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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萱嚇得魂不附體,把錢丟給他道:“你還不走我報警了。”
阿木吐了一口唾沫,撿起信封揚長而去。
薛楚捂著手臂,痛得臉色煞白,利萱立刻上前摟住她問:“沒事吧,啊,流了好多血,我幫你叫救護車。”
“不用,我能走,我們搭車去吧。”薛楚緩緩站起身,“你屋裡有沒有紗布?”
“有急救箱。”利萱馬上進屋拿來藥箱,翻出一卷紗布,給薛楚粗略地包紮了一下。
到了醫院,薛楚被縫了幾針,總算沒有傷到大血管和神經。
利萱見她出來,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楚楚,你剛才不應該刺激他,他有艾滋啊,你跟他硬碰會吃虧的,我想起來都後怕。”
薛楚笑了笑:“這不沒事嘛,別擔心了。”
“嗯,我送你回家吧。”
她們剛起身,迎面便撞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面容極為熟悉。
還是薛楚先反應過來,叫了一聲:“言殊。”
言殊定了定,看見薛楚先是一笑,後又瞧見她手上的紗布,皺眉道:“你怎麼了?”
“沒事,小傷而已。”她笑笑。
他仔細端詳了一陣,說:“這傷口不小啊,你被人欺負了?”
利萱開口道:“是個爛人,言警官,我們能不能先備個案?”
薛楚也點點頭:“備案也好,省得那個人再來打擾你。”
於是她們跟言殊回了警局,一番筆錄下來,已是晚上八點鐘。
言殊執意送她們兩人回家,薛楚和利萱也就沒有推辭,到了利萱的家門口,她下了車,對言殊揮了揮手:“言警官,楚楚就拜託你啦。”
“放心。”言殊微微一笑,看著她進了大廈,才收回目光,轉向後座的薛楚,“你要不要坐前面來?”
她點了點頭,挪到了副駕駛的位子,這裡離她家還有一段距離,讓他充當司機的確是不太妥當。
“你去醫院看病還是辦公?”薛楚隨口問道。
“去錄口供,呵呵,我們這行也是經常出入醫院的,跟醫生有著不解之緣吶。”
“你們這行危險吧?你有沒有受過傷?”
他頓了頓,眼睛直視著道路,緩緩道:“當然是有的,記得那時我剛入行,被派去執行的第一個任務,由於我的經驗不足,暴。露了自己,差點就沒命,還連累了整個任務失敗。”
薛楚抽了一口氣:“那後來呢?”
“呵呵,我當然沒事,要不然還能在這兒嗎。”他的眼神柔柔地射過來,帶著與外貌不符的溫和。
“哈,我是問那個案子最後有沒有偵破。”
言殊笑了笑:“那次主犯逃了,不過兩年後,我親手逮捕了他。”
“你好厲害。”薛楚由衷讚歎。
他羞澀一笑:“這是工作罷了,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神秘。”
“對了,你的工作需不需要隱藏身份?我看電視說,為了防止毒梟的報復,你們的身份都是保密的。”
“有一部分吧,如果參與了重大的案件,而主犯仍然在逃的話,必要的保護措施還是有的。”
說話間,到了小區門口,薛楚搖下車窗,朝保安打了個招呼,他就拉開了鐵閘。
真正到了樓下,言殊立刻跑下車,為薛楚開啟車門,害得她怪不好意思的,笑說:“你真紳士。”
“以前女朋友老抱怨我這個,我也是被她念怕了。”他極為爽朗地一笑,眼眸在月光下格外亮。
薛楚剛走一步,不料腳下一軟,身子頓時往前撲去。言殊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小心地避開她的傷口,道:“注意一點,別把傷口撐破了。”
“謝謝你。”薛楚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剛站穩,一雙手就把她整個人扯了過去,帶得她傷口疼痛起來。
“你是誰?”紀子臣冷冷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他竟敢在樓下對楚楚動手動腳,簡直是膽大包天了。
薛楚知道他誤會,忍痛道:“他是言警官,上次萱萱出事,他幫過忙的。”
“你的手沒事吧?”言殊眼尖地發現薛楚的手臂滲出紅色,急道。
紀子臣皺了皺眉,回身看見薛楚手上的紗布,上面透著點點鮮紅,頓時臉色一變,“你的手怎麼了?”
“沒事,回去再說。”薛楚朝言殊笑了笑,“謝謝你送我回來,你先走吧。”
言殊望了她一眼,終究沒再說什麼,轉身駕車離開。
第二十九章