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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她才好呢。“心裡若沒鬼,你怕什麼呀?”他冷哼。
陸然壯著膽,兩手抻著被邊拽到下巴處,想憑藉這薄薄的一層屏障阻住他吃人的戾氣,強橫地問:“我怕什麼了?”
立維抿了抿唇,面容上酷似凝了一層北極嚴霜,他緩緩地說:“我老婆肚裡的胎兒,沒有了;我的兒子,沒有了。”
陸然一愣,隨後也笑了一下:“這與我何干呢?是她自個兒,從臺階上滾下去的,不是我親手推她下去的。”
“你竟還敢說!”立維忽然有些氣噎,跟這樣一個人,大概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吧,那簡直是白費力氣。
“我怎麼不敢說了,即使我爸爸、你的岳父大人在這裡,我還是會這樣說的。”陸然故作鎮靜。
立維沉鬱的臉,又浮起幾分厭惡,長這麼大,還沒有這樣討厭過一個人。
“你的爸爸?”他冷笑一聲,“也僅是你的爸爸而己,除了那一層血緣,你們之間,現在還剩了什麼,嗯?”
“你……”
“你也不想想,出了這樣的事情,陳叔還會向著你說話嗎?陳叔心中真正的女兒,究竟是你還是安安?還是,陳叔一直沒弄清楚,他的女兒陸然,到底是個什麼品性的人 ?'…99down'”
“你……”陸然忽然有些心虛,此時的鐘立維,咄咄逼人,好生叫人害怕。她攥緊了被邊,問:“鍾立維,你什麼意思?”
立維再也忍不住了,眉尖一聳,一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甩在陸然面前:“仔細看看吧,這是些什麼?別以為,只有你會使手段威脅別人!”
陸然的眼神當時就直了,那些是……她的手顫抖著,從信封裡抽出來,那是一疊照片,其中有一張無意中掉出來,落在眼前,她掃了一眼,照片上一個白俄女子,神色呆滯,身穿病號服,好象在醫院病房,又象是在監獄……陸然的臉,頓時青紫一片,彷彿被人遏住喉嚨似的。
立維說道:“陳叔送你去國外深造,讓你讀最好的音樂學院,可你學了些什麼?20歲,你搶了一個白俄女孩子的男友,逼得女孩子得了精神分裂症,一直未能治癒……22歲,你和一個荷蘭籍同學一起參加鋼琴比賽,就在比賽前夕,你的同學突然鬧了嚴重的痢疾……後來,你無意中巧遇高樵,故稱自己是Alberta,韓籍……這一樁樁的,別說你不知道,而且每一件,若讓陳叔知道了,那後果,你應該明白!”
陸然面如死灰,好久才說了一句話:“你這是報復!”
立維抿緊了唇,黑漆漆的眼睛,冷得象墨玉。
陸然忽然一抬頭,有些孤注一擲似的說:“鍾立維,你知道當初陳安為什麼爽快地答應和你訂婚嗎?”
第四百三十三章
陸然忽然一抬頭,有些孤注一擲似的說:“鍾立維,你知道當初陳安為什麼爽快地答應和你訂婚嗎?”
既然他將了她一軍,她為什麼不能反抗?
這下子,反倒讓立維愕然了。言萋��'安安為什麼同意和自己訂婚?
這個問題,他當時也好奇,完全在意料之外,安安怎麼可能肯呢?他也曾問過安安本人,只是她回答得含糊,他也沒追究,只想著,這樣就夠了,只要她願意和自己在一起,就足夠足夠了。
立維陰冷、沉靜的一顆心,彷彿瞬間撕開了一條裂縫,他知道,有一個答案,在陸然心裡面,成竹在胸,那必是一個很殘酷的答案漭。
他忽然間有些待不下去了。
他說:“陸然,你最在乎的東西,就是陳叔的態度,陳叔認不認你這個女兒,你在他心裡有沒有分量,我想今後,統統沒有了,陳叔會全部收回去的。在他心裡,一直只有一個女兒,但卻一直不是你。”
他給了陸然致命一刀後,轉身就往外走,他不能再停下來,一個多月後,是他和安安結婚的日子劌。
他結婚的日子,近了……彷彿這前半生,盼來盼去的,唯有這一樣兒讓他高興的事情了。
他的手按在門柄上。
“鍾立維,你是個懦夫,你就這麼怕面對現實嗎?”陸然費力地抬起了腦袋,看著他,嘲諷道。
立維聽到,眉頭都沒皺一下,只管拉開了門,走出去,他不能讓她影響到自己,哪怕絲毫。可是身後有個聲音,還是象小蟲子一樣,嗡嗡的,鑽進了耳朵裡。
“爸爸對姐姐說,如果她不同意嫁給你,就讓我嫁給你,你知道她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怕我搶走屬於她的東西,哪怕是一針一線,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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