童語坐在江巖的床邊,為他切著橙子,顯然她的心思不在這裡,鋒利的刀尖已然劃破了她的手。
江巖被不斷溢位的血嚇著了,他拉過童語的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裡,小心地吮吸著。
噝……童語倒吸口涼氣,她擠出微笑,“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
江巖可不敢大意,他從抽屜裡取出紗布,仔細地為童語包紮著,“醫院的病菌多,別感染了。”
童語望著江巖白淨的臉,她的心在揪痛,她為她昨夜的放蕩形骸感到羞愧。怎麼辦?她能當作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嗎?她這樣欺騙江巖能到幾時?她是不是該坦誠地告訴他一切?
“江巖,其實我昨夜……”童語艱難地措著詞,剛欲說下去,卻被手機鈴音給打斷。她看了看來電,是冉婷打來的,她暗自嘆氣,看來老天都不讓她說實話。
原來冉婷來電話是向童語彙報工作,由於售後部的客戶們平日裡都工作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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